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尽力扮演好自己的身份,每天下午两点准时出现在霍子庭房间,给他培训功课。

高中时期的知识其实已经被他遗忘的差不多了,不过好在他脑子比较好使,上课时提前复习一遍后也能一点就通,遇到实在不懂的,还有霍容深这个挂在手,所以他不用担心会露馅。

不过令谢朝难以接受的是,霍子庭这几天不吵不闹,看似安静如鸡,实际心怀不轨,他每天都要忍受落在他身上那双不怀好意的邪腻目光,令他恶心的一批。

谢朝很郁闷,他之前也没有听说霍子庭居然还对男人感兴趣,难不成这种爱好也会家族遗传?

霍子庭的确早熟,从十四岁开过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长年累月混迹在酒吧俱乐部,B市一些有名的娱乐场所几乎都有他的vip会员。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从前不管是校内还是校外,他玩的是女人,这还是第一次他对一个男人感到有兴致。

谢朝长相清秀,脸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更让他多了几分禁欲的感觉。身材匀称,也算正常男人身高,但最吸引人的两点,是他包裹在裤子里挺翘的屁股,和那一身遗传了他妈比女人还要白几个度的肌肤,宛若玉石,有股让人想在上面狠狠留下某些印记的冲动。

霍子庭对玩男人没有太大反应,他身边就有朋友是专门玩男人的,老的少的都有,以前有人邀请过他一起加入,不过那会他嫌男人做起来身体没有女人软,于是就拒绝了。

现在想想,要是自己能把谢朝绑在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插进他的后/穴里,把人玩的淫/水直流,大张腿躺在床上无力地呻吟浪叫……

妈的!那副场景想想就刺激,令人血脉膨胀!

谢朝不知道霍子庭在臆想什么,只见他呼吸愈发沉重,眼睛都眯了起来,余光看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越黏腻,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子庭到底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在和别人发消息,一双眼睛深处忽暗忽明,像在谋划什么。

几乎是下班时间一到,谢朝就收拾东西离开了,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待下去。

这几天他一直按耐不动,是想着欲速则不达,等自己对这栋别墅大致的活动范围熟悉后,才打算今晚夜探霍子庭的房间。

到了晚上,等霍家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当中,谢朝拉着霍容深来到了霍子庭的房门口。

他怕一个人搞不定,就叫男人一起跟了过来。

到了门口,谢朝却见霍容深迟迟不进。

他问:“你怎么了?”

霍容深垂眸:“里面有东西,进不了。”

谢朝很快反应过来:“你说霍子庭房间有东西压制住了你?”

霍容深纠正他,一双黑眸古井无波:“准确来说,是他身上有东西令我不能靠近。”

谢朝闻言,恍然大悟:“我就纳闷别人看不见你,怎么你回到霍家每天还躲在玉佩里不出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霍容深淡笑不语。

谢朝:“你不自己报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亏我以为你不在意,是不是早就在这等着我了?”

霍容深也没有否认,语气怜弱:“进去也可以,不过顶多受点伤罢了,朝朝忍心吗?”

“……”

谢朝脸一撇:“算了,告诉我是什么?”

虽然知道他这幅样子是装的,就当自己做件好事了。

霍容深瞧见他在黑暗中微微泛红的耳垂,心底顿时软成一片无法言喻的喜爱。

“霍子庭脖子上有一条项链,就是它。”

谢朝问他:“我该怎么做?”

男人笑:“找到它,撒点尿就行。”

“啊——”谢朝愣住。

霍容深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小心点,我等你。”

偷取项链的过程很顺利,霍子庭睡的跟头猪一样毫无察觉。

谢朝拿着项链来到浴室,这才看清所谓的项链居然是条木头做成的十字架。

能辟邪的东西,应该不是普通的木头。谢朝按照霍容深的话,忍着羞耻,红着脸解下裤子往上面撒了点尿上去。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水渍落在木头上面,十字架表面不但没有被淋湿,反而像被什么东西吸食掉一般消失不见,紧接着,就有一条细小的裂缝出现在十字架背后,木头的光泽霎时变暗,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沉。

做完这一切,谢朝又蹑手蹑脚,把东西重新戴入了霍子庭身上。

霍容深穿门而入:“回去吧,朝朝。”

谢朝皱眉:“就回去?”

霍容深对着床上蹙眉深睡的霍子庭冷笑一声,眼神凉薄:“这里没有我们要的东西。”

谢朝:“所以你让我过来,就是给你做这件事?”

霍容深笑的一脸温柔,拉着谢朝腰贴腰:“真棒,晚上奖励你。”

“我才不要!”

谢朝愤愤不平:“亏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查明真相,你居然利用我!”

霍容深乖乖道歉:“是,我错了,那晚上换你惩罚我。”

谢朝:“滚?︵?凸!”

这时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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