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能够得到快乐,却总是沦陷在他的怀里。

&ep;&ep;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渐渐无法区分江浩跟凌溪了。

&ep;&ep;尤其是他不用原本的声音说话时,那神态与凌溪并无二样,究竟现在的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一个人怎么能拥有那样多的面貌,清冷高雅、残酷冷漠、开朗阳光、还是如今最常见到的慵懒随意。

&ep;&ep;床侧落下一个重量,旋即是温暖的怀抱,自从揭露身分后,不管晚上有没有做,他都要抱着我睡。

&ep;&ep;他的身躯健壮,温度偏高,带来的热意很是舒适,冰冷的手脚也因此得到了安置,我逐渐习惯了他,也或许只是因为工作与房事造成的体力不济,如今我总能轻易的在他胸膛上沉睡。

&ep;&ep;他说他不会再伤害我,其实我并不相信,疼痛的记忆刻在骨上,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如曾经那样对他彻底敞开我的心,即使如今的他温柔的不可思议。

&ep;&ep;然而夏季里灼热的阳光会掩住春日盛开的花,秋天丰盛的田野会驱走炎夏的暑意,冬日新雪又会覆盖大地直到雪融花开,新的记忆总会持续叠加,旧的记忆则逐渐远去,或许一直一直走下去,会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再因为梦魘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