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屹掐着时间,不到五分钟,沈寒就回来了,拿着清洗过的笔式注射器,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注射器里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东西,那不足一个指节长的针头。
看得出来沈寒对他始终警惕忌惮,站定在姜屹够不着的地方,盯着他腿上处理过的伤口,深深蹙着眉。
姜屹正坐在床边,维持着沈寒离开时的那个笑容,然后他按住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间,“宝贝儿,想你两天了。”
沈寒咬了一下嘴唇,右手抬起捏住左边的胳膊,他明显吞了下口水,却往后退了小半步。
但是姜屹知道,沈寒身上有个开关,只要轻轻一碰,高岭之花就会马上变成一个荡妇骚货,姜屹把自己那根硕大的玩意儿从裤子里拿出来,故意释放了信息素,温和地包裹纠缠上沈寒,又轻又软地撩了一下。
Oga一颤,腿都有些软,眼底也不再那么清明,这时候姜屹再用信息素一压迫……“咕咚”一声沈寒跪在了地上,睫毛颤了颤,都不用姜屹吩咐,他便这般爬了过来。
衬衫肩膀的部分是很合身的,腰腹那里却显得有些空荡荡,姜屹刚刚摸过,确实又软又细,趴跪的姿势让西装裤完包裹了臀部,沈寒浑圆翘挺一览无余,他好像并不吝啬展示自己的身段,摇着尾巴一般,蹭到姜屹腿间,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纳入口中。
又骚又贱,简直了。
姜屹还挺喜欢他这张嘴的,话不多但是耐操,姜屹尺寸远大于平均水平的性器,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整根没入。就比如现在,龟头被Oga不停颤动的细窄喉管一个劲挤压吮吸,沈寒已然被逼出了生理的泪水,喉咙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却只是扶着姜屹的膝盖,即使快要憋得背过气去,也没有推开他。
姜屹喜欢看他这受难的样子。
姜屹拽了沈寒的头发,开始在口中抽送,近乎粗暴的抽插让Oga死死捏紧了他的大腿,但沈寒还是没有反抗,任由姜屹奸淫他的嘴巴,脆弱的喉咙被一次次戳磨,有种快要被撑裂的痛楚,沈寒的心脏却是狂跳不止,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被这样对待。
因为缺氧沈寒的意识变得有些朦胧,整个世界充斥着姜屹,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沈寒主动迎着姜屹的抽送,将性器吞得更深,深到两个囊袋都被压扁在他的脸上,完阻塞了呼吸。
窒息,但是愉悦。
仿佛烟花在眼前炸开,一片让人心悸的光怪陆离。
就在沈寒想着哪怕真的这样死掉也没所谓的时候,性器一下子然抽出,空气猛然灌入,胸肺里面仿佛被撕扯,激得他呛咳不止,他却被强行捏着下巴抬头,温热腥甜的白浊一汩一汩射进他暂时无法闭合的口中,有些失了准头落在脸上,将视线模糊成一片。
沈寒把气喘匀了,自己抹掉眼睛上精水,也没有浪费,塞进嘴里都舔干净了。
姜屹居高临下,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怎么这么下贱?”
沈寒不说话,又埋头舔他,裹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眨着湿润的眼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竭力争取着姜屹的宠幸。
姜屹把人弄到了床上,亲手扒掉裤子,将那双修长劲瘦的腿最大程度打开,Oga的后穴又湿得一塌糊涂,姜屹也懒得再搞什么前戏,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依然紧得要命,更加确定了沈寒这两天没有去偷其他人,姜屹把沈寒的一条腿架在肩上,随心所欲地驰骋。
Oga在他身下簌簌颤抖,苍白的脸上很快染了红晕,努力控制着自己杂乱的喘息,偶尔才泄露一声闷哼。姜屹很不爽他依旧捂得严严实实的上半身,伸手去扯沈寒的衬衫。
Oga突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一手死死攥紧衣襟,一手捏住姜屹的腕,姜屹眯眼,也不废话,信息素爆棚,将沈寒整个包裹,却又不是完的强迫,而是带着劝诱和蛊惑,无孔不入地入侵,勾引Oga臣服于自己。
沈寒无法抗拒,闷哼里带着甜腻的哭腔,他使不出力气再去捏姜屹的手,却始终攥着自己的衣襟不肯送手。姜屹便从衣服下面摸进去,触手一片滑腻,一寸一寸摸索过去,并没有他以为的伤口或者疤痕,衬衫最终还是被撕开,雪白的胸膛上缀着两颗因动情而凸起殷红的小乳,明显很少被触碰玩弄,透着一种青涩的粉嫩。
也不知道沈寒抗拒的是什么,明明有着这般白璧无瑕的完美身体。姜屹埋头将一粒红果含入口中,另一边用指腹拈了轻轻揉搓。
沈寒一声惊喘,声音完压不住,吓得连忙捂了自己的嘴,却还是不能封住呜呜嗯嗯的哼吟,姜屹吸舔捏拧,越操越深,龟头几次直杵生殖腔口,沈寒都会像疯了一半颤抖痉挛。
磨了一会姜屹也觉出不一样来,上次这里无比干涩,今天倒是软了不少,多磨一会这张骚兮兮的小嘴还会吐出热乎乎的淫水。沈寒也是感觉到了,无措地撑起身子想逃,可他被姜屹压着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加上姜屹本能镇压,腰胯一挺捅得极深,那张略有松动的软腻小口,竟是就这么被一举突破了。
“——!!”酸胀涩疼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将他淹没,沈寒仿佛死了一回,脖颈仰起不能呼吸,一手攥着床单胡乱抓挠,一手在姜屹的肩上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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