一声,不解的看向老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一上来就打他?

这鞭子是特质的,打在人身上一点痕迹看不出来,但却疼痛异常,连着骨头带着筋,是这芳菲阁里教训不听话的公子姑娘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不知道为何会挨鞭子?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明代抿着唇没有吭声,他确实不知,不过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天还未亮?

这一鞭子成功将松松垮垮挂在明代身上的衣服给抽的散落开来,露出明代白皙瘦弱的胸膛。

越是靠近胸口的位置,吻痕咬痕越是清晰红艳。

老鸨眸光轻闪,又是一鞭子挥过去,这一鞭子成功让明代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

明代咬着牙忍着疼,试图收拢自己的衣襟。

老鸨接着抽来了第三鞭,这鞭子抽在了明代收拢衣襟的手上。

疼的他狠狠一颤,感觉整条胳膊都麻了,手指上传来差点令他哀叫的痛楚。

明代已经没有力气收拢自己的力气了。

“贱人,才来第一天就勾引傅将军,真是不要脸。”

明代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当即便红了眼眶,无地自容。

明代小声辩解,“我并没有...”

是他们...

“放肆!”

第五鞭紧跟着挥了下来,这一次明代没能忍住,痛苦的叫了一声。

“啊!”

他蜷缩着身体躺倒在地。

老鸨声色俱厉。

“不是你的错,还能是客人的错?你给我记住了,客人便是你的天,你必须给我服侍好客人,不能让客人心生不满,来这里的客人是没有错的,如果有错,就只能是你的错,听明白了吗?”

“明代明白了。”

明代的声音无比艰涩。

不出一天,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的罪奴,不知检点的明公子勾引别的姑娘的恩客的消息便传遍了芳菲阁。

是以芳菲阁对这位新来的明公子都没什么好感,见到他时目光也是充满了厌恶鄙夷,甚至是轻贱。

芳菲阁里的姑娘公子们也分个三六九等,而明代无疑是最末的那一等,谁都可以欺负,谁都可以踩上两脚,只因为他是罪奴。

就算在这里,他被人打死了,都不会有人管的那种。

因着皇上的那道圣旨,要让他活着受尽折磨,是以大家还有分寸。

明代生病了,浑身都痛,发着高烧,可没有人愿意管他。

芳菲阁里的老鸨重新找了两个男人来调教明代。

一个阴柔的小白脸,折磨起人来,手段阴狠,让人生不如死。

可明代还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咬牙隐忍,苦苦支撑。

一个月后,明代正式被拍卖的日子。

这一个月里,明代被调教最多的便是如何伺候男人,剩下的便是一些礼仪,碍于明公子声名在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以老鸨便没再让人在这方面下功夫,也就省了不少的时间。

这一天芳菲阁里人满为患,部都是来竞拍明公子初夜的达官显贵。

毕竟能征服明代这样耀眼骄傲强大的男人,就算说出去也是可以吹嘘的资本。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今夜她又可以狠赚一笔。

老鸨站在舞台中央,脸上涂脂抹粉,盛装打扮,笑的如同一朵儿花儿一样。

“好了,我知道大家都迫不及待了,也不想听我这个年老色衰的老妈子啰嗦,这就让明公子上来给大家观赏,老规矩,价高者得,今晚谁出的价钱最高,明公子今晚便归谁,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今晚拍卖的是曾经名满京城的明公子的初夜吧?

哎哟,那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哟,那身材,那脸蛋,啧。”

台下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连声催促别啰嗦,赶紧把人带出来。

“哎哟,瞧把你们急的,得嘞,明公子这就来了。”

明代沉着一张脸从后台走了出来,路过老鸨身边的时候,老鸨不赞同的瞪了明代一眼。

“我之前不是告诫过你,面对客人的时候要记得微笑?你这样冷着一张脸是要来砸我场子的吗?”

明代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尽管这一个月里他在这芳菲阁受尽了苦楚,但骨子里依旧保留着最后的一份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