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情况很复杂,这些营销号和我们沾不上边啊。”阮年搂着蔺圳的脖子,尽量给他解释,“这些营销号都是骗人的,你从哪找到的这些东西?”

蔺圳看了阮年一会儿,低头与他额头碰额头,声音有点沉,“我爸妈发给我的,而且我们之间的情况怎么就复杂了?你就是对我不上心,所以才对这件事不上心的。”

阮年觉得自己要生气了。

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说,他暗戳戳扒开系统资料,看见自己的神力马上要收集完了,心底那点气总算是有了归处。

等回去后,燕锦应该会正常点了。

嗯!

加油!

阮年松开手,从蔺圳身上下去,表情严肃的问:“你不信任我?”

蔺圳一愣,“没有。”

“那你老担心没发生的事干嘛。”少年义正言辞的指责他,“你就是不信任我,不信任也是伴侣之间的一个大问题,你相信营销号都不相信我对你的保证?”

他胡乱说了一通,让蔺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的同时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可大抵是看出他有点来气了,蔺圳也不愿意让他生气,最终还是把阮年抱进了怀里,顺从的低头道歉,“对不起。”

阮年重新搂过蔺圳的脖子,凑近他亲了一口,继续严肃道:“以后不许再看这种营销号了。”

蔺圳对他百分之百顺从,很快点头道:“好。”

顿了一下,他又说:“你别气。”

确定蔺圳是真心道歉的,阮年就重新拿起手机。

他注意到蔺圳的目光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

然后,他听见蔺圳f声音淡淡的开口:“你还给他设了置顶?”

阮年:“……”

这个账号上加了那么多公司的老板,要是不置顶天天往下找也是很麻烦的。

阮年决定回天界后,要把这件事翻出来用来嘲笑燕锦。

让燕锦看看,他在小世界是怎样的。

“我也给你设了。”阮年叹了叹气。

“一共两个置顶,他一个我一个,我不是唯一的?”蔺圳像是忘了自己刚刚的道歉,他无法抑制自己酸里酸气的情绪,“听听,你不能这样的。”

他像是被扎破皮的气球,所有控制不住的情绪都在此刻泄了出来,蔺圳紧紧地搂住阮年,没法控制自己不心慌,“你不能给他这么多特殊的,我才是你最特殊的。”

他摸索着咬上了阮年后颈的软.肉,用牙齿啃咬了两下,不是很痛,他知道这里是少年的敏.感点。

果不其然,阮年瞬间就没什么力气的窝进了他怀里,他有点发怔的抱着蔺圳,从对方那后面两句委屈至极的话里,好像突然就能理解蔺圳现在有多憋闷了。

阮年抿着唇把账号解除置顶,留着属于蔺圳的账号,这是唯一的置顶。

虽然在这种小事上计较显得有些那什么,但有些小事却恰恰最值得人放在心上。

阮年不是很清楚蔺圳到底是被那些恐吓热恋伴侣的营销号吓到了,还是因为他的神魂察觉到所有事情即将收尾,所以感到的焦躁不安,但总归……

事情要马上结束了。

“你是唯一特殊的。”阮年被蔺圳紧紧禁锢着,只能勉强仰头看他,真挚道,“没有最,因为你是唯一。”

从来都是唯一。

蔺圳咬着少年后颈的软.肉,好半响他才应声一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

书稔之好一会儿没有收到阮年的回复,这才把手机放回了沙发。

现在整个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养父被夏听安排进了最好的医院,而夏听现在和蔺圳住一块,他也不好去打扰人家。书稔之发现自己朋友好像少了点,他沉吟着走到窗户旁,遥遥看见对面不远处的别墅。

以前夏听就住在那里。

现在那栋别墅已经好几天没有再亮起过灯了。

书稔之不免又响起了自己现在居住的这栋别墅。

别墅很大,他以前的小出租屋跟这根本没法比。

哪怕到了现在,书稔之还是不知道当初夏听为什么要帮自己。

而且一帮就帮了部,还带售后的。

真的会有人好心到这个地步吗?

如果有的话……书稔之心想,可能也就唯有夏听了吧。

而他是最幸运的人。

书稔之轻轻叹了叹气,回身走向了卧室,想看看自己建立的法律咨询有没有新客户,只是他刚走两步,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便响起了铃铃铃的铃声。

书稔之过去拿起一看,是唐首。

他下意识笑了笑,接通了电话,“唐首。”

“稔之。”唐首那边有些吵,他的声音好像也与平时有些不同,“你有时间出来一趟吗?”

书稔之好奇:“去你那吗?有时间。”

唐首无声松了口气,“对,来事务所吧,我有些话我想告诉你,当面告诉你。”

事务所?

书稔之觉得有点奇怪,如果是事务所的话,为什么他那边会那么吵?事务所向来是很安静的,不过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书稔之没有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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