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有的寒澈,问出了话。

“来修炼啊,不然还来干吗。难不成你还想和我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做点什么......”

“不会的,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冒犯前辈的。前辈也不用这样打趣我。”苏雪樱当机立断的掐断了之后可能会冒出来的虎狼之词。

寒澈不知道为何,被这声前辈叫得莫名不爽,不觉掀起了眸子,看着苏雪樱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澈哥。”聪明的小猫当然求生欲满满。

苏雪樱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自己湿透的一身。有点发愁,她那鸡肋的技能此时一点用都没有。她转过身去,准备从储物袋中重新掏一件。

可是,自己的手还没有摸到储物袋,身上的衣服,又莫名其妙的干了。当然,这个烘干服务是寒澈的接连数落换来的。

“我说,小瓷娃娃,你还能再废物点吗?好歹你也是和你澈哥我定了约的人,怎么弱成这样。你上回不是会抽调灵力吗,怎么连个烘干衣服都不会。狐族怎么什么都没教你?”寒澈站着数落累了,干脆跳坐上了一棵树接着数落。

“没有教。”

“我......”苏雪樱把寒澈的话成功的堵了回去。可是不知道这单纯的一怼,被重新解读了一番。

没想到这小瓷娃娃这么惨,没爹没妈的,是被捡回来的就算了。这养她的干脆养一辈子啊,什么都不教,就敢放出来。也不怕被人打了还找不着地方哭?算了,也还是好好教她一下吧。

“你现在把你所有的能力,不是,你把你会的都给你澈哥展示一下。来吧1

随后他从树上又跳了下来,抱着双臂准备看苏雪樱的展示。

“要最大限度吗?”苏雪樱动手前问了他一句。

“尽管来,你还没这个本事伤到爷。”

闻言,苏雪樱也不墨迹了,双手举起,向着前方的,以自己为中心,苏雪樱呼唤着这方幻境里的灵力。感受他们的喜悦,宁静,然后引导他们向自己飞奔而来。

原本平静的湖水开始像沸腾了一样翻滚着,远处的山群也有了一丝微颤。四周的灵力开始将苏雪樱包裹在其中。像是孩子亲昵地回归母亲的怀抱。

直到过了一刻钟之后,苏雪樱散去周身浓郁的灵力,看向寒澈。

“看我干吗?接着来埃”寒澈被她看得有些没反应过来。瓷娃娃莫不是还要自己再给她点评一下,顺便测一测后来事业的发展前途。

但这种反应在苏雪樱看来,就是在逼她说出那个有点上不了台面的事实。但她还是选择自取其辱来换取尴尬的早一点结束。

“没了,我就会这个。”

“哦......什么!没了,你就会这个?”寒澈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张嫌弃脸。

“嗯,就这个。”苏雪樱就这样望着寒澈。迎着风声,水声,呼吸声。绯色的瞳孔就这样望着。

行吧!就这样吧......怎么可能。不符合逻辑的事,寒澈才没有江兰那样你说我就信的性格。单手成爪飞速的袭向瓷娃娃。瓷娃娃她偏过了头,肯定能躲过去。寒澈对自己的力度控制有相当的自信力。

果然,苏雪樱躲过了手的袭击也就脸擦花了三条长长的口子而已。

行吧,寒澈打消了让瓷娃娃修炼身法的念头。因为刚刚自己的手擦上苏雪樱的脸的时候。这小家伙,第一个反应不是向相反方向躲或者抓住自己袭击的手腕,而是只剩下一个婴孩般的条件反射,瞪大了眼睛后红了眼眶。不是悲伤,而是单纯地被惊吓过度后的反应。

于是他到河边洗了洗手,荡干净了指缝中的血迹。

与此同时,在七照域里。林霄跟在弦五的身后,看着前面皆是男子的尸体。不免得有些心里犯燥。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前面的弦五倒是还算悠闲自在。时不时还翻看着这些被拧断了四肢的男人尸体。

“你怎么看?”弦五反头看了看林霄,示意他发表发一下自己的看法。

“在下觉得这应该是人所为,因为这些尸体都被同一种手法折磨致死。但不像是男子所为,这些淤青处显出的手印,更接近于体型娇小的女子。”林霄把自己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弦五白了他一眼,继续摸着下一具尸体说:“你是不是傻,这些我会看不出来吗?我是问你,你对寒澈回军司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林霄不由得无语了下,这位上司的逻辑永远不和自己在同一条线上,可是每次有事又喜欢叫上他。实在是......反正就是当官难,当他弦五的下官更难。

“澈哥此番回来,应当是别处又玩腻了吧。再说有过约定的,他不会在军司里下重手。再加之,军司高层里都知道澈哥不好惹。顶多在新军里找些毛孩子逗一逗。不必太过担心。”林霄一边说,一边去翻着更深处的尸体。

大致看一眼,这个山洞里,男子尸首应该不下数千。这么大的事,本来应该由七照域里的本宗耀华宫亲自负责的。可是没办法,就论办案,还没人比得过军司。为什么呢?

因为耀华宫大多是由本域的种族组成的宗门。总有在某领域的先天缺陷。七照域本域多是耀鳞一族。擅长幻术,精通伏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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