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做不了……”他又喝了一大口。
“我用绳子把自己慢慢放下去,我找了很久很久才找到她。我把她送到医院动了手又住了一个月,医生说醒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听到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
“你别灰心,最重要的是你愿意那样去等么?”
李毅点点头。
“我听说只要你在她耳边说些你们之间的事情她虽是昏迷但也是能够听的进去的。你现在能做的是等,但问题是你愿意等着连医生都不能确定能否康复的筱雨么?”
李毅再次坚定的点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手。然后离开了座位来到舞池的一角。由于此时乐队还没上班我就和老板商量了一下借下吉他和麦克风。
接好线以后我调了几下。看了看台下的人虽然不多但估计也有四五十个。随便了反正又不是唱给他们听的。
挪动起手指拨起一阵和弦。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多么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埃当花儿枯萎的时候。当画面定格的时候。多么娇嫩的花。却躲不过风吹雨打。飘啊摇啊的一生。多少美丽编织的梦埃就这样匆匆你走了。留给我一生牵挂。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埃你看啊漫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吗?。。。。”
在歌曲的结束我用自己自创的和弦结束了这首曲子。周围响起了一片掌声。我看向李毅。那鸟人竟然哭了。以往都没见他这么哭过一大老爷们哭的跟娘们似的甭提多别扭了。他妈的我是不是选错歌了?
我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来刚想再喝点那酒谁知一整瓶都被他干了。于是我向服务员要了杯可乐。
“我说李毅,你他妈的一大老爷们哭个球啊?我这日子和你一比那我不得跳楼了?”
李毅没吱声只是闷闷的喝酒。但最扑街的是到埋单的时候他妈的竟然晕过去了。我又感觉搜他身不太好,唯有肉疼的拿出自己的钱包放心了好几张红色rmb。接着就扶着上了摩托车拿跟皮带绑着回的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