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在王府多年,知道王爷的性子,王爷虽然温润如玉如翩翩君子一般,但那仅仅是表面,自从姜皇后走后王爷就再没有过真心的笑容。
此时听王爷语气中的愉悦之意,他也为王爷感到高兴。尽管王爷即将下聘的是一位男子,刘管家也并无反对之意。笑眯了一双眼睛回道:“是,王爷,老奴这就去清点宝贝,明日一早就去下聘”。
说完刘管家向楚俞行礼告退,急匆匆的准备明日的聘礼去了。
楚俞这些年不近女色,早些年刘管家还盼望什么时候娶位王妃进府陪伴王爷左右。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不容易出了让王爷情绪变化明显的人,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是男子女子又如何。
刘管家这些跟在王爷身边的老人,可是知道王爷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盼望王爷身边有人陪伴就行,王爷这些年一个人真的是太苦了!
长安城雅阁内,一楼大厅照样座无虚席,像雅阁这样的茶楼,楼上雅间多为京城显贵来处。而一楼的客人不问来处,什么地方的人都有,较为鱼龙混杂。京城发生了什么趣事,往往这里传的消息最快。
“大家伙听说了没,大街上都在传,陛下给宋大将军和残王赐婚了!”一处圆桌上五六人正在吃饭,其中一个长相奸诈的人说道。
本来大伙吃的好好的,听到此人说的消息,差点惊的呛到。
另一高瘦男子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没说错吧,平定边疆的那位宋大将军和残王?陛下给他们赐婚,这怎么可能呢?宋将军刚打了胜仗回来,陛下怎么可能下这种旨意!”
之前那人听他怀疑的口气不服道:“你们还真别不信,宋将军即将为残王妃,而且十日后大婚,我这的消息可是真真的,上午这事都快传遍京城了,我看你们不知道才来和你们说说。”说到这里,这个人不免有些得意。
桌上的一位五大三粗的男子听到这里插话道:“我可是听过宋将军的威名,在边疆敌人可是称咱们宋将军黑面将军。宋将军作战狠厉,经常面无表情,把敌人都吓得闻风丧胆,这样的一位主,就算下了圣旨,依宋将军的脾气,怎么也得悔婚啊!”
那长相奸诈男子又说道:“这你们可猜错了,宋将军同意了!”
“可是他们二人都是男子啊,这成亲哪比得上女子?况且听说残王多年前双腿残疾,容貌也毁了,让宋将军嫁人为妻,一代将才,最后如此下场,也太让人心寒……”高瘦男子又说道。
没等说完,身边人拽了下他,他这才反应说了什么话,有些后怕。
京城之地,天子脚下,他刚才说的话尽管是为宋将军抱不平,但也带上了责怪皇上之意,他一介平民,可承受不了皇上的怒火。虽说不一定传到皇上耳朵里,还是少说少错。接下来他不再说话。
之前那人见他不再说了,也吃自己的饭。说说笑笑又说起别的事。
赵子染和周炎安排好兵马到将军府复命,二人一进府发现有点不对劲,府中下人不知怎么神色都不怎么高兴。二人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异常,按理说将军回府,府中众人应该很高兴才对,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赵子染拉住一个小厮问道:“小哥,这府中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是这副表情?”
小厮看了看二人的装束,因二人回京城就去安顿兵马,是以二人身上穿的依然是小将的铠甲装扮。小厮看出二人可能是将军身边的人,也就没了戒心,对二人说道:“这位大人,您有所不知,上午陛下身边的常公公来府中下旨给咱家将军和残王赐婚,所以府中人的情绪都不怎么高。”
赵子染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捅了捅身边的周炎:“哎,你听这位小哥说什么了吗?我怎么听说皇上给将军赐婚,还是残王,残王不是男的吗?太可笑了,我听错了吧,哈哈哈”
周炎知道赵子染是不敢相信才这么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他是说陛下给将军和残王赐婚了。”
周然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崩裂。赵子染的笑声戛然而止,好像被谁掐住了脖子,脸都有些憋红了。两人不再说些别的,一路到了宋笙的住处柳院。将军府中宋老夫人住在梅院,宋氏则住在竹院。
到了柳院后,见宋笙正在练功,二人立在一旁,也不着急了,等着宋笙练完再说。宋笙的剑法尚可,但他善用枪,宋復教他的是宋氏独门枪法“驱风枪”,即使边关多年,他仍然勤于练习,没有丝毫懈怠。
宋笙一身深蓝色常袍,手里的银狼枪凌厉而果敢,一招一式之间带起一阵疾风。
银狼枪通体银白,在中上处刻着一个威风凛凛的狼头,银狼枪的头部锋利尖锐,是宋笙出入战场的利器。
过了一会宋笙练完后手握银狼枪站在那里,又抬起衣袖随意的擦了下额头的汗珠。看到赵子染二人问道:“兵马安顿好了吗?”。一边说着一边向院内书房走去。
赵子染二人紧随其后。周炎回道:“将军,已经将他们安顿妥当。”行至书房,宋笙坐在书案前。他们二人随宋笙在军中随意惯了,也不和宋笙客气,各自找了椅子坐下。
宋笙叫来丫鬟上茶,又吩咐看守书房的侍卫不可让任何人进来,又命丫鬟退去了。宋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