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的中央是两条巨龙,嘴里含着一个圆形的球,相交盘旋在一起,图腾的边上是许多围成圈的人满目狰狞的伸着手,像是要夺取什么,伸手的人后边画的是跳着奇形怪状舞蹈的人,他们同样面目狰狞其后亦是这般诡怪惊悚的图案。

这些奇怪的画似乎在讲述着什么,意味着什么?可叶白笙根本看不懂,只觉得越看越心头有些害怕,便伸伸手招来了祁渊让他看。

祁渊似乎能看到这图腾上的意思,看得仔细,入神。

叶白笙看了看图腾,又看了看祁渊,不知过了多久,祁渊也没吱个声,看得叶白笙是心力交瘁。

到底什么意思?能看得懂吗?看得懂你吱一声啊!

叶白笙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这什么意思啊?是找出口的信息吗?”

祁渊沉重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指向一个方向,“我们往这边走1

为什么啊?就这么肯定吗?万一不对怎么办?

叶白笙想了想又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要不我们分头行动吧!这样可能要快些。”

祁渊疑惑的看着叶白笙,“你不是胆小害怕吗?这会儿又不怕了?”

叶白笙看了他一眼,淡淡抛出一句,“比起鬼,我更怕死。”

祁渊笑着点了点头,“行吧1他将苍月剑递给叶白笙,“你拿上它,危险的时候可以防身。”

叶白笙摆摆手,推了回去,“用不着这个,我有刀,磨得挺锋利的,什么妖魔鬼怪我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

叶白笙转身进了其中一个洞穴,祁渊进了另一个洞穴。

洞穴入口蜿蜒曲折,宛若蛇形,所行之处不见一寸光亮,叶白笙将洞穴里的油灯点燃。

不等她将火折子吹灭,一道厉风先一步将火光折断,似有什么东西“咻”地一下从身前飞过,叶白笙本能的往后一推,贴在了墙面上。

似乎是触弄到了什么机关,墙面开始旋转,叶白笙贴紧墙面不敢松手。

墙面停住了,入眼的是幽蓝的火光摇摇曳曳,她看清了这里的一切。

叶白笙这一刻明白了,或许自己已经到了蛊族的地宫。

这一刻又是喜,又是忧,地宫找到了是没错,可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万分艰难。

她停下脚步,认真仔细确认了每一步都将安全,她才放心大胆的往前行动。

不知道祁渊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祁渊刚走出洞穴便掉进了一个密室,这个密室除了一堆石头人什么都没有。

祁渊走了进去,一一看了遍这些石头人,石头人各是不同,差异有别,而他们的胸前都刻上了字,有的是“帥”有的是“兵”“卒”“相”“炮”“将”……

祁渊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垂眸一扫,地面画了方方格格的图案。

祁渊恍然大悟,自己这是入了一盘棋。难道赢了这盘棋就能够出去了吗?可要是输了怎么办?要怎么赢?

正是冥思苦想之际,棋盘上的石头人开始变换了位置,提着兵刃指向自己!

位置交替,最先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胸前写了“帥”的石头人,手中举着的一把弓弩猝不及防的射出了几颗毒刺。

祁渊身形一侧,躲开了。

阵型又一次开始变换……

祁渊不好下棋,却也读过一两本书。

脑海里回荡着“夫弈棋者,要专心、绝虑,静算待敌,坦然无喜怒挂怀。大抵一局之中,千变万化。如车前马后,发炮逐卒;如电掣雷,炮铺卒行,逼近士、象,如狼奔虎跃。……”

祁渊凝神静气,一跃而起,将石头人踩在脚下,这一次,他看清了整个棋局。

脑子飞速转动,回应着曾经看过的棋本——是士相局势。

“炮向士角安,车行两路前。过河车炮上,炮在后为先。集车拿士相,仍教炮向前。敌人轻不守,捉将不为难。”

祁渊嘴里一边念着,一边拳脚加势,运力合气,破了这士相局。

而下一秒,所有石像又以蛇形走势在腾图上飞快转动,组合成了一盘新的棋局。

祁渊定神一看,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好在,这盘棋他也在书里看过。

两军对垒,旗鼓相当。

车马跑,将士象,尚有小卒在前方。象飞田,马追日,车卒直进炮翻墙。围魏救赵显身手,明车暗马渡陈仓。莫说他人兵马肥,应恨孤家不爱将。你杀我战马,我诈尔大炮,枪见红,刀见血,你来我往,直杀得硝烟迷茫。

想十招走一招,千军万马胸中装。象棋场上无常胜,吃亏添智技艺长。丢卒保车为上策,车代将死又何妨。

通观全局不漏眼,巧出奇兵最难防。将士一心是根本,克敌制胜不狂妄.当头炮马来跳屏风马士角炮。

象棋势长安,中宫士必鸳,车在河上立,马在后栅栏,势成方动炮,破敌两旁边。一炮在中宫,中兵向前冲,引车塞象眼,一马换两象,其势必英雄。

局势再破。

祁渊看向身后的那扇巨石大门,仍旧纹丝不动。

祁渊不禁皱了眉头。

难道打开机关的方法不是破了棋局就行吗?我都破了两局了还不打开!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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