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打来电话时,我正吃完晚餐。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晚间七点半。
……竟然是他的私人号码。
我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心跳失控般加速。
“主……主人?”我紧张又激动得差点咬到舌头。
那头静了几秒,出口的嗓音带着微醺的酒意,比平时正经的时候声音还要低沉,带着清浅的沙哑,烧得我耳廓滚烫:“在家?”我浑身习惯性绷紧了,停下收拾碗筷的动作,站直了身体:“是的,主人。”
“来我这儿,好吗?”语气掺杂着温柔的笑意。
明明该是命令,却在遵循我的意见。
主人他……是喝醉了吗?我抿抿唇,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主人,那我什么时候过来呢?”“九点。
一切照旧。”
他似乎笑了一下,“穿你喜欢的衣服,我等你,我的小狗儿。”
我的心快跳出来,和他通话完毕后去了厨房熬醒酒汤,在灶火燃烧的同时,我溜进浴室做身清洗和灌肠润滑。
在游戏中,do有随时支配和使用sub身体的权力,我并没有把其当做负担,每次都怀着一丁点雀跃的小情绪,不过它很快就会飞速膨胀,占满我的整颗心脏,哪怕最后像气球一样破掉。
主人说让我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于是我穿上了一条浅蓝条纹的过膝长裙,戴上垂肩的黑色长直假发,拎着保温桶到玄关换了双纯白鱼嘴高跟鞋。
临走前,我看了眼穿衣镜中的自己,再没昔日的痛恨与鄙弃,而是选择了欣赏。
只因他曾说过,我很美。
为了避免被同单元的邻居撞见,我选择了走楼梯,小跑着到达小区门口时,亮着灯的黑色商务车朝我这儿行驶过来。
是主人的专属司机老林,和我算比较熟识了。
我冲他笑笑:“林叔。”
而后坐进车内。
他扭头热情地冲我打招呼:“晚好,小愁。”
车刚启动没一会儿,我就按捺不住了:“主……傅先生他,今晚是醉酒了吗?”“噢,傅总他五点半左右去参加了宴会,你也知道,场面动作要做嘛。”
我了然地点头,便不再追问。
到达游戏室的大门前,正好九点。
虽然称之为游戏室,但这里确是主人的私人独栋别墅,环境偏僻幽静,四周绿植花圃环绕。
我正打算按响门铃,发现门虚掩着。
轻声轻脚在门边脱下鞋走进,我将保温桶放在了身旁的箱柜上。
“……主人?”我环顾了一会儿空无一人的一楼,自觉去往二楼的卧室。
裙子滑落脚跟,我正朝后背伸出手去解开bra的排扣,腰间猛地横过来一只有力结实的手臂。
我吓了一跳,回头登时撞上一双锋锐黑沉的眸瞳。
鼻尖浮涌着一丝极淡的酒气,混在洗发精的清香里。
主人灼热的呼吸徐徐铺在我的脸上。
“主人……”未开灯的卧室散落进几缕廊道天顶的澄黄灯光,他俊朗深邃的面孔被光线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影,挡住眉骨的鸦黑碎发沾着薄薄的水雾。
他捏住我的乳头揉弄,唇齿在我的脖颈处碾磨,我发出一声变调的喘叫,被他狠狠扇了一下屁股。
“谁允许你穿得这么骚的?嗯?”他的问话像是从喉咙里打了个滚,听上去模模糊糊,却又性感得要命。
骚这个字眼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说,一时间羞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您说……让我穿自己喜欢的衣服的。”
“哦?”他挑眉,啪嗒一声打开了灯,看着我的内衣说,“两颗乳头都从镂空胸罩的网格里露出来了,几条线组成的内裤,稍稍低下头就能看到你正翕动着淌水儿的小穴,屁股撅开就是想被人操的样子。”
他在用言语刺激我的感官。
我的呼吸加重了,欲望翻江倒海般在体内滋生。
“我的小狗儿,你喜欢这样穿?”他那形状姣好的嘴唇仍不放过我,吐出令我面红耳赤的话语,“外面穿得这么清纯,结果内里却淫乱得不像话,嗯?乳头肿成这样,我只揉了一会儿你就想让我给你吸奶么?”我藏在内裤里的性器一阵抽疼,潮湿的龟头撑开了丝薄的布料。
“呜……主人……!”微醺的主人,言辞都变得狂野原始了起来。
我贪婪又渴望地抬头盯着他充满男性象征的喉结,骨血烧得滚烫。
他将我压向墙板,禁锢在粗壮的两臂间,凑唇开始吸我的乳头。
我在一瞬间就哑着嗓子呻吟起来。
乳环被他用舌尖勾起,惩罚性地拉扯,我抱着他的脖子哭叫着喊他。
他一松唇,乳头就传来“啵”的一声轻微湿音,我的乳头高高肿起,泛着亮堂的水色。
我现在的模样淫荡极了。
“小狗儿,你这里真是不听话。”
他的手指弹了下我顶开内裤的性器,指腹有技巧地在我的铃口摩擦打圈,滑腻腻的噗嗞水声在耳边响起。
“骚不骚?嗯?”他问我。
我此刻已是难以回忆起他平日冷淡严苛、肃穆沉峻的模样了。
“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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