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邵瑜去死,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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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靳北带回办公室,凌焕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很冷吗?”

肩膀上多了一件温暖的外套,里面的热度将他层层包裹住,只留下凌焕发愣的脑袋,他呼出一口气,“不冷。”

“你一直在发抖。”

“是吗?”凌焕笑的有些难看,不是因为冷才发抖,他只是突然觉得脚底下一直踩着的实地塌了一个大洞,他在往下坠。

这个洞深不见底,因为未知和不可抗而格外可怖。

肩膀突然被人抱住,凌焕的脸颊贴上了一只有点冷的手,陆靳北靠过来,呼吸落在他的颈肩,让他又感觉有点头晕。

下意识握住陆靳北的手,入手的温度却是印象中的温暖,不知道为什么贴着脸就变冷了,凌焕愣愣的看着他,“你的手怎么这么奇怪……”

“你发烧了,现在脸很红。”陆靳北担忧的看着他,“今天留军部的军医有五个,我叫一个过来给你开点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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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焕不是发烧,而是发情期。

检查出这个骇人结果的军医震惊的看着陆靳北,被勒令保守秘密后被赶出了办公室。

跟着一起发烫的还有金刚不坏的书页,上面出现了新的任务,是不可描述的发情期。

剧情的强行推进让他注射完抑制剂后体温仍旧升高,意识也变得涣散起来,连什么时候被人慌张抱回公寓都没有印象。

陆靳北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离开去倒水时被一股强硬的力气拽住了裤子,硬生生留了下来。

他回头看见一双浸了水般亮的惊人的眼睛,房间里像是打翻了桔子汁一样弥漫着花朵绽放的气息。

凌焕的声音沙哑,“你去哪里?”

发情期时各种负面情绪都被放大无数倍,重叠着他刚才混乱的想法,让他极度害怕一个人呆着。

“渴吗?”

“不想喝水。”凌焕摇头,另一只手也过来扯陆靳北的衣服,发烫的身体渴求拥抱。

陆靳北坐了下来,安慰找不到重点,他一遍遍的抚摸着凌焕僵直的脊背,“不是你的错,之前没和你说过虫族的事情,等你的发情期过去了我和你重新说。”

凌焕的下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被安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留住陆靳北的竟然是自己的眼泪,他从一进门开始就控制不住的流泪,像个没出息的哭包一样。

oga真正进入发情期的症状反复的折磨着他,如果不是因为穿书后改变了生理构造,他本来不需要忍受这些,但这种难以启齿的身体反应实在羞耻,凌焕小声呜咽,“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军部出了这么大的事,陆靳北却因为他的发情期要留在家里。

oga不能进入军部,陆靳北肯定会为了保守他的身份而用其他借口,但是如果对同事解释不清就会误认为冷血无情,连邵副官的葬礼都缺席。

“没事的。”陆靳北撩开他额前散乱的发丝,落下一个吻,“本来我的病假也有一周,昨天是提前去上班,现在也是在病假里,而且我有副官,他做事很利索,很多文件我都可以在家线上处理,你没有给我添麻烦。”

“凌焕,你不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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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时陆靳北没有成结也没有完标记他。

只在他点头后,留下了自以为的第三个临时标记。

陆靳北总在问他疼不疼。

他确实疼的很厉害,和星网上说的不太一样,疼痛已经大过欢.愉,再疼他也没换那个幻觉道具。

听见他口是心非的说不疼,陆靳北的眼神却充满了自责。

被翻过来进入时凌焕抓紧了被单,在黑暗中看见顺着男人胸膛滑下的汗水,他抓着男人的背抓出了几道血痕,声音很轻,“完标记不行吗?”

陆靳北的动作一顿,沉默的抱着他,“暂时不行,等、等下次好吗?”

凌焕报复似的去咬他的脖子,含糊的嗯了一声。

任务内容里没有完标记,陆靳北就不会完标记。

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书页上写到这里不过剧情过半,他们之间只有身体接触后的暧昧,

陆靳北会和他坠入爱河,也不过是被剧情驱使。

耗费一整个晚上才平复了热度。

凌焕累的不行,眼皮根本抬不起来,恍惚间感觉一直圈着他的人动了下,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量了下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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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他清醒时床边是空的,陆靳北在客厅不知道忙什么。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凌焕转头看见桌上立起的书页,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伸手拿过来看新的任务,

任务内容:(痴情男二的温柔一击)虫族引发巨大安隐患,军部层层搜查,紧急调回三年内所有流放的犯人进行研究检查。和陆靳北恋情稳定后,凌焕发现见面的次数急剧减少,发情期已经结束,没有借口再缠着陆靳北。刚参加完一场重要比赛,凌焕赶回学校,却碰到一起恶性斗殴,被其中一个囚犯盯上了,对方从手腕上连血带皮的撕下来一个黑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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