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搭讪。他妈骂了隔壁的有这么抢菜吃的么?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他这样的。

“李枣,这是你本名还是艺名?你们剧组是哪个?拍的是电影还是电视剧?你们拍的是哪个朝代。你演的绝色是什么?”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冷眼的看着老范死皮赖脸的招数。李枣刚坐下不久被他无数个问题问的很尴尬又一直看着我。

我没吭声,看看这老范怎么搭讪。

后者一直没话找话说。我想他大概喝的脑子晕了,什么话都往外冒。李枣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想和我聊却被他缠着。

“李枣,你知道不知道人生最最幸福的事和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老范刚干完一大杯啤酒,打了个饱嗝说到。

听到这我笑着说到:

“范监制,我知道啊!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上厕所拉肚子完事以后摸兜里才发现没带纸,相反本以为没带纸,可一摸兜里却发现兜里带了纸。”

老范刚想反驳,却被一旁的李枣喷的满脸的汽水。他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的往厕所走去。

“呵呵,啊城你太坏了你。”李枣捂着嘴笑到。

看到她这笑容我脑子里顿时缺氧。

“对了,你怎么一个人来这?这离横店老远你是一个人坐车过来的?”我好奇的问。

李枣又喝了口汽水说到:

“我们剧组的工作人员也在这里刚吃完饭,我本是要和他们一起坐车回去的可看到你在这我就过来了。”

“哦!那你等下怎么回去,你认得路?”

印象中似乎她是个路痴,我这会儿喝的脑子有点晕等下难道还要我送她回去。

李枣摇摇头,她说只记得地址晚点会打的回去。我刚想问她要不要喝点酒什么的,钱导此时走过来拉着我。

“啊城这个给你,这是我和卖啤酒的老板借得。”钱导再次走了过来,还拿把吉他递到我手上。

我拨了两下弦有些日子没玩感觉还不错。钱导那拿了个拨片给我。我摇摇头,拨片我不喜欢用我比较喜欢直接用食指的指甲。

“导演,你拿吉他给我是要我自弹自唱还是怎么地?”

钱导大概也喝高了,站都不怎么站的稳说到:

“你弹我唱……下面我给大家唱一首《水手》希望你们会喜欢……”

我想下就开始拨起一段适合这首歌的和弦。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掀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钱导刚唱没几句大家眉头皱起了疙瘩。似乎听完了我唱之后在听他的有点受不了。

前者看着大家的表情唱了一半就收常接着又来了几个其他工作人员都让我伴奏给他们唱歌。我弹着吉他的时候忽然看到有光头的男人在拉着李枣,貌似那人不是我们剧组里的人我赶忙放下吉他走了过去。

“呃,你谁啊!放手,李枣你认识他吗?”我走到男人旁边把他拉李枣的手掰开。

“啊城,这人喝醉了,让我陪酒,我……我不认识他。”李枣一脸焦急到。

“你他妈谁啊!老子让这女人陪酒管你屁事,不想死赶紧滚。”那男人看着我,我看到他脸上有条很深的刀疤。

卧槽!他妈骂了隔壁的。本来因为颜缓缓的事情弄的心里一股闷火,被这死光头一激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迅速升温。我走开了去,那光头以为我怕了继续拉着李枣。我回到某个桌子上拿了两个啤酒瓶。

“死光头你以为他妈又是谁啊!敢在老子面前抢老子女人,我数一二三,你不放手老子就砸死你。”我对这光头晃了下手中的啤酒瓶。

光头一听倒也来劲了,指了指自己不长毛的后脑勺。

“砸,砸有种你就砸,不砸你是我孙子。”

我看了下李枣那双由于紧张哭红的眼睛,顿时间觉着心里的火窜上了脑门。我一个啤酒瓶就往他头上砸。光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迎着他的目光又砸了一个过去。

光头被我砸的翻白眼,摸了下脑门上的血艰难的爬起起身说了句你等着就跑了。

我看着李枣那吓的泪流满面的表情就把她搂在怀里。钱导他们也看到刚才的动静都凑了上来。

“啊城,那光头谁啊!你怎么打起来了?”

“不知道,导演我们还是快点走把不然等下惹上了事就跑不了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后钱导点点头赶紧让人埋单。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大概三四十个人全都到到街头坐的士。可车还没等来,来的却是一大帮操着家伙什的人。

走在最前的光头一下就认出了我,和另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人说了什么。当即一群人就向我们走来。

我看到那么多人不禁有点怂了,卧槽!玩群殴啊!他娘的,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

“怎么整啊钱导?”老范被吓的脚有点软,我很怀疑要是钱导说跑,他会不会第一个撒腿就飞起来。

钱导没回答老范的话,他似乎见多了这场面一点也不急很是镇定的走上前说到:

“各位兄弟,刚刚在大排档那边发生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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