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给我来了那么一段太监话。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今晚翻哪位娘娘的牌子?皇上饶命啊!奴才奴才以后的都不敢了。奉天承运皇帝昭日,今由于宫内人手短缺急需太监三十多名,尔等能进宫服侍当今圣上,是尔等三生修来的福气,笑什么。没看听见我在颁圣旨么?还笑,来人全部拖下去杖责三十然后逐出宫门。”
听了大家都发笑了。都感觉这导师有那么两下子貌似像个太监研究生。我却笑不出来,钱导给我的剧本里有九成是台词。那么多句的话每一句都要我像刚刚导师的那种状态说出来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提溜着嗓子眼说话得多别扭多幸苦啊!我扭捏这嗓子折腾半天还是学不会。练的喉咙发痛发痒还是没什么效果。
其他组的人看到听到我们的练习都在那笑,导师一个一个来指导怎么发出那种说话的声音。
我看了看宫女组,她们那应该是最简单的了。双手收在腰侧,头低着双腿微微蹲低一些就可以了。就学那么一会儿就会了。
大臣组呢,都是先拍两下衣袖在大腿前做一个挽起衣服的动作下跪的。皇亲国戚和将军组就更简单了,只需挽起衣服单腿跪地一手撑在地上可以了.
他娘的太不公平了,敢情最惨的还是太监。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培训的这段时间导师把能教的全的教了,我们能学到多少就看自己的领悟能力了。
培训期结束后的一天下午,钱导包了辆长途大巴开到宿舍的楼下。等我们所有的人上了车就直奔浙江。
我本也想坐大巴的,上车的时候钱导拦住了我说到是让我上他的那辆雪佛兰。开私家车去?牛啊!有钱的人就是拽。要让我开车去不说开车的油钱就是过收费站都能把我收穷。
我刚上了车发现车里还坐着一个四眼仔。
“那个……东城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剧组的监制,汪斐。小斐这是我们这次拍的电影里的男二号萧东城。”
我看着汪斐,和他握了下手。监制?也就是剧组里的那一摄勤劳的小蜜蜂了。想笑又不敢笑,还别说怎么瞅这哥们都觉着他比那赌罩杯的小伙还要猥琐。
“两个月学那些礼仪之类的东西掌握了怎么样了?”钱导一边开着车一边问我。
“恩……还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不过钱导这培训班的老师可真有才你从哪找来的培训班?”我忍不住问道。
“嗨,朋友介绍的。”
我刚想问他到横店以后首先要做什么,这时坐我旁边的汪斐倒说话了。
“钱导,横店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场地也布置七七八八过去后准备个一两天就可开机。”
“恩,尽早开工。那里的场地租金一点都不便宜。东城你准备好了吗?”
钱导这冷不防的一句话把我噎的够呛。
“导演,这刚开拍就我上?”
闻言汪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是啊!有问题么?这样啊根据剧组的拍摄日程,我问过副导的意见,都决定先拍你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