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衣女孩一看就笑了:“攸宁,你来了,你的床位我已经帮你号好了,就在我旁边,呐,你看。”

她指的,就是唐檐雪和风琴酒面前那张,另一张在最里面,倒是也没什么问题,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争这张。

方夫人笑说:“哎呀,真是乖孩子,我们刚才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你就记在心里了。”

又对女儿说:“宁儿,还不赶紧谢谢同学。”

方攸宁乖巧的向女孩道谢:“采盈,谢谢你。”

郭采盈连忙摆手:“不用客气的,只是小事一桩,我帮你收拾吧。”

说完赶紧过去,从小厮手里接过行李,积极的帮方攸宁铺起床铺,她父母也一起帮忙,那态度,要多殷勤就多殷勤。

“喂……”风琴酒刚要和她争执,就被唐檐雪拉住了。

唐檐雪冲她摇了摇头,好言相劝:“没关系的,反正都在一个房间里,隔的又不远。”

郭家的人穿着普通,对方攸宁的态度又如此殷勤,不免存着巴结讨好之意,这么点小事,犯不着跟她计较,浪费时间。

“檐雪1

风琴酒就是看不惯郭采盈这种狗眼看人低的态度。

方攸宁疑惑问道:“怎么了?这床铺有什么问题吗?”

唐檐雪笑了笑:“没事。”说完拿着自己的东西走向最里面那张床铺了。

风琴酒有些愤愤不平,但是看着唐檐雪不想起争执,只好狠狠的瞪了郭采盈一眼,然后过去帮她一起铺床了。

唐檐雪的床铺好后,邻床的女孩开口:“要不,我跟你换吧,我睡哪儿都可以的。”

她说的是风琴酒,风琴酒跟她换了,就可以跟唐檐雪相邻了,也能说悄悄话了。

风琴酒顿时惊喜:“真的吗?”

女孩温柔的点点头,风琴酒开心了,高兴的给了她一个熊抱。

“太谢谢你啦。”

女孩笑说:“不用客气。”

风琴酒说干就干,马上卷自己的铺盖,两家的长辈也帮着她们换,显然是对她们和睦相处感到开心,对郭家估计没什么好感。

床铺都铺好后,看着差不多快到饭点了,风琴酒自然是约上唐檐雪一起的,也叫上那个换床铺的女孩。

两家的长辈就带着三个女孩一起去书院外面吃饭了。

洽谈之中,大家也就都认识了,风琴酒是临川的,陪同她一起来的是她姑母,正好她姑母家在宣州,听说这边的书院不错就来了。

另一个女孩是扬州来的,叫徐写意,父母经商,新居定在宣州城,便到宣州的书院来修学了,陪她来的正是她的父母。

问及唐檐雪为何独自前来?唐檐雪也没有支支吾吾,说是父母没有时间,就自己来了。

至于唐文辉叫了个小厮给她引路就不用说了,说出来他们的问题只会更多,有长辈在,还让她只身前来,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聊着聊着,张夫人突然问了句:“檐雪,你可知道咱们宣州出的那位探花郎?如今在京城做官的。”

宣州出的人才当然不止唐檐柏一位,只是目前来说,他是近五十年来,宣州考生中成绩最好的,在他前后的这几十年间,独此一位探花郎。

徐家新定居,风琴酒是临川的,还不清楚也不奇怪。

但是张夫人在这儿生活快二十年了,唐檐柏高中的时候,她己经是宣州人了,当然清楚名字。

方才一直没说,可能是一时没把这个只身前来的女孩,和那个名扬宣州的探花郎想到一块去,或者是刚才人多,又都不熟,不好多问。

风琴酒疑惑:“姑母,檐雪既然是宣州本地的,怎么可能没听过那个探花郎的名声呢?您问这个干嘛?”

张夫人说:“我不是说名声,我是说人,我记得那位探花郎也是微山桃源村人氏,而且也姓唐,名讳唐檐柏。”

唐檐柏,唐檐雪,任谁听了都会好奇是不是一家人的吧?

一桌人都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齐齐看向唐檐雪,等她的答案。

唐檐雪虽然没有想沾光的意思,但是也没必要否认,她的堂兄那么优秀,对她又好,她干嘛要否认呢?

“嗯,他是我堂兄。”

“堂兄?1说话的人当然是性格最活泼的风琴酒了。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惊讶藏都藏不祝

几人忍不住又重新打量了唐檐雪几眼。

如果不是她亲口承认,他们是绝不会把眼前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跟那个名响宣州的探花郎联系到一块的。

唐檐雪的穿着打扮十分普通,怎么看都不像富贵人家的小姐。

而且来书院都是只身前来的,别说长辈了,就连丫鬟小厮都没看见。

不过,她长的娇俏可人,待人也和气,皮肤白皙娇嫩,双手柔若无骨,倒像是娇养长大的小姐。

莫非,她是为了隐藏身份才这般低调的?

这个猜测倒是合理,毕竟她的兄长是在京城做官的,若是暴露身份,定会引得很多人的关注,反倒有些麻烦。

风琴酒一脸八卦:“檐雪檐雪,那个探花郎真的是你哥哥呀?”

“我听说他现在已经是吏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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