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郝聪捂着红肿的脸蹲在马桶上,一脸怨恨地瞪着余软。

要不是打不过余软,他一定把他拧成麻花塞进马桶摁冲水键冲下去!

居然敢打他最宝贵的脸!

以后还怎么泡如花似玉娇俏可人的Oga?

“谁让你不出声拍我肩膀的,哥有应激反应。”余软心虚地挪开了目光,“这叫自然条件反射。”

郝聪含糊不清地哭丧着脸:“窝说大锅,妮看不清人肿能听见窝的呻吟吧,瞎首还那莫肿,妮把窝当砂带练呢?”

余软想了半天才忍着笑翻译了这句话,伸手揉了揉他红肿的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重,手重,下次一定轻点儿。”

“还有下次!”

郝聪尖叫过后觉得腮帮子疼,翻了个白眼,又揉了揉脸颊之后松开,足足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确定只是有点红肿没有毁容之后松了口气。

余软忙不迭道:“不不不,没有下次了。”

郝聪一脸悲愤的看着余软:“老子就没见过比你还凶的Oga!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孤独终老!”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是非我家男人不嫁的。”余软一说起霍执语气都温柔了些,只是话不过三句,又扭过头看着郝聪:“不像你,目前还是单身狗一条。”

“……”郝聪气得翻了个白眼,抿着嘴做了个口型:狗男男。

“对了,郝聪,在这儿等我,我去办点事儿。”余软突然想起来似的,跳下台阶打开门冲了出去。

郝聪迷茫地看着他,捂着脸颊还没反应过来,余软已经消失在原地。

没过几分钟,郝聪就目瞪口呆地看见卫生间的门被踢开,然后余软气势汹汹地扛了个……人回来。

咦?

余软把右手的维修警示牌放在门口,关上了门,然后把肩上抗的人摔在地上。

那“噗通”一声响,听得郝聪牙疼。

“你去抢劫良家妇男了?”

郝聪大步跨过去蹲下来瞅了瞅地上的人,本身应该长得还不错,只是这鼻青脸肿的看了实在有些倒胃口。

这……余软还真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这小白脸被揍得有点惨。

郝聪嗅了嗅,惊讶道:“哟,还是个Oga,余软……咳咳,咱可不介意口味这么重啊。”

“你。”余软摸着下巴,手指指着郝聪,“给我把他衣服扒了。”

“我?”郝聪愣了两秒,“还想逼我跟你一起狼狈为奸,逼良为娼啊?你休想!”

“不扒了他,那老子今天就扒了你。”余软瞪着眼睛,撸起袖子冲上去。

五分钟后。

郝聪把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某个Oga五花大绑着放在马桶上,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扇风。

“重死了,看着挺瘦,怎么比你还重。”

“废话,他能跟小爷比吗?”余软眯起眼睛气得狠狠踹了面前的Oga一脚,“让他勾引我男人,活该!”

郝聪轻咳一声,“余大爷,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缺德啊?”

“是有点缺德。”余软点了点头,“要不我把他跟你绑在一起吧,到时候拍视频发到网上去,你们一个恨娶,一个恨嫁,简直是天生一对,我相信你妈这么着急抱孙子,肯定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