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露出獠牙的谢筇反而让江楼的兴趣更甚,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谢筇被惹到生气又无能为力任人欺负的样子,不顾对方的反抗咬着谢筇的嘴唇,等到快要破皮才松口:“你口中的废物,把你亲到这副快要发情的样子,小朋友,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乍一听江楼对他的称呼,谢筇一脚踹到江楼身上,又被对方捉住脚踝,被抚摸着的皮肤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谢筇只能被江楼搂在怀里肆意对待:“谁他妈是小朋友了,不就比你小几个月,江楼你要脸吗!”

“给你脸还不要,非要说成贱货你才高兴是吧?”江楼立马变了脸,不轻不重地掐了谢筇一把。

谢筇对痛向来十分敏感,躲避时视线扫到了半掩着的门外,外界所有声音都在顷刻间消失,谢筇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补救,只能僵着身子,又被没有发现或者故意装作没有察觉的江楼抱住,门一点点被推开,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过得这般快过。

谢筇不想一面对谢祁就失去了所有的任性和脾气,只能软弱地任由对方决定自己的去留。可心里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这人时,大概是他心理作祟,和谢祁之间越来越乱的纠葛让他根本没法摆出娇纵的样子去命令对方,永远都只能处在弱势的位置上。

更何况,在大部分人眼里,他是江楼的对象……也许说成玩物更合适,谢祁这种半路转学来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他只能欺骗自己谢祁只看见了一部分,谢筇试着若无其事地与对方打招呼,笑容却僵硬又胆怯:“谢祁,你回来啦。”

那人站在门口,随手把门关上,却只待在远处看着他和江楼,嘲讽地笑起来:“别装了,我听见了。”

“既然江楼能知道,那别人必定早晚会知道。雀雀,你没必要这样瞒着,还是说……你心虚?”

“哥,”谢筇看着谢祁的眼色改口,“你不是晚点来吗?”

谢祁的眼神就像在赤裸裸地讽刺他的愚蠢,谢筇被盯得不爽,两个麻烦精在场他又不能轻举妄动,被哪个收拾一通都能折腾掉他半条命,只能提心吊胆地应付谢祁,在心里期望着每天大部分时间不见人影的栾和快点回来救场。

“我猜到像雀雀这么不老实的,肯定不会乖乖听话;本来还对你有几分希望,现在看来……雀雀在我这的信用快要透支了。”

哪怕是谢祁进了门,江楼抓着他的手臂还是没放开,场面过于安静,谢筇只能硬着头皮怼回去:“本来就是口头上的约定而已,你当真了能怪谁?”

谢祁却是半点不理会他,自顾自往下说,话里字字句句都直指谢筇,又像对着江楼在说:“待在废物的怀里说着对另一个人的喜欢,还真是像雀雀的作风呢。”

“这么多年不都忍过来了,现在怎么就偏偏要抱怨几句,真麻烦。”谢筇光顾着抱怨,却忘了收敛音量。

一个字不差听到耳朵里去的谢祁几步上前,蹲下身平视谢筇,谢筇故作不屑,那点儿闪躲却还是明明白白地表露在谢祁面前。怎么看都像是因为有了江楼这个外人在场,才这般肆无忌惮。

小东西想得倒挺美,他不打算马上教训一番,也没想着放过谢筇。

“雀雀,你大可以等着。”说完谢祁便回到自己的床铺,就像是这场微妙的对峙从未发生过,宛若局外人半点没参与进去的江楼面无表情地看了谢筇几秒,然后移开视线,嘲笑道:“你和你哥关系真有意思。”

谢筇小声骂了一句:“关你屁事。”

“原来你的小名叫雀雀啊,当了我的狗,怎么还不告诉主人,真是欠肏。”

本想把人拉进浴室再好好教育一番,谢筇却扯着被子坚持说自己困得要死,江楼对他的感受并不在乎,然而栾和回来的恰好,江楼也就作罢。说不出是因为谢筇还是谢祁,江楼心里莫名的烦躁,只能给谢筇一条条地发消息。

[L:学会反抗了,胆子挺大]

[L:下次肏你的时候让你哥哥的鸡巴也插进来好不好?你不是喜欢他吗。]

[L:天天惹事生非,是不是只有打断你的腿才不会乱来?]

手机声音响个不停,清一色是江楼的消息。谢筇点进去随便扫了一眼,直接将里面的每一句话都判断为废话,暂时还不能直接拉黑,他把对方设置为屏蔽对象,关上手机就不再理会。

他以往的周末过得哪有这样糟心,谢筇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节骨眼上出了错,怎么一个两个变得这么奇怪。把头埋进被子里隔绝外界的声音,谢筇很快在一片黑暗与纷乱心绪中睡着。江楼最后发来的消息他也就无从得知。

[L:谢筇,现在的你,让人更像撕碎了揉进骨肉里]

[L:不听话的狗,只配被关在笼子里玩弄]

谢筇一觉醒来,决定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复杂关系,他对谢祁至少明面上是没了什么期待,他还能玩乐一天就是一天,也无所谓那些真假得失。

当然,还是想要得到对方的心;然而他的心还是否会毫不犹豫地给出去,就不再是那个绝对的答案了。

他换好校服,没打算跟那两个人里任何一个一起走,偷偷摸摸先跑到外边,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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