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但却很郑重,“我现在贪生的要命,觉得人一辈子活100岁都短的很,一辈子哪儿够爱一个人”
孟浮生将她脸颊被风吹散的长发轻抚在耳后,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她,有些无奈的问,“你说怎么办?”
他想霸占她一辈子,一辈子都觉得太短。
姚汀很了解孟浮生,他沉默隐忍也现实,他总是做的比说得多,她知道孟浮生不单单是想告诉自己,他爱她,孟浮生更想告诉自己,要好好活着。
“要有下辈子,你也得来找我。”姚汀笑的温柔。
“那成,你记得给我留门儿。”
“要不做姐弟和兄妹得了。”
“汀汀,法律规定不能□□,不过你要是想,咱也没什么不能做的。”
“你给我一边儿去..”姚汀红着脸骂他。
云卷云舒,说是要去逛逛,也懒得起身,时光静的出奇,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消磨也没有任何负罪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看到太阳快要下山他们打了个车去「幻影」酒吧。
阿宁是个非常小众的女歌手,演唱会就开在这家较大酒吧,能容纳三百来人,听歌的间隙还能喝喝酒,挺好。
“是不是还得跟黄牛买票?会有吗?”他们下了车来到这条商业街。
“会。”不管多火的演唱会都会有黄牛剩着票倒卖,更何况这不火的,商业街人很多,孟浮生护着她别被挤丢。
决定的仓促,也没辙,刚往里走果真有人倒卖,一看他俩有意向就拦下来问,“看演唱会不?今晚是阿宁,肯定值!有两种票一种前排一种稍后点儿,考虑考虑?”
“都多少钱?”姚汀问。
“前排1100宽松两人一桌,靠后点儿排座600。”黄牛看他俩不像本地人,张嘴就来。
“您这也太贵了吧,我看过票价前排也就才卖600。”姚汀蹙起眉头,她倒不是有多在乎这钱,但对于这种翻倍坑人的事,她一点都不想买账。
孟浮生并不想让她这种事情花心思费口舌,说自己有些口渴让她先去对面儿买瓶水,等姚汀一走,孟浮生掏出钱对黄牛说,“赚钱也讲究个尺度,两张前排1500成不成?早卖完早省心,别最后都砸手里,得不偿失。”
姚汀还在想买哪一种饮料的时候,孟浮生就来找她了,“走吧姚小姐,酒吧哪儿还能自带酒水进去?”
姚汀到把这茬给忘了,看着他手里的票反应过来,“你就是想把我支开,你不会真1100买了他的票了吧?”
“没。”
“那你花多少钱买的?”
“原价啊。”
“真的假的,他肯卖你?”
“真的,我和他说不卖我就找警察叔叔帮忙。”
“少扯了你!”姚汀笑着打了他一下。
走到酒吧门口有卖彩灯小荧光棒的,孟浮生停下拿起一猫耳朵的发饰,“要不要带?”
姚汀接过,“这儿还有个灯的开关。”说着就按了一下,黑色的猫耳朵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
带到头发上,扶了扶,想找个镜子,问孟浮生,“好看吗?”
孟浮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绑着头发的发带一下拉开,她如墨一般的长发顿时散开,头上的小猫耳朵在夜晚亮着柔和的光,视线下沉望到她的红唇,扬唇浅笑道,“又欲又纯。”
不管怎么说,姚汀听到这个评价还挺开心的,付了钱俩人就进了酒吧找座位,“A区17和18。”
场内的人到的也差不多,这种演唱会前排是高脚凳,俩人中间还有一小圆桌。
“喝酒吗?”孟浮生问。
“喝呀。”姚汀舔舔唇,脱下大衣,里面穿着白色的长裙,手搭在桌子上。
孟浮生低笑一声,他还想着法儿怎么带坏她,现在看看不用了,就叫了两杯WhiskeySour喝起来和饮料也没啥差别。
杯里的冰晃来晃去,姚汀喝了一口,微酸也不烈,“这东西买不了醉。”
“喝个意思。”孟浮生其实也不怎么喝酒,只有和老板签单子的时候才会喝。
演唱会最让人心动的瞬间就是灯光部灭下的那一刻,场安静,听着倒计时数至零,灯光又霎时聚焦在舞台中央,欢呼声从这一刻开始此起彼伏,整个夜晚开始变得不同。
阿宁的歌都很安静,除了开场的欢呼,剩余的时间便静静去听她的歌就可以了,甚至偶尔走走神都没关系,她话也少不像别的歌手会和台下的歌迷互动。
姚汀的心情觉得有些不真实还有些兴奋,她盯着舞台认真上的阿宁弹着吉他慢慢唱着,一直以来自己只听到过从耳机里传导出的歌声,能在现场听到,这种感觉奇妙又特别。
酒吧里的氛围很好,也微微能听到有人低声细语地聊人生,而歌声当然也不会像录音棚里录出来的那么音准,可偏偏就是这样略带暇疵的声音让人觉得感动。
“接下来,想给大家带来一首我写的新歌。”阿宁偏低的嗓音从话筒声里传来,“这首歌的名字叫做《帮凶》。”
阿宁调整了下坐姿,又正了正麦克风,空白无声的间隙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台上,等待着这首歌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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