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陷入了被动的境地,被慎鸿烨拉着到树边上,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在臀间来回摩擦,把双腿间弄得湿滑一片。谢筇双手撑着树干,粗糙的表面让他手心又疼又痒,可下身早就诚实地立起来。

“操…痛……”他后悔把套给了慎鸿烨,借着上面的润滑,性器横冲直撞地试图闯入还未扩张好的穴口,他除了小声祈求对方以外别无他法。

一只手绕到谢筇身前,从乳头捏到他半硬的性器,慎鸿烨含住他小巧的耳垂,用捣药的手法重重碾过又细细研磨,酥麻的快感如爆炸般席卷身,谢筇扭着腰想要躲开,慎鸿烨又一巴掌打在挺翘的臀肉上,在月光下红色掌印与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色情,“躲什么,刚才不是很自信?怎么舔两下腿就软了?”

指尖毫不留情地蹂躏着红肿的乳粒,先是用指尖划过顶端,再用力揉搓,看着粉嫩的小东西一点点染上情欲的颜色。谢筇在慎鸿烨身前快要化成一滩水,他搞不懂怎么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慎鸿烨在性事上这般恶劣,偏偏这人还要在他敏感的耳垂边上吹起,直到泛起艳红才罢休,性器在穴口顶进几分,被软肉包裹住头部后又刻意收回,好似一切动作都只是在向谢筇展示着存在感:“鸡巴还没捅进去,雀雀就骚得流水了啊。”

他的腿被拉得更开,早就渴望着被填满的甬道轻易容纳了对方粗大的性器,慎鸿烨两只不老实的手又从胳膊窝一点点向下滑,谢筇双腿快要抖得站不稳,咬着唇忍住不呻吟出声。慎鸿烨像是看出他的恐惧,捞着他的腰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要是雀雀叫的太大声,说不定会被周围的同学听到呢,他们会看到你被我操得要哭出来的骚样子,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骚得流水,那些耐不住性子的就会跑到这里一起来肏雀雀,你的小肚皮就会被男人的精液给填满,也许还会变成校所有男生的性爱娃娃。”

慎鸿烨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脊背上,他怜惜地抚摸那张被泪水浸染的脸,身下动作半点不减:“可是……现在我就想听见雀雀的声音。”

双手再次游走到谢筇最敏感的腰侧,慎鸿烨揉捏着两侧的软肉,性器重重顶在腺体上,谢筇哭叫着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落在树干上,放荡又不堪。

高潮过后的肠道开始痉挛,慎鸿烨没给谢筇喘息的机会,继续在不断收缩的软肉里开始抽动,谢筇的呻吟断断续续:“呜…别、等一下……嗯啊——!”

“明明爽得不行,还要说谎,不听话的孩子。”巴掌又一次落在白皙又浑圆的臀肉上,宣告着对方正被自己占有。

慎鸿烨终于知道为什么谢筇能够吸引自己。

他身上有一种尖锐的美。

像能分泌毒液的尖牙,像能轻易割开喉管的匕首,像一点点吸干宿主营养的寄生植物;他像一切危险又迷人的东西。

喜欢不能感化他,但极致又疯狂的爱未必不能。

黑暗露天的环境和慎鸿烨露骨又下流的话语让谢筇的羞耻心一遍遍地被放大。慎鸿烨好像对打他屁股这件事着了迷,最开始只在肉最软的地方浅尝即止,后来谢筇不知道自己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射了几次,只能软着身子靠着对方的样子把慎鸿烨藏着的施虐欲都给激了出来,他开始在谢筇腿根处的白皙嫩肉上时不时落下几个巴掌。

膝盖大概蹭了点皮,每一次撞击时都火辣辣的疼,谢筇被对方不讲道理地拖进爱欲的潮汐里,大脑已经忘记思考会不会被听到,有没有人路过一类的事情,浑身上下只剩下两种感觉——痛感和快感。

两者的交融却让谢筇更加无法承受,只能小声哼着不成调子的呻吟,眼睛因为哭泣肿了点,慎鸿烨透过微弱的光轻轻亲吻他的眼皮,舔干他的眼泪。慎鸿烨在他可爱又可怜的被暗恋者身上种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哭什么,我爱你。”

像欲望上头时的告白,谢筇只能模糊地捕捉到一个“爱”字,他摇着头躲开慎鸿烨的爱抚,对方这次没有再打他,只是纵容地停下动作,谢筇刚想骂句脏话泄愤,下半身突然被握住,手指从囊袋一点点向上滑去,故意停留在最敏感的顶端,刻意地刮蹭挑逗,又不给他一个痛快。

身后的动作也一并慢下来,习惯了凶狠性爱的谢筇被过于温柔、过于磨蹭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边哭边骂:“狗、狗东西……呜呜…你就是故意的……”

谢筇已经射了好几回,慎鸿烨知道多了对身体不好,可他想要放纵一回,拖着谢筇一起下坠。曾经他对谢筇有心动,却又不是那么在乎,现在他既然遇见了,就再也没有松开手的理由。

“雀雀。”慎鸿烨的声音有些低哑。

下意识想让对方别喊这个小名——那曾经是他和谢祁之间的暗号,谢祁会对很多个人温柔相待,却只会喊他一个人“雀雀”。谢祁是他的软肋,谢筇想要掌控自己的软肋。这只是一个名字,一个淹没在人群之中就再也找不回来的名字。

“干嘛……”一边含情脉脉地喊他名字,一边还使劲肏他,这种缺德事慎鸿烨也做得出来,“有屁快放……哈啊——!”

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再一次被慎鸿烨逼得强制高潮,谢筇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他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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