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课其实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慎鸿烨以这个拙劣的理由结束对话的原因只是他怕再和江楼聊下去,他就会让自己的情绪外泄。

那句话“他喜欢”并不是什么玩笑话,慎鸿烨是认真的,但他知道江楼对一些东西在一开始总会格外上心,等他腻了烦了自然就会丢在一边不管不问——他只要等到那个时候,就可以把被遗弃的少年拥入怀中。

课桌前的喧闹让慎鸿烨把手机放进抽屉,抬起头看到是班里被誉为班花的女孩羞涩地站在他桌前。

“慎鸿烨……我…我喜欢你。”少女的勇气在说完最后一个字后立即消失殆尽,只把红通通的脸颊和周围同学的起哄声带给慎鸿烨。少女怀春,羞怯告白的场景是很美好,再衬上那张不俗的脸,怎么看都是应该两厢情愿的事情。

慎鸿烨只能挤出一个安慰的表情,谛视着对方的眼睛:“抱歉,我……”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少女颤抖着的声线:“没,没关系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先走了……”说完便低着头快步回到座位上。起哄的人吹着口哨走开,慎鸿烨两三句打发走一直问他为什么不接受的几个烦人精。

然后慎鸿烨观察了一会儿,少女趴在桌子上,她的同伴很快坐在前排安慰她,她很快笑起来。看样子只要一个下午,或者更短——只要有另外带着躁动的青春荷尔蒙的少年闯进她的眼里,她很快就会忘掉这场尴尬的告白。

喜欢他?图什么呢。慎鸿烨实在无法理解。

江楼的骚扰让谢筇难以应付,趁着午休时间准备回宿舍补个短觉,等他刚进了宿舍把门关上,门又开了,被江楼打开的。

彼时谢筇已经打开空调躺进被子准备休息了,床上忽然就挤进来个人。江楼还理直气壮道:“懒得爬上去了,只能和你凑合凑合。”

谢筇把头埋在被子里,用嘴型无声地骂了句“神经病”,不管江楼再发出什么动静,直接闭眼。江楼没得到回应,难免存了戏弄惩罚谢筇的心思在,先是搂住对方的腰,而后又整个人拥住谢筇,谢筇被他这么一弄脾气也上来了,用力掰开江楼的手,尖锐的指甲不小心划过江楼的皮肤,江楼愣了愣,随即不费吹灰之力压在人身上。

江楼用腿夹住谢筇乱动的身体,俯视着他:“还有脾气了你?谢筇,你配吗?”

谢筇是真的困了,江楼上课下课有事没事总要用言语或者行动撩拨他那么几下,不仅不能还手,还得装出恼怒却不好意思的样子。他就跟台精准运行的闹钟一样,到了设定的时间总会按时爆炸。

再跟谢筇这么折腾下去谢筇这觉就是真的睡不成了,他只能故作服软:“对不起,能让我先睡一觉吗,我真的很累……”

江楼伸手撩了撩他的发丝,难得温和道:“行,你睡吧。”

直到内裤被拉下,江楼下体那发硬的玩意抵住他股间的时候,谢筇才明白江楼说的话真的只是字面意思——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没有太过分,江楼只是用带着腺液的阴茎在谢筇的双腿间来回蹭,像是失误一样偶尔戳到闭合的穴口处,谢筇的皮肤大概有些发烫,既想要江楼滚开,又想他进来——每次被江楼身上毫不掩饰的欲望熏着,连带着他也变得放纵起来。

困意最终还是胜过欲望,谢筇还是在下身的摩擦里渐渐睡过去,当事人好梦不醒,江楼就跟奸尸似的,兴致索然地把精液射在纸巾里。前几天给谢筇身上留下的痕迹似乎淡了些,江楼开始热衷于在谢筇脖子上,身上吸出各种各样的印子来。

最后江楼看着谢筇脖子上一片斑驳痕迹,才满意地松嘴,设了个闹钟,搂住谢筇一并睡下。

江楼也不想像发情的泰迪一样满脑子只有欲望,只是因为校园里石楠花的味道若隐若现,谢筇浑身上下都太过色情。这个精致易碎又嚣张的新玩具让他不舍得放开。

谢筇一觉醒来的时候江楼已经不在了,进了厕所洗漱看见这人给自己留的一身草莓印,已经提不起脾气,衬衫领口遮不住部,贴个创可贴似乎更加欲盖弥彰,谢筇干脆就当是被蚊子咬了——毕竟别人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虽然江楼这人阴晴不定像条疯狗,在答应保护他这件事情上也确实做到了。

太入戏了,他只会几次突然想起,自己不需要江楼的保护也不会出事。

谢筇到了教室就得知江楼是被派去准备什么活动了,江楼在他眼里是疯狗,显然在教师们心里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学生。谢筇庆幸没多久,就被班主任找去跑腿,是要往南区送资料。

“小筇,把这些给南区高一三班的班主任就好,要是不在就给他们班长,”傅如萱把一张卡放在资料上方,“这是通行证,麻烦你了。”

南区北区学生进入另一区域是需要通行证的,这点人尽皆知,“怎么这么容易就把通行证给出去。”谢筇走在走廊上小声念叨着,身边忽然多出来个江楼,顺便回答了他的问题:“南区北区的分隔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当然不是问题。那道门锁住的,不过是家境平庸却又渴望用读书改变命运的人罢了。”

江楼走在他身侧,用手点了点谢筇拿着的东西,问:“要送去几班?”

谢筇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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