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之前刑良的确把自己的家底都告诉了他,也和他说过自己的alpha朋友们,那时他千方百计的希望明鹤能够多了解自己,可现在看到明鹤居然这么主动,他又顿时生出了警惕心。

他连忙改口说。

“其实我们也就是小时候一块长大,长大了我就去军队了,和他们压根就不熟,你不用管他们。”

踌躇了一下,他又盯着明鹤,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嘟囔说。

“而且你现在都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干吗还对别人那么感兴趣啊。”

明鹤看着他,忽然很轻的笑了一下,只是这笑没有一点温度,甚至还带着一丝寒意,稍纵即逝。

“只是好奇。”

说完后他不等刑良做出反应,就催促的推了推他说。

“去洗澡,我没力气了。”

刑良依然很郁闷,抱着他去浴室里边洗澡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朋友们的坏话,力证自己是最根正苗红最好的一个alpha,并试图消灭明鹤的好奇心。

明鹤实在烦的不行,冷下脸盯着他,他就立刻悻悻的闭住了嘴。

晚上他和明鹤一块回了家,警觉的时刻把明鹤带在身边,一旦发现他的视线在哪个alpha的身上停留太久后就会立刻凑在他的耳边使劲说对方的坏话。

明鹤垂着眼,兴趣缺缺的说。

“你放心,我对alpha不感兴趣。”

刑良高兴了一瞬后又拧着眉头,尽量委婉的说。

“其实oga和beta也都不太行,我跟你说这些人肯定都没我好,我可是被国家肯定过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戒备的抬眼盯着有没有试图过来抢人的家伙,一看倒是真看到了不少,而除了好奇的疑惑的种种目光,他也看到了有人直勾勾的盯了过来,震惊又痴痴的,失魂落魄的,还有一个坐着轮椅。

一个,两个,三个。

刑良立刻拧起了眉头,沉着脸瞪了过去之后立刻把明鹤挡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压低声音问。

“你认识他们?”

“谁?”

明鹤沿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好似藏着什么秘密,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晃着酒杯说。

“不认识。”

刑良听了之后却并不安心,他又抬眼看了过去,以alpha的敏感和占有欲当然能分辨出来他们看向明鹤的目光是哪一种,好像他们之前有过很深刻的往事似的。

这让刑良感到很不舒服,还有点嫉妒,可他看着明鹤漠然的神色又稍微放下了心,因为他看得出来明鹤是真的完不在乎他们。

他对明鹤的过去并不好奇,因为明鹤不告诉他,那就说明那都不重要。

刑良揽紧了他的肩,趾高气扬的低声说。

“那几个人老是鬼鬼祟祟的偷看你,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我觉得我应该没有这样的朋友,以后你也别搭理他们。”

明鹤笑了一下,这次的笑是刑良所熟悉的笑容,眼眸都微微弯了一下。

刑良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想要亲他,不过现在的人太多了,他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只想和明鹤两个人依偎在温暖的家里。

他低下头,贴着明鹤耳朵说。

“这儿太没意思了,我也都不认识,要不咱们回家吧?”

明鹤抬眼看着他,提醒说。

“这可是你爷爷的寿辰。”

刑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说。

“反正爷爷只偏爱其中几个孙子,我跟家里人都不熟,就是过来走个过场,不用管他们的。”

闻言明鹤把酒杯放下了,说。

“那走吧。”

刑良没和别人打招呼,直接带着他就往门口走了,路过那几个alpha的时候余光瞥到他们似乎要冲过来,刑良立刻将alpha的气息散发了出来,凌厉的宛如一柄锋利的刀。

被他的气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明鹤目不斜视的,平静的走了出去。

刑良一直提防着会有人闯进来,他敏锐的耳力似乎听到了颤抖的声音在叫明鹤的名字,但明鹤头也没回,停在门口轻声说。

“下雨了。”

冰冷的雨水被风吹进来了一些,刑良连忙把外套脱下来裹在他身上,不让他被雨水淋到,然后从门口佣人的手里接过一把伞,撑开了说。

“离我近点,别淋到了。”

“恩。”

他的手臂环着明鹤的肩头,将他整个人都护在了温暖的怀抱里,头顶的雨伞遮住了雨水和身后渐渐远去的嘈杂声响。

坐进车里的时候刑良的半边肩膀都湿透了,但他看着明鹤身上没有淋到一滴雨水,就很满意。

明鹤偏头看着车窗的外面,灯火辉煌的地方在不远处,而淋漓的雨水和模糊的窗户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了,车里温暖又干燥。

他收回视线,伸手握住了刑良的手,看着他被淋湿的肩头说。

“快回家吧。”

车子慢慢行驶进了雨里,刑良也攥紧了他的手,喜滋滋的说。

“现在还早,回家了咱们看个电影吧,我好久都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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