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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天:“仙尊,我这体内恶毒能否根除?”

陈珂眉头一紧:“这毒究竟从何而来?你要实话实说。”

凤小天便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知。

陈珂摇了摇头叹道:“唉,恐怕本尊也是无能为力啊。”

凤小天:“啊?连仙尊也没有办法?”

陈珂犹豫片刻,道:“办法倒是有,只可惜,只可惜!”连连摇头。

凤小天:“可惜什么?怎么了?”

陈珂缓缓站起身,道:“说来话长,当年玉池宫与蛮王殿本是一家。”

凤小天惊呼:“不会吧?蛮王殿与古道门曾是一家这我知道,怎么玉池宫又和蛮王殿成了一家了?”

陈珂道:“当年,毒公、医母创立了古池殿,也就是现在的蛮王殿,本来他夫妻二人一个练毒一个行医,阴阳互补倒也和谐,可后来,毒公因为他的毒老是被医母化解,心中不忿,竟去抓来无辜活人试毒。医母得知后便偷偷帮那些中了毒的人解毒,一是不忍心看着旁人丧命,二是正好可以借此修炼医术,毒公发现后大怒,医母也不愿毒公继续这样下去,于是便劝说他。可是!劝说不但无效,反而使得两人关系逐渐恶化,直到破裂,最后夫妻二人索性分道扬镳,毒公留在古池殿,而医母则远走西域,直到此地扎根,创下了玉池宫。”

凤小天:“原来这样。”

陈珂:“这还没完,毒公思索再三,自知医母的医术高明,为了使自己的毒技不被化解,竟然四下寻找医母下落,终于让他找到玉池宫。毒公便威胁医母,倘若医母再救活一个,他便要杀死三个来解恨。”

凤小天:“啊?这也太狠毒了。”

陈珂:“医母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也爱也恨,见他沉迷于练毒之术,性情越发变的阴险歹毒,怕他真会做出祸害天下苍生的事来,最终,她答应了。从此,不再救治中了毒公毒的人。但也要求毒公不能再用无辜的活人试毒。毒公竟然也答应了,可能心中也保留着对医母的爱吧。后来,两人破镜成圆,一同回了古池殿,众人都认为以后便相安无事了,然而毒公因为练毒日久,早已生出心魔,越来不能控制自己,整个人变的嗜血成性。这也是医母为什么会跟她回到古池殿的原因。医母心中悲痛,她知道,如果再不救他,毒公将是死路一条,而且必会导致一场生灵涂炭的浩劫,于是,医母不惜一切代价救了他。

之后,医母便匆匆赶回了玉池宫。医母因为救治毒公损失了过多道行,容颜迅速衰老,她用仅剩的一丝修为勉强度日,在余下的时间里也把苦心钻研的玉麟心经终于完成了。她想来这一切,自己也有错,若不是当初一味化解毒公的毒技,也不至于让毒公在练毒这条路上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思来想去立下誓言,玉池宫世世代代不解毒公之毒,如有违背者,天诛地灭!”

凤小天:“原来如此,就是因为这个誓言所以我体内蛊毒仙尊不能解。”

陈珂没有理他,而是自言自语:“毒公心魔已除,心性逐渐恢复,同时认识到自己之前的荒唐,于是动身前来找寻医母,然而,当他来到玉池宫时,却听到医母因为道行失,已然香消玉损,这个噩耗犹如晴天霹雳,毒公当即一口心血喷出。后来,他伤心欲绝的回到古池殿,看着医母在最后关头为他留下的玉麟心经,毒公痛哭流涕,当下把古池殿改名为蛮王殿,并立下誓言,蛮王殿世世代代不再用毒,之后便一掌击碎天灵盖,追随医母而去。”

半晌。

凤小天:“那古道门如今不是违背了毒公誓言吗?”

陈珂:“这怎么说呢,那声浣生前辈也是因为这个誓言,与亲兄弟声浣东决裂,所以离开蛮王殿创立古道门。

自成一脉,虽然令人不齿,但却不再受蛮王殿的门规约束,更别说那誓言了。”

白玉萍插嘴道:“既然古道门另起炉灶不受遗训约束,那你玉池宫便也可以解古道门的毒。”

陈珂:“这蛊毒是由古道门的心法被动而生,而这心法也正是毒公所创,看来古道门已深深领会到了毒公真谛。”

白玉萍:“几百年了,你又怎么知道这是毒公留下的。”

陈珂:“呵呵呵,本尊当然知道,毒公之毒,我们既然会解,自然懂得其中的玄机奥妙,只是关乎本派秘法,所以不能告诉你们详细。总之,誓言在此我便解不得,还请两位不要为难与我。”

白玉萍:“你!见死不救。”

陈珂听后不喜不怒也不做声。

夏儿忍不住:“怎么说话呢!”

白玉萍:“我就这样说话,西域玉池宫就是见死不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芸儿此时也上得前来,怒道:“闭嘴!现在我们不欢迎你,赶紧出去,出去!”

白玉萍一听更来气了:“哼!姑奶奶走不走用你管?”

芸儿:“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白玉萍:“好啊,不客气就不客气,怕你啊!”

二人便要开打。

陈珂仙尊阻挡道:“芸儿!休得无礼。”

芸儿:“师父,是她先诋毁我们的。”

凤小天赶忙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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