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檀儿,今日为父也遇到了一位才子,可惜只得诗半首,你要不要尝试做个续写?”

“爹爹说来听听。”

王檀儿是才女,瞬间有了兴致。

然而当她听完半首卖炭翁以后,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蹙起的秀眉中,更是多了抹化不开的愁。

最终,苦笑着摇了摇头。

“爹爹,女儿才疏学浅,即便逞强填补,也只能是狗尾续貂。”

“看来要得全诗,只能等再见陈墨之时了。”王安石略有遗憾,“但愿两日后,他能来参加县试吧。”

陈墨?

王檀儿端酒托腮,记住这个名字的同时,也冒出了荒唐的念头。

诗与词,会不会是一人所作?

父女两人无声对饮,陈墨跟秦香莲,已经喝至了微醺。

“官人,奴家真的不能再喝了,否则稍后暖被温床都做不来了。”

秦香莲不胜酒力,脸蛋儿像是红彤彤的苹果,在摇曳的灯火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陈墨看的血冲头顶,忽然想起件事来。

当时胭脂没买到,他给秦香莲选了另外一份礼物,回来后着急洗澡吃饭,就把这事儿给撂下了。

“香莲,为夫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什么?”

秦香莲接过来一看,整张脸烧的发烫。

“官人,你怎么能去买这种东西,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给自己的老婆买衣服,谁敢嚼舌头?”

陈墨的话,让秦香莲心里泛着甜蜜。

害羞的去触摸真丝胸衣,吓得缩手惊呼。

“官人卖炭得了十两银子,却剩回了九两,酒肉加些杂物最多不过二三百文,也就是说胸衣至少花了七百文?”

“如此贵重,奴家怎么受得起?”

“现在说这个,不觉得煞风景吗?”

陈墨起身,示意秦香莲换上。

“赶紧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官人,就……就不想看看吗?”

秦香莲眸光带水,声音低而发紧。

“我,我能看吗?”

陈墨双眼直愣,呼吸急促了许多。

秦香莲向前挪动两步,鼓足勇气把头埋到了陈墨的胸前。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上,颤抖着吐露出了情愫。

“官人难道忘记了,是你说今晚要把酒话新生的。”

“此刻又送奴家真丝胸衣,难道不是为了方便同房求子吗?”

“我……”

陈墨听懵了,也躁动了。

尤其是感受着怀中娇躯的火热,再也顾不得其他,抱起秦香莲进了里屋。

帘子落下,熄灭了油灯。

黑暗中,陈墨觉得搂住了一只不安分的猫。

时而吐舌求宠,温柔顺从;时而撩腿缠腰,狂野叛逆。

就连发出的声音,也是一会儿如泣如诉,一会儿婉转莺啼。

到了最后,猫儿更是不堪挑逗,一口咬住了陈墨的肩膀。

陈墨吃痛,翻身低吼。

抓起棍子对准猫后股,狠狠落了下去。

许是力气过大,绽现出了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