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荒岛上长久的待着是非常无聊的一件事,就连傅虞也完忘记了自己影帝的身份,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得体优雅的人类,与乖巧的明鹤在温暖的山洞里日夜缠绵,沉溺的几乎乐不思蜀。
明鹤红着眼圈趴在干草堆上,即便身下铺着薄薄的衣服,但细长的手臂还是在剧烈的撞击中不停的摩擦着粗糙的干草,细嫩的皮肤泛着火辣辣的疼。
但他现在顾不上躲闪,只能枕着手背呜呜咽咽的抽泣着,跪了太久的膝盖也蹭红了,大腿根不停颤抖着,脱力的就要软下来的腰身被身后的傅虞死死锢着才能勉强撑着。
傅虞的牙齿咬在了他的后颈,但刺下的并不是脆弱敏感的性腺,只是紧致温热的皮肉,明鹤疼的缩了缩头,含糊不清的委屈说。
“疼,哥哥...疼。”
原本洁白干净的后颈上已经布满了傅虞情动失控的咬痕,傅虞满身的alpha信息素无处宣泄,有些急躁的掰着他的下巴强制的去吻他的嘴唇,撞进明鹤身体深处的性器发狠似的碾磨着,极具侵略性的像是都要把他整个人劈开。
明鹤隐隐知道他要做什么,怕的发抖起来,在窒息的亲吻中胡乱挣扎着,断断续续的哭喊着说。
“不要!哥哥...求求你....不要进来呜....”
傅虞多年克制的理性在与明鹤独处的四天里完湮灭,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那个冷漠严谨的自己,除了找食物就是抱着明鹤占有他,似乎除了这件事也没有别的消遣,而明鹤柔软顺从的身体也让他越来越沉迷,像是上了瘾。
只是唯一让傅虞感到烦躁的是,明鹤不是oga,所以他始终不能彻彻底底的占有他。
没有可以用来标记的后颈,傅虞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明鹤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好像这样就能幼稚的彰显自己的主权。
不过好在beta也有生殖腔,只是埋得太深,并且因为没有发情期的缘故很难被打开,可傅虞不知不觉对明鹤产生了越来越可怕的占有欲,并且一次次为他破例。
先是不戴套,然后是内射,后来是忍不住徒劳的在明鹤后颈留下明显的咬痕,最后甚至不顾明鹤的哭叫与挣扎蛮横的将明鹤的生殖腔一点一点操开了。
将液体尽数射进明鹤的生殖腔的那一刻,傅虞才终于觉得明鹤是彻底属于自己的。
明鹤还记得上一次被操开生殖腔的巨大痛苦与可怕快感,察觉到傅虞的意图后就慌慌张张的要往前爬走,却被傅虞拽回来整根又捅了进去,按着他的腰身与后颈不准再有任何一丝逃离。
已经被操开过一次的生殖腔在频繁而强悍的高频率撞击下终于可怜兮兮的开了一道小口,又被傅虞趁机用更重更快的力道操的更开,直到将整根性器都深深的埋了进去。
明鹤战栗着小声尖叫着,突出的蝴蝶骨在单薄的背脊上瑟瑟发抖着,湿漉漉的侧脸贴着枯黄的草堆,泛着浓浓的潮红,不停淌着眼泪的眼眸失神的慢慢眨着,还一下一下抽着鼻子,一看就是被欺负的太狠了。
傅虞终于将液体再次满满当当的射进他的生殖腔里,满腔汹涌的暴烈念头才渐渐平静下来,他低头吻着明鹤红红的眼角,怜爱的安抚说。
“乖,也不是很痛对不对?”
明鹤赌气的偏过头埋在手掌里,闷闷的哭着说。
“可是....可是很奇怪....我害怕....”
“你怕什么,有哥哥在呢。”
傅虞身心愉悦的把他抱起来坐在了自己怀里,插在生殖腔的性器自然没有舍得抽出来,被明鹤坐着进的更深了一些,引起了明鹤不自觉的战栗。
明鹤哭的更凶了,边抹着眼泪边低头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抽抽搭搭的害怕说。
“哥哥坏,哥哥要把我弄坏了。”
天真的话语吐露出了香艳旖旎的抱怨,傅虞的心跳还没有停下来,贴着明鹤光滑的背脊时好像跳的更快了一些。
他环抱着明鹤,伸手去摸明鹤前面颤颤巍巍耷拉下来的性器,摸了一把白浊摊开在明鹤面前,故意质问说。
“明明你都舒服的自己射出来了,怎么现在反而来怪我?明鹤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撞坏脑子的明鹤也不记得生殖腔的事,只是觉得被操开射进来是一件非常令他抗拒的事情,他怕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同时被填满的快感又让他不知所措的承受着。
他的脑子被傅虞绕糊涂了,就生着闷气蜷缩着,不肯理睬傅虞。
傅虞见他哭的都打嗝了,心里怜爱更甚,低声下气的笑着哄了他好久才哄好。
两人折腾了一番已经快到傍晚了,傅虞望了一眼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穿上衣服后蹲在明鹤面前嘱咐说。
“你乖乖等着,哥哥去给你捉鱼吃。”
只能躺着的明鹤听后眼眸一亮,顿时就忘了自己还在生气这回事,迫不及待的期待说。
“哥哥你快去!我好饿,想吃小鱼,还有小虾。”
傅虞看着他天真稚拙的俊秀面庞,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亲了亲他的嘴唇,温柔的说。
“好,你数一千个数,没数完我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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