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不给姜屹自由活动的机会,即使有项圈,在离开的时候也要把他绑回去,姜屹抗议说:“这也太不人道了,囚禁就算了绑床简直要无聊死,看在我一直这么听话的份上,不绑了行不行?”

O很无情地摇头,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姜屹推倒在床,认真绑好,姜屹心想这回是真碰到棘手的对象了,这个O真的很了解他,知道他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滴水不漏完不给机会。姜屹面上还是好声好气和O商量:“你总得给我点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吧?电视?音乐?广播?保持良好的心情对愉悦的性生活很重要。”

O突然直起身来深深吸了口气,姜屹以为这事有戏,结果那O抬手握拳,往姜屹的脖子上轻轻一敲,姜屹顿觉刺痛,接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又被注射进来了,姜屹忍不住骂了句:“操!你他妈是真的疯吧?!”

O:“睡觉就不无聊了。”

姜屹脑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眼前昏黑失去意识。

再有知觉是下半身被温柔爱抚,姜屹一睁眼,果不其然看到受在帮他撸,他还没完硬,又对O之前用药放倒他感到不满,所以姜屹一声冷笑,没什么负罪感地尿了O一脸。

O爱抚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都是又骚又臭的黄汤,似乎有点惊到了,但并没有恼羞成怒。O平静地起身,去厕所洗了脸,回来之后盯着姜屹看,姜屹满不在乎:“你不是喜欢么?”

O没否认,他又去捣鼓东西了,这次门没有关,姜屹听着隔壁医用托盘被磕碰的叮叮当当声,心里突然开始打鼓。过了一会O端着医用托盘回来了,里面有一副手套,还有一个细长的小棒,姜屹当即就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这么会玩儿?!

O跪在他被迫大张的双腿间,继续揉弄爱抚他,本来少了信息素做爱就很索然无味,加上姜屹这会心中紧张厌恶,就一直都没硬。O没办法还是用了药,这次更狠,没从嘴巴喂,而是揪了一点蛋皮,直接注射到囊袋里面的。

疼到不是很疼,但是太吓人了,正常人哪有这么瞎搞的!姜屹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信息素残缺的变态!劣等品!没了药你还能干什么?你他妈就是趴地上掰着屁股求我,老子都嫌你无趣!心理扭曲的变态!”

姜屹骂着骂着就开始喘,性器邦邦硬,还不受控制地溢出腺液来,O对他那些难听的话听而不闻,慢条斯理戴上一次性的消毒手套,拿起尿道棒,蘸着湿亮的腺液,一点一点插进姜屹的尿道里。

姜屹噤声了,咬紧牙关瞪着O,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O虽然手稳技术也好,但一开始难受是肯定的,疼也算不上,就是被撑得很胀,等O戳到一个极其酸涩的地方,姜屹的肉棍直接跳了跳。

然后O开始重复抽出,插入,用这根小棒操姜屹的尿道,每次戳到那个不知名的地方都是一阵强烈的射精欲望,姜屹爽得要死又气得要死,不过学乖了不敢再骂了,被O用一根尿道棒撩得忍无可忍:“赶快点,坐下来让我操死你!”

O这种时候就很听话,他后面早就发了水,都不需要准备,跨坐到姜屹的身上,如姜屹所愿,一口气坐了下来,但要命的是O并没有给他拔掉尿道棒。

姜屹因此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性体验,他被Oga湿软的内部缠得意乱情迷,肉壁浪得很,特别会夹,每次顶到深处,尿道里的小棒也会在最要命的地方戳磨。

姜屹的性器胀得难受,他不敢挺腰,O就跪在床上膝盖使力上上下下,还是上半身穿得严严实实的禁欲模样,红唇微启舌头微吐,呵着热烫的气无声喘息。

黏腻的水声也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姜屹都快疯了,他想撕碎O的衣服,想报复地狠狠咬他,想看O失控尖叫,想把O操得意识模糊,但他被绑着,他什么也做不了。姜屹被欲望蓄红了眼,整个人的气场都很可怕,却是哑着嗓音对O服软:“让我射。”

O舔唇,眯起了眼,并不漂亮的眉眼突然就媚态横生,Oga对姜屹的臣服很受用,骑在他身上越发卖力地起落,姜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手紧紧地攥着拳,信息素却实在压不住爆炸开来:“让我射!”

O一声软绵绵地娇喘,手也一软摔在姜屹身上,随即闭着眼颤抖痉挛了好一会,姜屹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和肚子上落了几汩热流。

O从高潮中缓过劲来才从姜屹身上下来,姜屹的鸡巴这时候已经像是要爆炸了似的,颜色温度和硬度都很吓人,O俯下身去用双手捧了,在顶端轻啄了一口,姜屹激动得浑身都在哆嗦,O用牙齿帮他咬出了尿道棒。

姜屹立刻就射得跟喷泉一样,又浓又多,O像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滴也没有浪费,都吃进了肚子里。

做完之后O和昨天一样穿上衣服离开,而且没有收拾被姜屹弄脏的床铺,姜屹又湿又冷地被自己的尿骚味熏了一个晚上,之后也老实了,再也不用类似的举动和O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