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他的瞳孔逐渐发红,在储藏室里就变成了半兽态。

手上的羽毛球拍咣当一声落地,邵瑜趁着温明权松手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别扭的别着身子站在铁架子后面,校服裤子是修身款的,下半身有反应能很明显的看出来。

他扫了眼温明权的手腕。

光脑发出幽幽的绿色荧光。

证明今天温明权是喷了足够剂量的阻隔剂才出门的,但是他却在发情期开始后诡异的闻到了温明权的信息素。

温明权还不知道真相,他担忧的问道,“精神领域出问题,校医没给你开药吗?”

“有、有的,我没带。”邵瑜的声音有些沙哑,心底却很绝望,他发现最近几次狼狈的失态都刚好被温明权发现,根本不需要开什么药,这只是成年后受到兽态影响的单纯发情期,要么转移注意力熬过去,要不然自给自足,但是现在发情期来的时间点太尴尬了。

见温明权往门口走,邵瑜喊了声,“你干什么去?”

温明权把门锁了,“现在是课间,可能有人会过来。”

“权哥帮个忙。”邵瑜沉默了一阵,听见外面的上课铃声,开口道,“我控制不好形态是没办法变回人形,但是可以从半兽态变成兽态,你把下午的自习课旷掉,先送我回家行吗?到时候我会给你作证,老师肯定不会计较的。”

温明权点头说好,他往前走了几步,面前闪过一道白光,刚才还躲在架子后面的邵瑜已经消失不见,变成了个刚好能抱个满怀的兔子。

手指被又卷又软的绒毛擦过,美好的触感让温明权大脑当机两秒。

邵瑜的后腿被抓着,很不舒服,他蹬了两下摆脱掉束缚,“别这样捏着腿,我动不了了。”

温明权像是抱着团棉花,他看着邵瑜的兽态,突然觉得刚入春的天气就有点热了,他鼻尖冒汗,小心的把手换了个位置。

圆球一样的尾巴因为紧张所以不停的晃,一直在挠他的手心。

“不要摸我尾巴!”受到发情期影响,邵瑜变成兽态之后脾气比人形时要暴躁一点,最让他心烦意乱的莫过于温明权的触碰。

不管摸到哪里都直接碰到了他,和人形隔着一层的触碰完不同,他感觉自己现在没穿衣服。

邵瑜很郁闷,自从能转变形态之后,就算在家里他也基本不会变回兽态了,因为兽态的兔子实在是太柔弱了,看着一点都不像别的alpha兽态那么威武。

温明权有点手忙脚乱。

腿也不给碰,尾巴也不能摸,他都不知道该托着哪儿,最后他用自己的衣服把兔子裹了起来,隔着衣服把他抱稳。

怀里的团子乱动两下,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还小心翼翼的从缝里探出头来看了眼外面,很担忧道,“权哥,你等会儿走快点,我现在一时半会儿变不回去,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兽态。”

脑袋被一只大手按了回去,邵瑜给包的严严实实,入眼一片漆黑,他的耳朵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见一阵阵有力的心跳声和温明权说话时胸口的嗡鸣声。

温明权和他保证,“不会让人看见的。”

隔了好一会儿,蓦地补充道,“你的兽态很好看。”

邵瑜的耳朵发烫,他被捂在小小的一块地方,耳边是男人挥散不去的声音,

温明权这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夸他的兽态?

他缩着身子,一遍遍的摸着自己的耳朵。

难道温明权对他也是有点好感的?

-

温明权把他送回家,不仅下午的课没去上,连晚上的课都顺便一起旷了。

邵瑜说,“晚上的也不上了吗?你这样我可没办法和老师说。”

温明权不怎么在意,他坐在客厅翻药箱,“没关系,药在哪里?”

本来就没有药,但是扯了一个谎只能用更多的谎来圆,白兔子坐在桌上跟着装模作样的在药箱里扒拉了两下,摸摸耳朵道,“忘记了,可能丢在学校了,不过没关系,那个药吃了和没吃一样。”

温明权看着兔子踮着脚费劲儿的扒着药箱,突然想起刚才摸到手的触感,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出一点,差点就要摸到白兔子软乎的背上。

邵瑜终于把药箱的盖子盖上,他重新坐回桌上,试探着问道,“温明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从第一次有眼色的梦里出现了温明权之后,他就明白自己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同性别竹马产生了非分之想。

但是温明权看起来是个钢铁直的直男,不是会喜欢alpha的人。

他控制不了发散的感情,只能从根源上把这个问题解决,那就是疏远温明权,减少见面和聊天的次数,久而久之,温明权不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这份不对劲的感情应该就能放下了。

但是今天温明权古怪的举动又让他动摇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温明权攥了下拳把手收回来,想起半个月前被邵瑜冷落的那段日子,总觉得很不是滋味,他今天夸了邵瑜的兽态,证明他不是那种肤浅的看不起弱小兽态的alpha。

他和邵瑜从小就相处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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