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屹被绑着没有事情做,就开始猜测O的身份,他家教优良,外表上看是个优秀高傲的人,很大概率是个医生,毕竟打针的手法很娴熟,而且用的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姜屹开始在记忆里搜索自己出入过的,各种能接触到医生的场合,希望能找到有关O的记忆。
O长得其实还可以,属于耐看型的,虽然跟那些身娇体软的年轻小Oga不能比,但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青涩也挺可爱的,就是信息素太无趣了,很难给人留下印象,所以姜屹没有在记忆里找到有关O的信息。
过了一会姜屹开始觉出尿意来,他早就发现房间里有监控了,就对着摄像头说要上厕所。没一会O果然来了,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尿壶,另一只手上还是端着医用托盘,里面放着个未拆封的细软管。
O在床边站定,很明显是让他选,姜屹的脸色有点难看,但是很快换上职业笑容:“有没有第三种选项?比如你给我松松绑我自己去?”
受没吭声,安安静静地等姜屹做决定,姜屹想尽了各种办法撩O说话,O都双唇紧闭,姜屹就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明明做的时候挺会叫的啊。”
O的耳朵尖红了,手里的东西往姜屹眼前递了递,有催促的意思,姜屹为了不被导尿管插性器,到底还是选了尿壶。然后姜屹就像个废人一样,四肢大张,被O握着他即使软着也很有分量的性器,塞进尿壶里。
姜屹也没什么心里压力,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来,O比他还不好意思,轻轻抿了抿唇,把脸别过一边去,姜屹看到他小巧可爱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于是在他尿完之后,O要帮他擦的时候,姜屹就开口调戏:“用嘴怎么样?”
O明显一怔,姜屹以为他是因为被羞辱而难堪,直到O颤着睫毛顺从地跪下去,近乎虔诚地捧起他的性器,伸出舌头舔掉顶端挂着的一滴,进而仔仔细细清理干净,姜屹才知道O刚刚怔住竟然是因为激动和兴奋。
因为没有药物的作用所以姜屹并没有硬,O好像有点失望,姜屹嗤之以鼻:“你可真是够变态的。”
O还是没说话,纤软的睫毛颤了颤,手上却是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
姜屹继续和他搭话:“你说我要是想解大的怎么办?”
O的眉头轻轻蹙起,终是在姜屹不懈的努力下说了两个字:“现在?”
姜屹一脸理所当然:“感觉来了难道还要憋回去?”
O又不说话了,转身径直走了出去,片刻又拿了一些东西回来,一管姜屹已经有些熟悉的针剂,和一个皮质的项圈。
姜屹挑眉,心中却是震怒,这变态是要把他当狗养啊!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配合就是了。O给他带项圈的时候姜屹看到项圈比一般的要厚,贴着皮肤的那一圈都是金属垫片,这玩意肯定会放电,他要是敢跑,O绝对就敢把他电趴下,在他没有万的把握之前,姜屹不会轻举妄动。
而且O真的太谨慎了,总是做双重保险,带上项圈还要注射药物,O对药物剂量的掌控堪称精准,这次姜屹有力气站立行走,但更多的,比如打人或者反抗,那想都不要想。
但好歹是从床上下来了,姜屹活动了一下被绑得僵硬的四肢,也不耍什么花样,直接去卫生间。里面没有窗,有个浴缸,同样没有任何可供利用的东西。姜屹在厕所里研究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要输密码或者指纹才能打得开,军队里审讯用的那种,被改造过,不是纯金属质地而是换成了更柔软的皮质,戴起来确实没什么不适感,如果找到利器应该很容易可以割断。
姜屹对O的了解又多了几分,有专业的医疗药物知识,和军方有联系,社会地位应该很高,而且很有钱,并且拥有一定的机械改造能力。
但他就是再出色,也无法改变他是个信息素劣等的O,淡而无味的白开水甚至让人懒得回味,姜屹再次坚定了要逃跑的决心,毕竟谁也无法忍受和一个变态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