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容深突然压着他摁倒在了地毯上。

谢朝轻声挣扎:“你干嘛!?”

男人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在这做吧。”

谢朝简直不可置信,不假思索拒绝:“休想!”

什么变态的爱好?这男人疯了吧!他就不该管他的!

“朝朝,他觊觎你,我很生气。”

男人箍着他腰间的手愈发用力,以及语气里夹杂着不加掩饰的狠戾杀气。

谢朝深感无辜:“那又不是我的问题好吗!”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霍容深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他想亲你的唇,想吸你的乳/头,想捏你的屁股,想把自己的那根丑陋肮脏的东西插进你温暖紧致的身体。”

“——你在说你自己吧!”

谢朝听的面红耳赤,他说的这些不就是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还有脸说别人!不过一想象霍子庭要真这么做了,他绝对接受不了的。

他委身在霍容深身下是被迫无奈,谁叫他一开始就踩了人家的坟,又带走了他的东西,只要帮他查清这事,等事情过后在找义净大师超度了他,以后他们两个就毫无瓜葛了。

“朝朝,你是我的……”

……

这天晚上也不知道霍容深发了什么疯,说一不二,逼着他就在霍子庭的房间里做了起来。

男人进入他时,故意把手探进了他股缝间,然后摸到一手的粘液。

舌头钻入他的耳蜗戳舔:“朝朝都这么湿了,不想要吗?”

他故意用硕大的龟/头在他洞口处磨蹭,折磨他,就是不肯进去。

谢朝衣衫不整,裸露的肌肤是被他啃咬出来的齿痕,嘴唇更是肿的不像话,嫣红的像是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皮肤上还残留上次两人做/爱时男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蓦然又加深了一层,像是一道困住灵魂的锁链,缠绕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谢朝嘴里哈着热气,眼神迷涣。

“不要……在这里!”

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霍容深却不打算放过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在霍子庭的房间里做,在第三个人在的情况下,还要逼迫谢朝在他身下尽情释放出来。

他一只手揉/捏着谢朝的左乳,另外一只摁着他,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紧紧相扣,严丝合缝连在一起。

男人埋头在他右乳上吸/吮,似乎想从中吸食出香气四溢的奶水出来,力气大的像要嘬掉他一层皮。

谢朝疼的直吸气,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好痛,快放开!”

霍容深抬起头,发丝微微凌乱。

“朝朝这里真甜。”

谢朝懒得听他废话,兀自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忽略胸膛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上面硬/挺起来的两颗乳/头又红又肿,就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浓香。

谢朝看见自己一身的伤痕,真是委屈了。他眼眶湿红,鼻子一酸又忍不住落下眼泪,像两串断了线的透明珍珠掉个不停。

“呜……滚开,痛死了,皮都掉了——”

“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去死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淫鬼!色鬼!”

谢朝也是气急了,胡言乱语怒骂着还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不知道这些话落在他耳里,除了刺耳就是一股失去带来的恐慌。

霍容深干脆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同时身下一沉,将自己送了进去。

一晚上,男人就跟发了疯似的肏弄他,一次又一次,任凭谢朝怎么怒骂求饶,就是不肯放过他。

两人的动作不可谓不大,哪怕睡的再死的人也总会被吵醒,可房间里的霍子庭就跟死了一样,从翻了那个身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谢朝被做的直接昏了过去,就连在梦中,也是被厉鬼形态中的男人做的死去活来,无论怎么跑也逃脱不了,一晚上紧皱的眉都没有松开。

……

那天晚上的事无人察觉,因为当天晚上被做的太过,导致谢朝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他和男人生闷气,任他怎么道歉就是不想搭理他。

人都是有脾气的,不硬气一回,生一次气给他看,他还真以为他是软柿子好捏的。

哼!

谢朝实在累极了,想请假又怕惹人怀疑,好不容易撑着身体打算去给霍子庭补习,结果来了通知说这两天不用过去,霍子庭突然打算要在霍家办个名流派对。

管家很尽职,立马叫人从法国空运过来新鲜的玫瑰和珍藏的红酒,随即就叫佣人布置好了派对场景。

这两天谢朝并没有见到霍子庭,说好的禁足在家,却在别墅内见不到他的身影,十有八九是偷溜出去鬼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降低他的警觉性,他对霍子庭补习了两个礼拜,再最近一次测考中,他难得在成绩上进步了十几分,这结果也使管家对他更加满意。

派对开始的前一天,许久未回的霍夫人突然回了老宅。

这是谢朝第一次真正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影后末棃。

她的长相和影视上如出一辙,柳叶弯眉,一双凤眼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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