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景明的体力值低,用了药只能维持beta的假象,他很排斥打针,小孩子果然麻烦。

往后翻有一页被父亲写满了爸爸的名字,司景明把笔记本合上,抱着手臂半蹲在地上,太阳穴都跟着疼了起来,他自嘲的笑了下。

父亲随手记录的生活和心情,草草翻翻也有十几页,写了那么多行字,竟然吝啬到只给了他一行,还是用来埋怨他没用又麻烦的。

笔记本突然变得又冷又重,司景明抓不住,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点开光脑,看见有几条未读消息,打开一条条的看过去,过滤掉几条公众号发来的推送,剩下的是覃野在十一点给他发的晚安和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他没有注意看消息所以没回复。

光脑界面打开着,长时间的停留在和覃野的对话框里,半天却没发出去一个字。

司景明站起来时却不小心碰到了覃野的头像,对话框动了下,加载出一行灰色的字。

——你拍了拍覃野。

心脏咯噔一声,司景明安慰着自己都这么晚了覃野肯定不会看到这条消息,等明天早上再看到他再随便搪塞个解释。

结果刚坐到床上,光脑就开始不停歇的冒出消息,都是覃野发来的。

——怎么了?

——还不睡吗,都三点了,你今天怎么熬夜?

——是出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我过来一趟。

——司景明,回我消息。

司景明正琢磨着要怎么解释,屏幕蓦地一黑,弹出来个语音聊天的请求,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你在熬夜?还是出事了,怎么不回我消息?”

听见电话那头男人带着浓重困意的嗓音,司景明对着漆黑的屏幕愣了下,他没找好借口,只好老老实实道,“不小心点到你的头像了。”

覃野强撑着困意不让自己睡过去,从司景明的声音里听出丝茫然,他轻笑一声,“忙到现在?你现在开的诊所刚起步,不用这么拼的,钱不够用和我说,我有钱,都给你。我知道你不会乱花钱,要不然我把存款都给你,你每个月给我发点能活下去的生活费就够了。”

“不行。”司景明拒绝了这个要求,“我今天睡得早没看到你的消息,刚才突然醒了,点开看一下才……”

他抿了下唇,“我吵醒你了吗?”

“当然没有。”覃野在笑,“怕漏了你发的消息,所以加了特别关心和强提醒,光脑我摘下来放枕头边上了,刚才直接给我震醒,我还以为地震了。还好我开了强提醒,晚上我给你发的消息你一条都没回,现在倒好,直接能打电话,终于能听到你的声音了,还好我睡觉睡的浅,要不然就要错过这个好机会了。”

心脏闷闷的疼,像在被一把很钝的刀一下下的磨开厚重的冰层。

司景明的下巴磕在膝盖上,把半边脸埋在被子里,被夜晚静谧又湿润的气氛带的敏感起来,他轻声念了串数字。

覃野没听懂,“什么?”

“我家大门的密码。”司景明微阖着眼睛,隔着光脑冰冷的屏幕都像是闻到了蔷薇花香,“明天我休息,起的晚,你自己开门进来。”

-

第三次临时标记后,司景明根据身体情况,开始酌情减少抑制剂的量。

他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药剂有类似上瘾的依赖性,在星网上搜集了不少和y类抑制剂相关的报道,越看心里越凉,戒断药剂只能循序渐进,不可能一次就完戒掉。

第一次开始计量减半使用时,情况却根本没有星网上报道的那么糟糕,他特地腾出三天的时间在家里等着所谓的不良反应,还被覃野担忧的询问过好几次,结果三天很平静的度过,隔天他接触了不少alpha,也没出现任何不适的症状。

有了标记还有稳定又听话的alpha,司景明现在只担心在戒药的时候会不会和其他oga一样起应激反应。

药剂逐渐减少,他的适应情况好到超出想象,保守估计撑过两年就能完的把这种有骇人副作用的抑制剂戒掉。

掠夺番外?小蛇艰难的恋爱日记7

小诊所接待的病人越来越多,司景明也逐渐有了不小的名气,年底凌焕找了他一次,问他愿不愿进进军部当军医,如果同意,主要附属于此时还是中将的陆靳北,上班时间自由,工作场所不是奥莱星的军事基地,而是需要常年待在军舰上。

黑市里几个和伯尼关系好的beta朋友因为体力值优异,已经被凌焕破格邀请进军部,如果司景明来当军医,也不用和不认识的人打交道,工资开的也高,每年还有冬夏两次带薪休假,是份很不错的工作。

哪怕和父亲的关系并不亲近,司景明也想在研究院找一个人。

这个人从前年开始发表了不少份论文内容都和父亲从未显露于人前的手记内容一摸一样。

如果进了军部,他可以凭着军医身份直接进入研究院,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那个人,但是听见常年无法留在奥莱星这句话之后,司景明还是犹豫了几秒钟,对凌焕说,“我考虑几天再告诉你。”

挂了电话,他去敲卫生间的门,里面的水声停了,正在洗澡的覃野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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