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的王宫,阳里谣言四起,传出了长公子扶苏与昌平君关系匪浅,更有甚至说江湖上的刺客组织血刃与九洲最大的巫教——重明是昌平君留给扶苏的后盾这一说法。

流言称当年蜀府的那些术士带着那个“西戎灭七候,两朝亡必楚”的预言回到了阳里。

大殿之上,子政站在最高处,手把着腰间的帝鸿剑语气有些冰冷“那些术士可已经查清?”

黎平双手重叠恭敬的回复“都是些儒生假扮的,说是受江湖上最大巫教重明的蛊惑”

“这样的巫教为何会存在在西戎的土地上?”

“据说是有九洲最大的刺客团体血刃护着,有传言血刃就是当年的蓝刃,是由....”黎平欲言又止“是由醉剑仙唐澈的师弟凌霄所创”

“唐澈1子政的眼神变得危险了,他记起来了当年图安国上贡送来了一名女子。

那是他召后宫那么多女子中最像扶苏的生母的一个,就因像,他破例封她为骊妃,后来骊妃与唐澈私奔,被抓了回来,最终骊妃自杀了,唐澈叛逃了。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说”

“近日黑骑在黎海保护扶苏公子时,发现公子在调查南楚王室,虽已经将郑夫人记为郑国人,可毕竟郑夫人是昌平君的亲妹妹,若是查出些什么......”

不等黎平说完子政伸出手阻止“够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他原以为扶苏年龄小不记事,想来是他大意了。

“是”

“算日子扶苏应该已经由黎海回来了,让他来见孤”

“是”说完黎平便退下了。

沫儿匆匆跑进房间,她环顾了一下房间没有发现人,便来到了外院的门前“嗤.....”地一声将门打开,一个白衣翩翩公子屹立在院子前的水池旁。

清风吹拂着他那如墨的发丝,阳光洒在那如玉的脸庞上,剑眉斜飞入鬓,长而微卷的睫毛下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嘴唇,那张俊逸至极的脸上挂着淡然清雅的笑“嬷嬷怎么了?”

沫儿面色凝重“王上要见公子”

从沫儿的脸色,扶苏便察觉到异样,他眉头微皱想起了近日阳里的流言,便立即动身往北殿而去。

“儿臣参见父王”扶苏给子政行礼。

“起来吧”

扶苏起身才发现整个大殿只有他与自己的父王“父王急召儿臣,不知所谓何事”

子政转身一脸严肃,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孤最近听说你在黎海调查南楚王室”

扶苏听罢忙双手重叠回答“儿臣见父王为流言所累,想为父王分忧,据儿臣所查,流言应是源于当年南楚的一位公主....”

不等扶苏说完子政呵斥道“够了1他不悦的看扶苏“这件事就此作罢”

“父王?”

“阳里兴起了另一个关于你的流言,你果真如流言所说?”子政的嗓门提高了些恐吓道。

他不能让扶苏这么固执的查下去了,否则查到最后一定会查出自己的生母,到时候这南楚血脉反而对他不利。

“儿臣冤枉”扶苏忙跪在地上磕头“儿臣冤枉,求父王明鉴”

子政转身不再看他“你路途劳顿,下去休息吧”

“父王........”扶苏还想再解释些什么,子政严肃的道了句“退下1

“是…儿臣告退”说完扶苏便退下了。

子政听着这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轻叹了口气,扶苏,父王能护你一时,却不能护你一世。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悲天悯人在权利的争夺上只会是软肋,不争不抢便是懦弱无能!

翌日

南华宫走水,公子扶苏被困其中,幸得齐异将军拼死相救,公子无恙。

早朝后所有人都退下了,子政只将扶苏留下“你有话要说?”

扶苏重重跪在地上,他眸中带着雾气“儿臣有罪”

原来他真与昌平君关系匪浅,原来那被封的南华宫竟是昌平君楚启的亲妹妹,他生母郑夫人——楚苏的寝宫。

他在寝宫床下的盒子里找到了父王曾写给母妃的信,他这才知道了一切。

“因为你的固执,将自己推入流言的漩涡深处。早知你会如此,不若当初一把火烧了南华宫”

扶苏听罢眸中带着泪重重的磕头“儿臣知错!求父王责罚1

“错?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儿臣......儿臣......”扶苏张了张嘴终究是不愿说出口。

他不能否认自己的母妃存在过的痕迹,他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上的南楚血脉,记忆虽然模糊,可是他可以感觉到母妃很爱他!他不能否认自己的母妃,他做不到!

此刻他才知道,父王为什么不让他继续查南楚王室,不让他与昌平君有联系,不让他插那个谣言。

因为这谣言背后所预之人是他——西戎的长公子,南楚王氏的最后血脉--扶苏!

子政冷声质问“谋朝篡位,这等大罪,你如何能活?来人将长公子送回寝宫,任何人不得相见”

“诺。”随即扶苏便被押送回寝宫。

长公子被流言所伤被困数日后,这一天子政刚出了大殿的房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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