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柄也就越多,“我们只见过两面,所以……”

“所以你就动情了?”桑老鸨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自甘下贱,两面就把心掏出去了?”

“桑妈妈,我……”

“你什么你,不用说了。”

诗写的奇好,这点桑老鸨承认。

但跟银子比起来,那就只能扔了。

留着的话,只会碍眼。

“桑妈妈,您要做什么?”夭夭侧目,顿时慌神。

“撕了它,省的你再心猿意马。”桑老鸨说着就要撕掉。

“不能撕。”夭夭赶紧上前恳求,“桑妈妈,我与那位陈公子并没有过深的缘分,也自知配不上他。所以就把此物,把此物留给夭夭当个纪念行不行?”

“怎么,还不死心是吗?”桑老鸨拒绝道,“说难听点,你就是一件货,而我则是卖家。现在有客人出了大价钱买,我自然得负责货物的好坏,否则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

“可是桑妈妈说过,我也是有选择权的。如果您不认,我现在就去告知众位宾客。”

情急之下,夭夭也豁出去了。

啪!

桑老鸨直接拍了桌子,本想吩咐伙计去拿蘸水的麻布,考虑到眼下的场合,只能强忍下来。

忍是忍了,但看向夭夭的目光,却已经冰冷如刀。

“你吃我、喝我这么些年,到头来学会翻天了是吗?”

“好啊,那我就让你翻。”

话落,桑老鸨看向伙计。

“去请那位陈公子,今个儿我要当着他的面,亲自把夭夭送到王家大宅去。”

“桑妈妈,你……”

夭夭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