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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都踩着及格线过，运气好的离谱。

接触了一段时间，凌焕才发现伯尼说的晚上做生意，真的是做正经生意，他之前想岔了，还以为伯尼是去卖身，没想到伯尼家里竟然是在黑市里几乎垄断一半生意的大商贩，有时候伯尼爸爸会给他点小单子练练手，赚来的钱也都进了伯尼的口袋里。

上回他帮了伯尼一个忙，才发现伯尼是真的出手阔绰。

凌焕把东西还给他，“钱付过了？”

伯尼摇头，“只付了定金，我等会儿给我爸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