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雷策生生顿住脚步,满心煎熬的望着舅舅和舅妈。

&ep;&ep;徐汉生被这突如其来地变化,弄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朝宋三成扑了过去,“宋三成,不准退婚,宋家辉,你给老子回来……”

&ep;&ep;宋三成被他的疯狂行为吓了一跳。

&ep;&ep;雷策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拖到一边。

&ep;&ep;“雷策,你个丧家犬,放开我。”徐汉生满头大汗的猛烈挣扎。

&ep;&ep;雷策多年当兵之人的力道,不是徐汉生这个农家汉子能比的;徐汉生多番挣扎之下,仍旧挣脱不开,“雷策,你这个杂种,放开老子。”

&ep;&ep;楚天意微微皱眉,不悦地看了一眼他一眼,轻启红唇,“徐家大叔,你这么闹又有什么意思呢?说破大天去,今儿你坐地起价的事,都是你的错。就算我们家家辉退婚,也是情有所缘。”

&ep;&ep;“呸,贱人,生了一张狐媚脸,我女儿没你漂亮就连聘礼都少了四百五十块;你风光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徐汉生一甩脸子,反正都撕破脸了,也不怕再得罪一个女人,“嘶……雷策,你就是弄断老子的手,老子也是这么说。”

&ep;&ep;雷策下手的力道更重了几分,恨声咬牙切齿;脸色阴晴不定,阴恻恻的望着他,“闭嘴……”

&ep;&ep;眼见场面就失控,楚天意快步走出堂屋,回房拿起一根针;邪笑着抓起一把新采摘的天南星、黄杜鹃、附子捏碎,涂抹在缝衣服的针上。

&ep;&ep;走进堂屋,行至徐汉生身边,手起手落,利落的将针插进了他的睡穴记。

&ep;&ep;只见徐汉生两眼一番,昏死过去。

&ep;&ep;雷策松开手,徐汉生彻底瘫倒在地;迈腿来到她身边,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生气!”

&ep;&ep;“你看我像是在生气吗?”楚天意吟吟浅笑,笑靥如花地望着他。

&ep;&ep;定定望着她的鹰眸缓了缓,“不生气就好。”

&ep;&ep;“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我又不是傻子,干嘛自己气自己啊!”楚天意好笑撇了他一眼。

&ep;&ep;吴翠华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无知无觉的徐汉生,“策儿媳妇,你这么一扎下去,他不会出问题吧?”

&ep;&ep;原本被气的气息不稳的宋三成,这会儿也是满怀担忧的望着她。

&ep;&ep;“舅舅、舅妈放心。”楚天意拿出那根缝衣服的针,星眸灵动,泛着别样的光彩,“我只是在针上涂了一点麻醉的药汁而已,针扎在他的睡穴上,药汁发挥的药效更大一些;所以,他才会立即晕倒。”

&ep;&ep;宋三成和吴翠华均是松了一口气,吴翠华道:“策儿媳妇,你有分寸就好。”

&ep;&ep;“四爷爷,您里面请。”

&ep;&ep;宋家辉的声音传来,宋三成立刻从凳子上起身,迎了出去。

&ep;&ep;“四叔,您可算来了。”伸手扶着颤颤巍巍走来的老人家,让他坐在八仙桌的上位,“您坐,今儿这事儿要劳您做个见证了。”

&ep;&ep;老人家坐在凳子上,背有些驼,苍老的手放在桌面上,“三成,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家辉这小子急急忙忙地拉着我就走,也不和我说清楚,只说要我做什么主。汉生怎么躺地上啊?你们也不扶他起来。”

&ep;&ep;“家辉,策儿,扶着你徐家大叔起来。”宋三成朝二人使了个眼神,见两小子扶起了徐汉生;这才转身,与老人道:“四叔,徐汉生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啊!家辉和徐巧儿都要办婚事了,他现在跑来跟我要五百块聘礼,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儿嘛!”

&ep;&ep;“汉生真这么做了?”四叔老脸一皱,浑浊地双眼迸射出一抹精光。

&ep;&ep;宋三成默默点头,叹了口气。

&ep;&ep;吴翠华给四叔端上一碗凉茶来,“四叔,您喝茶,这是策儿媳妇煮的;能去暑气,喝着也爽口。”

&ep;&ep;四叔低头看了看那碗清澈的凉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淡淡点头,“不错。三成,那依你之见,是想解除婚约?”

&ep;&ep;“是。”宋三成坚定的点头,却不好在老人家面前说是非。

&ep;&ep;可吴翠华没有那么多顾虑,“四叔,我们宋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还没嫁进门呢!她爹就敢来要五百块聘礼;好笑的是,起因是我家策儿娶媳妇就是用的五百块聘礼,怕嫁进来被我家外甥媳妇压着。您老说说,这样的儿媳妇,我们敢要吗?”

&ep;&ep;“糊涂!”四叔一拍桌,满头华发随着颤了颤,“怎么这么糊涂啊!他这是想亲家结不成,结仇啊!”

&ep;&ep;外甥和儿子,那个更重要?还用说吗?居然找这样的借口来要钱。

&ep;&ep;宋三成感慨,“谁说不是呢!所以,这门亲事,我们不能要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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