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我们跑吧。一起离开这里。”
……
卧槽。
这么狂野的吗。
大兄弟,牛*逼啊。
突然兴奋.jpg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跑啊,何苦在这压得人喘不上气的地方待到老死,再怎么反抗,就算沈老爷子和老夫人真的接受我一生不婚,接受剑秋的存在,我们也一辈子都没法堂堂正正地生活在一起。
这鬼地方我待够了。反正也是穿过来的,哪里我不能去?
我眼睛一下就亮了,扭头急吼吼地去问他:“你有计划吗?”
他兜不住地笑,揉了揉我的头发,道:“早年习武,结交了许多江湖朋友,粗野是粗野了些,义气是可盖云天的,少爷若真心想跟我走,我们有路子走得远远的。”
我嗷了一声,嚎叫道:“快来!我要亲你!快快快!”
剑秋凑到我跟前,我搂着他的脖子又笑又闹。
当垆卖酒,红拂夜奔,学着话本子里最炽热的一场情爱,学着戏文里最酣畅的一段故事,在最浪漫的放逐之后开始粗茶淡饭,渔樵耕读,我想在遥远荒僻的孤村和我眼前的这个人一生到老。
我被“我要和剑秋私奔了”这个想法激得睡不着觉,大半夜的眼睛还贼亮,翻来覆去地在榻上烙饼,终于忍不住小声叫他:“小秋?”
他说:“嗯?”四平八稳地,一看也是没睡着。
我来劲了,小声雀跃道:“我好开心啊。”
我听见他轻轻的一声气声,不知道是叹气还是笑了。
我说:“哎。”
他道:“我听着。”
我摇头晃脑:“我睡不着。”
他沉默了一下,说:“使劲睡。”
“哎呀,使劲睡也睡不着。”
“……那少爷想干什么?”
我直眉楞眼地说:“我想行房。”
他愣了一会,说:“胡闹。”
我是真的想行房,想和他做*爱,想结结实实地抱着他,想亲他想摸他,兴奋得想上天。别人是□□熏心,我这都快熏破臭氧层了。
我叹了口气,哀怨道:“奴家就知道,这残破的身子入不得公子的眼。”
他终于动了,摸索着点了灯趿拉着鞋摸到我床上,弯腰给我掖了掖被角,按摩我的肩背和胳膊腿,轻声道:“这个真的不行。你身体要紧。”
我说:“那我伤好了你随便我弄呗。”
他说:“可以啊,那少爷要快点好起来。”
我嘿嘿嘿嘿地□□起来。
孤灯如豆,长发如瀑,美人如玉,纤手如素。
妙啊,妙啊。虽然这夹带了我一百米厚的老公滤镜,比如他那双手一点都不纤纤,手劲儿还挺大的。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我黏黏糊糊地叫他:“小秋。”
他说,嗯。
“小秋。”
“嗯。”
“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宝贝儿。”
“……”
我冲他努了努嘴:“亲亲我。”
他啵唧一口亲了亲我的脸。
我贱呲呲地哼唧道:“不行,不够!”
他叹了口气,贴上了我的嘴唇。
他本来是想像哄小孩那样贴一下就拉倒的,结果他啵唧了我一口刚要站起来,我就像水族馆里表演顶球的海豹一样以肚子为着力点重重地往前一咕蛹,重新亲了他一大口。
摇曳昏黄的烛光下他很纵容地笑了笑,蹲跪下来伏在榻边,仰起头轻轻静静地与我唇齿厮磨。
这时光慢得简直像是品尝。
又闹了好一会,我们才安安稳稳地睡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乏善可陈,基本以静养为主,剑秋也不再当值,只留在房里专门照顾我,外加密谋私奔,我心里不装事儿,整天死吃憨睡的,时间过得很快。
在这期间,沈老夫人来看过我两次,第一次是和老爷子一起来的,我听见通传就咣地一声砸在床上装死,剑秋很无语地看着我,说:“总不能这么一直躲着。”
我说:“哎呀你先别说话,我现在还没想好,我睡着了。”
大概是听侍卫们说我还在睡,两个人进屋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我听见老爷子特别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捏着嗓子问:“怎么还在睡?伤得这么重?”
没有人回答他。
他自己又说:“别是伤着脑子了罢?”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我装睡都快装不下去了,差点乐出来。
爹啊,还打屁股能伤着脑子,我咋不吃糖饼烫后脑勺呢。
老爷子估计很是纠结了一会,终于转向了剑秋。
他说:“你。”
剑秋低声应道:“小的在。”
老爷子说:“等他伤好了,你立刻走人,不要逼沈家做赶尽杀绝之事。”
剑秋沉默了一会,道:“是。”
我突然不想笑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我默默地睁开了眼睛。
剑秋边收拾桌子边说:“少爷下次可不能再躲了。”
我耷拉着脑袋应道,啊。
后来有一次沈老夫人自己来了,进来看见我就要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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