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所不知,元庆却是与那二人相识,还曾受过二人恩惠,只是二人不是好汉,哥哥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何元庆摇了摇头,对二人十分的不看好,柴进想想也是,这二人在原著中既没有投靠义军抵抗金兵,也没有在面对岳家军时勇敢对敌,反而是在何元庆一被收降立马跑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好吧,既如此不说就是。”
柴进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做起了计较,他明白至少这是一个以水浒和说岳混合的时空,至少大部分人都会出现,而这样的情况,柴进就不得不提前拜会一下说岳中的人物了,毕竟那些人中可是有很多妖孽的存在,如果他日后上了梁山,朝廷依靠这些人来剿匪,那他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的。
“驾!我等速去东京,救得王教头后,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柴进一踢马腹,快步向前急匆匆的说道。
“好1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后,纷纷追赶上来。
经过几天的赶路,风尘仆仆的众人终于在月末赶到了东京城,而这也是柴进第一次来到东京城,这座北宋最为繁荣的首都,所有宋人的向往之地。
看着绵延五十余里外城,看的柴进渍渍称奇,但想一想再过一二十年,这座宏伟的城池未曾动一兵一卒就向女真跪地求饶,不仅造就了靖康之耻,还让宋人的尊严从此掉在地上任人踩踏,柴进也就没有了再看下去的欲望了。
“走了,先进城再说。”
扫了眼同样震惊的众人,柴进摇了摇头说道。
“哥哥,这城墙那般高大,想要攻进城去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縻胜遐想连篇的说着。
“哈?你这黑厮,有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赶来攻打东京城?”
山士奇鄙夷的说道,显然不认为有谁会打这个的主意。
“要说这城却是天下第一的城池,但事在人为,以现在禁军的实力,能有开国一城武力就可称强了。”
柴进坐在马上,看着守城禁军不去仔细盘查过往客商,反而是一个个精神萎靡的晒太阳,甚至还能看见不少的禁军充当匠人、搬运工,而旁人那见怪不怪的眼神,也让柴进无奈的直摇头。
“确实,这样的禁军,我一个能打十个,不百个也差不多。”
何元庆上下打量了一番,十分鄙夷的说道。
“好了,这些人也是无可奈何,我等还是去办正事吧。”
说罢,柴进便看向自己最为信任的亲随。
“柴五,你速去城中打探消息,若有消息可去巩楼中寻我等。”
要说来东京能有什么让柴进好奇的,必然就是千古名妓李师师了,这位能够得宋微宗青睐的奇女子,想必没有谁会不心动的,再者那散尽家财、助宋抗金,哪怕最后被俘也宁可吞金自杀不受辱,可是比大多数男儿都有骨气,让人钦佩。
“是1
柴五没有多说什么,引着几个小厮飞奔而去,倒是何元庆等人听柴进要去巩楼,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虽然他们没有来东京,但巩楼的大名他们可是最为清楚的,这可是东京商业街中最大的酒楼了,当然名为酒楼实则是一座实打实的妓院,只是这里常来达官贵人,所以也就不是那寻常妓院可比的。
“哥哥,可是要去那瓦子勾栏?”
虽然縻胜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对有着一分豪气,对于这等事可是最为抵触的。
“胡说什么,那是酒楼,都是些清倌人,可不是你这粗坯能想象的。”
山士奇好歹也算是富户出身,自然知道其中的门道,可不是猎户出身的縻胜可比的。
“哈,那还不都是卖的,有什么区别?”
縻胜满不在乎的说着,同时还想着再去劝一劝柴进,毕竟英雄沉迷美色,也是他们这些自誉为好汉的人不愿意看见的。
“好了好了,诸位兄弟放心,为兄只是去见识见识,常年在北地听这巩楼如何如何,来一次东京不去看看岂不可惜?”
柴进笑着说道,当然心中最为真实的想法他可是不会说的,毕竟他还不知道现在的李师师有没有出名。
“好了好了,哥哥为人你这黑厮还不放心?”
何元庆打着圆场,招呼着縻胜朝柴进走去,縻胜虽然还有些不满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巩楼乃是东京72家酒楼之最,那鹤立鸡群般的高大,任谁一来就能够立马看见,也不愧是能让无数文人墨客趋之若鹜的存在,即使现在还是白天,依旧有三三两两的客商进出于酒楼之中,丝毫不逊色于后世的某些场所。
“哥哥只管去戏耍,只教店家拿来酒食招待好俺的胃口,俺便不言语。”
縻胜瓮声瓮气的说着,显然还是对柴进逛窑子有些郁闷。
“呵呵,你这厮,尽管放心吃食,别的不说,就是买下这座酒楼,哥哥我也照办。”
柴进无所谓的说着,或许他现在还没有富可敌国,但这几年的谋划,这么买下这么一座酒楼,还是绰绰有余的,哪怕这座酒楼是城中最为有名的巩楼也是一样。
“那哥哥直接买下就是,非要这般,好生污了名气。”
縻胜直接回嘴道,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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