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送别,难道真要借此机会,解决掉终身大事了?”

院墙外,陈墨走下了马车。

刚刚的琵琶声始终在耳边环绕,让他心中有着无限感叹,夭夭算是把这首词曲给吃透了。

其中情绪之饱满,换做自己也是远远不及的。

这不由得,让陈墨想到了一句话。

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老话,果然是不能尽信的。

至少,夭夭就不在其中。

纸上的墨迹已干,陈墨便再度来到了会场,发现秦香莲的眼睛,竟然有了些发红。

女人啊,果然是多愁善感的动物。

陈墨心中唏嘘,并未做出任何的宽慰和开解。

一来,场合不合适。

二来,谁还没有感怀过往的时候?

“师父,东西准备好了?”黄书郎非但没有感触,相反还有坐不住的不耐烦。

要不是等着陈墨,怕是早就起身跑了。

听琵琶曲子,哪有回家练拳脚来的自在舒服。

陈墨点头,拿起福袋将写好的东西放了进去。

交给伙计后,看到秦香莲的情绪有了缓和,这才笑着说了话。

“以后啊,咱们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官人,奴家是不是出丑了?”秦香莲垂颈低头,“那位夭夭姑娘,真的是与众不同呢。”

“所以,我才送了她一份特别的礼物。”陈墨接话。

“官人快说说,到底是什么?”秦香莲无比的好奇。

“应景之物,琵琶行。”

陈墨说完,转身看向了二楼。

透过遮阳的白纱,依稀可见夭夭的身影。

这便是……

犹抱琵琶半遮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