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醉酒,但酒鬼仍尚存些感知,知道宋清季不理他,他借着酒疯不由得无理取闹起来,全然没有以往的风度。

宋家主看着身旁的堂弟,顿时觉得脑瓜子疼的厉害。

“铭天,你醉了。快坐下,跟小辈计较什么,净闹些笑话。”

宋家主使出浑身劲才压着酒鬼坐下,酒鬼一直坐在座位上挣扎,宋家主不得不一直用胳膊压在他的肩膀上。

这让宋铭天被压的直吸口气,嚷嚷道:“哥,大堂哥,轻点,我起不来了,腰弯的难受。”

宋家主闻言,手下松了松,宋铭天这才直起腰板,才反驳起来:“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千杯不醉,还有我哪跟小辈计较了,分明是他对我不尊重,我给他酒他都不喝,还是我亲手端过去的,这在场这么多人,我多没面子。不过是让他喝个酒,就是闹笑话了?要闹也是他闹的1

宋铭天右面的人也是醉酒了,听到铭天的话后,醉醺醺的开口:“这家伙,醉了还条理清晰的。”

“是啊是啊,就是说呢。”另一人喝的迷迷糊糊的附和。

“哎呀,你们在说啥子?什么清晰?哦,我知道了,我还能看清,我屋里没那么暗。”下一位接着道。

“知道什么?难道你们看出来我和我媳妇分房睡?还划清界限了?这是秘密,可千万别让主人发现,我不想闹出笑话。”后一位迷糊中短短续续听见前一位在说些什么,下意识的接过话。

旁边人抓到关键字,悲从中来:“媳妇?昨天我媳妇又罚我,我受够了,我要离婚,呜呜呜…”

他这一声哭,惹得下一位一惊,似是想到什么,也跟着哀嚎起来:“啊啊啊!家主不公平,为什么给我取了那么个又黑又丑的母老虎,他比我长得还黑,妈妈,你泉下有知定不愿见到孩儿这般。”

“母老虎是什么,能吃吗?肯定很难吃,你才这么伤心吧,是不是还没我上回出星系吃的兽肉好吃。”

“兽肉,我也想吃,改天到食阁尝尝去。”

“食阁,我没有钱,我在宋氏集团的股份挺多的,但是我媳妇每周只给我五百星币。根本只能够喝营养液了。”

这一句一句接下去,楼已经歪到了犄角旮旯里。从宋清季说到媳妇,在从媳妇说道老母亲,最后说到吃饭上。

宋铭天才不管这些,倒是后面做的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虽然他们聊的牛头不对马嘴。

宋家主听见后面酒鬼们的话,脑门上不由得升起一条黑线。

“大堂哥,我刚刚聊什么来着?又忘了,年纪大了,这记性也不好了。”宋铭天用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被那群人说的一时不知道自己刚刚聊了什么话题。

是家中的老母亲?还是食阁里的兽肉。

算了,不想了。

宋清季见宋铭天唤了个话题,知道自己没事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瘫坐在椅子上,久久缓不过神。

待休息好后,准备喝悲茶压压惊,却未想,宋铭天又端着酒过来。

“好侄子,来,叔敬你一杯,你怎么还在这喝茶,喝酒,来。叔给你满上。”

在宋家主以为宋铭天忘了这茬事以后,以为他不会再找宋清季了,没想到刚松手一会,宋铭天又跑到了宋清季面前让其喝酒。

真是欠揍。

宋铭天又另拿起桌子旁边的新酒杯,开始往里面倒酒。

满上后,将其递到宋清季手上。

宋清季麻木的接过。在嘴里呡一口,又把酒杯放回到桌子上。

宋铭天见那一杯酒没有被喝光,不由得可惜道:“好侄子,你怎么喝了这么点,一点也不尊重叔!嗯?快喝1

宋清季:“……”

宋家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连忙叫宋铭天:“你怎么又去给清季喝酒,他不都说了他不喝。”

宋铭天扭头,疑惑道:“大堂哥,他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埃”

宋家主以手扶额。

“好了,你别闹腾了,快回来。”宋家主催促道,生怕他闹出什么事。

“他真的说他不喝我的酒了?不行,我就要他喝我亲手倒的酒,长辈都给他亲手倒酒了,他倒好,说不喝就不喝。”宋铭天不服气的道。

“和你坐在一起我怎么就这么累呢?”宋家主嘀咕着。

他在怀疑人生。

无奈,起身又拉宋铭天,想要把他拉回座位上去。

没想到宋铭天一个挣扎,直接挣脱了宋家主。

此时,宋铭天的酒意正浓,端起自己的酒杯,大声道:“诸位,今儿我高兴,敬你们一杯。”

他说完,一口干了酒杯中的酒。

完了还吧唧这嘴,然后又道:“我干了整整一杯,你们为表诚意也应该如此。”说完,他顿了顿,又道,:“可是,我却见到有人不喝我的酒。”

宋家主想堵住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宋铭天喝醉以后这么能搞事情。

宋铭天是朝着男丁这边说的,他刚说完,就有一群酒鬼跟着起哄:“谁呀,竟然没喝我天哥敬的酒,是活腻了吧。”

“哪个小子这么大胆。”天哥可是最靠近嫡系的那一脉,前途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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