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后,里头流出的竟然是金灿灿的黏糊糊的蜜糖水。

秦卿催促似地晃了晃脚,季朗一面出声安抚他,一面任劳任怨地给他揉捏起有些水肿的小腿肚。

秦卿舒服得眯上了眼睛,嘴里又开始发出猫咕噜一样软糯的哼唧声。

季朗这时只需稍一侧头,就能发现秦卿已经蹭掉了大半睡袍,毫无防备地展现出自己的身体,从粉嫩圆润的肩头,到小圆丘般柔软光亮的腹部,再到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一身莹白细嫩的皮肉舒展在藏青色的丝绸布料上,像深夜里最光彩夺目的白昙花。

季朗收回余光,强迫自己专注于按摩手里软滑的小腿肚,可揉着搓着却愈发地心猿意马起来。

他忍不住吞咽一下,但喉咙里的干渴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季朗”一声怯生生的轻唤飘进耳里,把神游的人从那些旖旎的遐思中拉回现实。

“嗯?”季朗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今天我去产检了。”

秦卿心不在焉地用指尖划着床单,试图缓解自己此刻的紧张。

“嗯,医生有说什么吗?”季朗闻言停下动作,侧过身耐心地等着他的下文。

秦卿咬了咬唇,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讲了下去。

“医生说宝宝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以后可以给宝宝补充一点父亲的信息素…”他的音量越讲越小声,也不肯和季朗对视,说完后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医生口中补充信息素指代的是什么,其意不言而喻。

季朗没有回应他,空气里一时间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送风的声音。

秦卿胸中那颗跃动的心慢慢冷了下去,难堪和委屈像野蛮生长的藤蔓,包绕勒紧了那团不堪一击的血肉,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无比艰难。

“秦卿,你想要吗?”季朗问他,语气平静而直白,却剖开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秦卿动了动唇,脑中彻底乱作一团,最后自暴自弃般地点了点头。

“那你要我吗?”发颤的声音里倾注了部勇气,秦卿羞得浑身都轻轻地打起了抖。

不过下一瞬间,季朗就身体力行地给出了答案。

嘴唇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秦卿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对方的舌头便趁机探进口腔里,勾起潜藏其中的柔软挑逗吮吸。

秦卿抬起湿润的双眼,在那人深到发暗的眸子里捕捉到了自己难以读懂的情愫。

滚烫火热的呼吸交融缠绵,季朗一边吻着他,一边麻利地除尽了身上的衣物。

秦卿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睡袍和腰上那条白色的纯棉内裤也被人轻轻松松就脱下丢到一边。

他的两瓣唇已经被碾得又湿又肿,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

肺部的氧气被一点点地耗尽,秦卿用双手抵住季朗压下的肩膀,难耐地轻轻推拒着。

季朗捉了他的一只手,牵引着它贴上自己身下高高翘起的昂扬。

“我要你。”

男人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大量的新鲜空气一下子涌进鼻腔,秦卿的胸膛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

季朗喘息着支起身,两人唇舌分离时甚至带出了一条韧长的银丝。

贴在掌心的巨物带着灼人的热度,秦卿能感受到上头盘绕的青筋是如何兴奋地跳动,仿佛在炫耀着那超乎常人的爆发力和旺盛精力。

在这往前的三年里,秦卿曾有过一段荒唐时间,几乎日日夜夜都在和这根物什打交道。

这样的热度和硬度他再熟悉不过,季朗在渴望他的身体,就如同他渴望着与季朗心意相通四肢交缠,用最原始的方式合而为一。

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苔面肆意舔弄,反复濡湿,等那粒红珠胀大一点,季朗便改用牙齿叼住,一边轻轻拉扯,一边用灵活的舌尖去钻他的乳孔。

秦卿最近有些涨奶,平坦的胸部也隆起了嫩笋状的一团绵软,刚好够季朗的一只大手包住蹂躏。

酥麻的快感升腾而起,秦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抱着季朗的脖子猫儿叫春般地呻吟起来,伏在身上的人手口并用地将他两边乳头玩得肿胀不堪,吐出来时已是饱满如樱,艳若海棠。

秦卿已然情动,季朗适时拿过一个枕头垫在秦卿腰下,再掐着他的腿根摆成一个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姿势。

湿漉漉的嫩穴在空气里微微翕动,瑟缩着淌出了一股股黏液。

“好湿。”

季朗戏谑一笑,轻轻拍了拍秦卿饱满挺翘的臀部,肥嫩的臀肉软乎乎地颤了颤,连带着小洞也流出了更多的蜜液,白花花的屁股湿得像只剥了皮的多汁蜜桃。

秦卿羞得身都红了。

他从来对性都没有太大的需求,但再清心寡欲的人也架不住三年来被人三天两头地操,正面背面侧面一个不落。

前段时间他还能忍一忍,但最近他只要多闻一会季朗的信息素,就难以自控地手脚发软意乱情迷,小穴里更是泛滥成灾。

诱人的入口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季朗刚插进一根手指,温暖湿润的肠壁立马牢牢衔住,饥渴难耐地吮吸起来。

他将手指直捣到底,紧接着又加入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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