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产,市面上的药剂都被紧急收回,已经卖出去的也在追回。

这种被研究院定论无害上市的抑制剂竟然有如此严重的后遗症,前期对这款药夸下海口的研究员包括参与该项研究的小组成员都被连坐了罪名。

那位罪大恶极满口谎言的组长研究员就是司景明的父亲。

y类抑制剂是父亲在人生最后三年里最满意最杰出的作品,所以父亲不仅自己用了抑制剂,还在抑制剂没有确定安性之前就用在了他的身上。

一开始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聊聊天,到后来只执着又倔强的红着眼睛反复一句话,“等疗程结束,我们都变成alpha,他就会回来了。”

父亲蹲下来捧着他的脸,似乎在从他的五官轮廓里找另一个人的影子,眼神带着爱恋和狂热,闻到他身上淡淡的oga信息素时又变得反感厌恶起来,摸着他脸的手都用上了点力道,按出好几道红痕,“你为什么偏偏生出来还是个oga?”

“哪怕你是个beta,他都不会走,他最不喜欢的性别就是oga。”

司景明小时候就发现父亲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但是每天照常去上班却没人发现任何问题,他能看出来父亲的同事投向父亲的眼神里都是崇拜。

司景明发现自己的家庭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家长应该有两位,他却只有一个父亲和一个模糊的存在在记忆中的爸爸。

在对性别还很模糊的阶段,他的生活中就始终只有常年穿着白色工作服的父亲,父亲工作忙,身上有种药的酸苦味,眉头也总是皱着,似乎灰压压的生活中并不存在任何令人高兴的事情。

“景明今天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乖乖的?”父亲偶尔回家时看见他才会勉强笑一下,“看电视的时间不要太长,对眼睛不好,我不是给你买了玩具吗?”

他抱着玩具的手落在身侧,小熊玩偶的腿也沮丧的耷在地上,小司景明在看了一个家庭伦理电视剧之后,心里憋的实在难受,终于开口问道,“爸爸为什么会走?”

“爸爸会回来的。”父亲温暖的大掌按着他的头发,说的每个字都格外笃定,“等我们的性别都变成alpha,爸爸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家人去游乐园,景明小时候最喜欢坐摩天轮了,是你四岁的时候,还记得吗?”

司景明懵懂的点头,“好。”

父亲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夸他乖巧,声音温柔,不仅给他打针,也在自己注射那种眼色古怪的试剂。

用了药之后的身体虚软无力,司景明闭着眼睛被父亲抱在怀里,能感受到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微弱的oga信息素开始消失,似乎变成在变成一个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