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当初赵山去陈墨家耍无赖的时候,就是王婆子出的头。”话说到此,王富兴的脸色突然一变,“大伯,说起赵山,我想起一件事来。有人传他被人打死了,而且就在县试的那两天。”

“怎么说起他了?”王权皱眉。

“大伯,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赵山的死,也是陈墨勾结王婆子干的?”王富兴提醒。

王权微怔,思索过后眼睛一亮。

“这样,你去找曹猛,把这事儿给他吹吹风,暗中好好的查一查。另外你也别闲着,找门路打听一下陈墨跟县府的关系,先是胡管家来保他县考,后是被委任了教谕,怎么看这其中都有猫腻。”

“大伯的意思是?”王富兴似懂非懂。

“如果陈墨跟县府有关系,那我们就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暂时隐忍下来。反之,就把他往死里整。”

王权说完,眼底闪过一抹杀机。

“陈墨可以死,但秦香莲必须活着,最近她是越来越勾人儿了。”

王富兴的心,荡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