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屹醒来,不出所料又被绑回了床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两天挨的针,比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就恨不得把O抓过来也扎成筛子!话说回来自己怎么就没看见他把针藏哪儿了?!整得跟变魔术一样,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O!

骂完了姜屹还得认怂,虽然O胸有成竹,但姜屹觉得还是要尽量避免再被注射药物,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实现这个的策略,就是好好顺从O。姜屹这个人十分随遇而安,囚禁就囚禁吧,反正除了被限制人身自由,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损失,就当放长假了,还有个身体很极品的O主动送上门,不操白不操。

这个O要是信息素稍微带一点味道,那就完美了,可惜,这么一点小缺陷却是最要命缺陷,尽管吃了这么多次,事后回味起来,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

于是姜屹就这样开始了他的被囚禁生活,O每天都会来,尽管姜屹再三表示自己不会再企图逃跑,O却从来不放松警惕,姜屹想要下床,就一定会被注射药物。两人也每天都会做,不过已经不需要催情药辅助了,被O揉一揉含一含,姜屹硬得很快。

一直都是O自己骑乘,不过这两天可能是做太多?Oga明显越来越力不从心,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姜屹就乘机哄他,“宝贝儿,你给我松松呗?这样僵持着谁都不好过,可以只松一个手,让我摸摸你。”

O被他一声“宝贝儿”叫得面红耳赤,但还是没有这么轻易的被蛊惑,努力直起身子,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却酸得一直在打颤,O终究还是软软摔在了姜屹怀里。O自暴自弃般趴着没有起来,收缩着自己湿软的后穴,仿佛在委屈抱怨,很痒很想要。

姜屹表现的机会来了,抬腰顶胯这种基本动作还是可以做到的,粗长的性器在Oga软腻的小穴里进进出出,O显然是爽到了,咬着唇趴在他胸口无意识轻哼,修长的手指难耐地在姜屹胸肌上按出了几个指痕。

气氛正酣,姜屹却突然停了动作,欲求不满的O眉头紧蹙,勉强撑起身子看他,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姜屹微笑回应,O的屁股收缩得更厉害了,半天终是嗫嚅道,“你动……”

姜屹笑得近乎宠溺,“老子真想掰着你的屁股操死你!”一边说一边再次抬腰抽送,O泄露了一个单音,随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抑在喉间,呜呜嗯嗯地承受他的顶弄。

O骚浪的小穴越磨越烫,越蹭越软,淫水就跟失禁似的,姜屹一边操一边口无遮拦,“换个姿势,从后面,我还能更快更很,保证操尿你!想不想试试?”

O摇头,姜屹就哼笑,声音里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沙哑性感,温和又缓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O一下子就被撩到了,爽得一直哆嗦,受不住似的握住自己的性器胡乱撸了两把,瞬间就射了出来,姜屹紧随其后,游刃有余地调侃他,“宝贝儿,你射了好多。”

O被灌精烫得失神,趴在姜屹胸口大口喘息,然后又被“宝贝儿”这个称呼刺激到了,胡乱摇了摇头,抬头与姜屹目光相对,也不知道本来想说什么,反正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O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高潮过后的这一瞬显得极其脆弱迷茫,下意识就凑过来想吻姜屹,但是O又很快恢复清明,咬唇直起身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姜屹心里腹诽他是懦夫胆小鬼,转开话题问O,“有烟没有?”

O从他身上下来,看样子是拿烟去了,每走一步姜屹射精他屁股里的精液就受到挤压地溢出来,在他白皙劲瘦的大腿上蜿蜒而下,姜屹咂了咂嘴,想操进去再来一次。

O真的拿了烟回来,而且这次不用姜屹开口,O就松了他一只胳膊,姜屹用两指夹了O递过来的烟,一闻就知道是浓度精纯的好牌子,一般人可舍不得买,这个O估计连家世都不一般。

姜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特种兵,这个O看上他什么了?就算真看上了,他搬出家族势力来直接强迫结婚就是了,怎么就选择了囚禁绑架?

想不通的事情容后再说,现在抽了这根烟是最要紧的,他叼了烟,O稍微附身准备帮他点,姜屹看到O的睫毛,又软又长,和他冷冰冰的样子完不相符,姜屹身随心动,手臂一抬,揽过O的脖颈,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嘴里的烟一吐,随即嘴对嘴吻上了O。

O瞬间瞪大了眼,连呼吸都不会了,姜屹撬开他的牙齿,去他嘴里肆虐了一圈,还把人的舌头给卷过来咬了一口。O吃疼,这才反应过来推开他,姜屹摸到掉在枕头旁边的那根烟,拿起来把玩,笑得无谓,“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亲个嘴而已,你慌什么?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O眼眶有些红,眉头也微微蹙着,瞪着姜屹不说话,姜屹自己从他手上拿了打火机来,终于是把这根烟点着了,过肺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圈吐在O的脸上,“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变态,变态的叫吧?还是你更喜欢‘宝贝儿’这个称呼?”

O抿唇沉默好半晌,“……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