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是她?!那个白箬身边的贴身侍女。”这么一说,红狐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对啊,想起来了吧。这样的话我就有理由相信白箬和吕青泫是绝对认识的。至于身份,应该是和白箬平起平坐的一个位置。”

“你又怎么知道的呢?也许他们是上下级关系啊,和那白箬的贴身女仆一样不行吗?”红狐疑惑的说。

“等等,找个地方慢慢说。”凌琉察觉到员工房的门口有一些动静,她打断了红狐的话,抱着着红狐下了楼梯。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现在不是应该是去书堂学习吗?”被凌琉抱着的红狐在走的过程中问道。

“如果我获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昨天许瑄感冒发烧了今天应该不会给我们上课。”

“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1

“那,那本来就是要在书堂里学习的嘛。我们有不能带书去人家白箬的房间。”

红狐:我还能说什么,什么都被你解释完了。

来到二楼的书堂,这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之前学习期间,许瑄把一份备份的钥匙放在这附近,并告诉了乖巧听话的凌琉。

看着凌琉快速的找到了钥匙,红狐看向了她。

“别这么看我,好学生的奖励。”

找了自己之前坐的位置坐下,二人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啦,现在和我说说吧,我还是觉得吕青泫不可能和白箬的位置差不多,只能是他们的一个手下吧。。”说着,红狐给自己找了个靠近凌琉的位置坐下。

“首先,吕青泫的言行举止得体大方,在这个游戏世界里,我遇到的只有白箬和覃崤二人和他相似。当然,你可能觉得这有奇怪的,女仆也可以很大方啊,可她的一些小动作和白箬差不多。这就是问题的第一点。”凌琉说着,打开了自己桌面上的书。

“你这个逻辑我不认同,我也没觉得有多像。”

“那你是没看到吕青玄看你那个嫌弃的眼神,和白箬嫌弃李老板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这,这只能是直觉吧。”

“好,那第二点就是吕青玄是郡主,一定不可能装作给一个人艺妓楼的老板打工,他们的身份就只有可能是互惠的相同位置的身份。”

“这,这有什么奇怪的,菡熏楼怎么大危,名气又……难道。”

“我想,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吧。”凌琉停下手头看书的动作,看向红狐。

“他们的还有另外的一重身份?”

“对,一切就是因为他们的另一重身份是处在相同的高位置,所以她们才习惯的不去计较这些,而今天吕青泫和我说的去忙恐怕就是和白箬会面,这一年里我获取的信息中见到她的次数其实不多,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

“那她两次给我们送饭……”

“对,同处于相同位置的敏锐让她和白箬一样想来试探我,即使我是个小孩。不得不说,都是够机警的人。”

“如果按这思考量来说,她们很有可能处在相同的位置上的话,那那个叫覃崤的人岂不是和他们一伙咯?”

“对,药店老板并不是单纯和白箬不合,让我调查很有可能是后头的意思。可以理解为,两个什么世纪组织的大战,在这个国家悄悄的展开。被覃崤杀掉的的那个人是覃崤她们对面组织的人,药店老板自然是,所以他才让我打听消息。”

“就,就从一个嫌弃我的眼神就看出这么多啦?”红狐惊恐的狐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不,才不是呢。证据是耳钉。我承认,前面确实有一点点瞎扯得成分,但是差不多。”

“耳坠?”

“嗯,你没有注意吕青玄的耳钉从一开始见我就已经被我几下了,只是我一直没确定,假冒勾引别人上钓的例子我不只是在小说,电视剧也常见,所以我一开始没太敢往那白箬那边引。怕这是药店老板给我下的套。看到她能和百箬最信任的贴身女仆一起我才知道的。之前我也只是瞄了几眼也没太注意。”

“好吧,既然你怎么说我就相信你一次。那这趟浑水我们要跳吗?我怎么感觉白箬是最有意让我们进来的,不然也不可能帮我们。”

“很简单,单纯的人才最容易行动,博得好感呀。”

“啊?你说简单的,刚刚那波操作费我脑子。”

“你还能有这个部分嘛?不是芯片之类的嘛,醒醒。其实很简单呀,单纯的孩子容易让一些人放下心。一开始,药店老板让看起来单纯的我来白箬那边,就是博取白箬的信任,好让我取得覃崤的信息,信息的采集点,就是在菡熏楼。但奈何伎俩是真的低级,我也不傻,被我一个变卦就没了。其实他肯定不止一个眼线,我很确定。只能说他也不蠢不会太过于信任任何人,但很会利用。”

“哦哦,这样埃你是说如果是单纯的孩子,第一个热心帮助的他的人肯定会无条件信任这种心理然后帮他,然后就可以达成他上头给他的信息对吧。”红狐摸着小脑袋瓜对凌琉说。

“对,就是这样。不过他也应该也有想到我会这样吧,这个我是不清楚。”

“不想了,不想了,我现在感觉这些人真的一个都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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