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言言,她怎么?我搞不定啊。哦,哦,哦,不哭,不哭。”万桐学着外面哄人的法子哄万小雨,谁知越哄哭得越厉害,脸都涨红了。

&ep;&ep;“孩子饿了。”聂芷言冲好牛奶,拿着奶瓶走过来。

&ep;&ep;“言言怎么知道?”

&ep;&ep;“看着时间,而且小雨咬手指,挥动胳膊不是想打你,是表示她饿了。”聂芷言把奶瓶递给她,温言道,“你来喂吧。”

&ep;&ep;“啊?”万桐有点手足无措。

&ep;&ep;“不然下次你抱小雨,她还得哭。”聂芷言将棉质布料搁在孩子颈下,万桐喂她几口,万小雨砸吧着嘴,小眼睛弯得像月牙。

&ep;&ep;“言言,小雨笑了,她对着我笑了。”小万队长激动得手发抖,凑近女孩,在她白嫩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ep;&ep;早在几个月前万桐就学会抱小孩的姿势,此时万小雨在她怀里特别欢喜,无意识地叫出声:“妈,妈妈。”

&ep;&ep;“言言,你刚听到什么?听到了吗?”

&ep;&ep;“听到了。”女人望着眼前的她们,唇角的笑意加深。

&ep;&ep;于是,小万队长见证万雨熙小朋友第一次喊妈妈,8个月零8天的时候。

&ep;&ep;晚上,万桐陪着聂芷言把孩子哄睡,赵帼英回到家,孩子便交给她,两人洗漱完躺下。女人还没来得及拿起书,就被左侧的她贴近揽过腰,低言细语道:“言言,你对小雨好温柔。”

&ep;&ep;“嗯?我对你不温柔吗?”聂芷言眸色柔和,指尖轻而缓地抚着万桐的后颈。

&ep;&ep;“温柔,上个月吵架把四年前吵架的事拿出来说。”相处越久,小万队长越发觉得她爱的人果真是天蝎座,嗯,记仇呢。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心里的小本本没有忘记添上一笔。

&ep;&ep;“谁让你蹲守抓人下手太重,伤到自己。”

&ep;&ep;“我以为对方有枪,给你解释过,还记得那么清。”万桐亲了亲聂芷言鼻尖,哄道,“我有你和小雨,会慎重再慎重,但工作上的事,你知道马虎不得。”

&ep;&ep;聂芷言轻嗯一声,她肯定理解也支持,然而上次的伤再偏一点,就不是只躺几天就能出院。关乎万桐的生命安全,她愿意黑脸,一次又一次反复唠叨。

&ep;&ep;小万队长见身侧的人兴致不高,开玩笑道:“我发誓以后不犯,再犯跪榴莲,跪键盘也行!”

&ep;&ep;“我有那么凶?舍得看着你跪吗?”

&ep;&ep;“那就罚我在下面一次,这样行了吧?”万桐觉得已经做出特别大的让步,因为这几年聂芷言在上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就能数出来,不是年长的不想,是年长的争不过,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

&ep;&ep;“十次。”

&ep;&ep;“一晚十次?”下一秒她就被聂芷言推开,收到一记眼刀。但是在一起久了,脸皮也厚不少,小万队长紧接着凑上前,“言言,我陪你看书,不过要先收点利息。”话音刚落,便贴过去吻她的嘴角。

&ep;&ep;浅尝辄止。

&ep;&ep;七月的一个周末,吕栋栋和叶静的儿子周岁,第一天宴请几桌,第二天只邀请几个好友,九个人都认识。两个小朋友生日接近,便在同一天庆祝。

&ep;&ep;万桐开车接讲座结束的聂芷言,回来堵在路上。

&ep;&ep;叶静和吕栋栋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在结案后她去领取叶云添遗体那天。

&ep;&ep;吕栋栋安慰她几句。

&ep;&ep;叶静觉得这个男孩很暖,阳光的笑容总挂在脸上。

&ep;&ep;“没关系,爸做出那些事,害无数家庭支离破碎,也算罪有应得吧。”

&ep;&ep;她早已释怀,不怪肖邶,甚至疼惜肖邶身故。这般善良的人,遇上拥有同理心的吕栋栋,一拍即合,相识半年就坠入爱河。去年六月生下孩子,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

&ep;&ep;聂芷兰带顾邶见叶静,自然清楚她的为人,冤冤相报何时了?

&ep;&ep;熟悉后,叶静真诚问道:“现在应该叫顾律师吧?之云姐公司需要法律顾问,有没有考虑合作?”

&ep;&ep;“律所分所刚开业,我身为负责人最近有些忙,等分所走上正轨,期待与你们的合作。”顾邶原本抱着万小雨,从容不迫抬头问。

&ep;&ep;“合作的事就年底再谈吧,我看你那么喜欢孩子,怎么不考虑领养一个,或者生一个?”

&ep;&ep;顾邶看了一眼身边笨拙地帮万小雨穿鞋子的聂芷兰,莞尔一笑:“芷兰不喜欢孩子,怕麻烦,我们也没有时间带孩子。”

&ep;&ep;“姨姨。”一岁的万小雨奶声奶气喊,小手轻轻地拍着聂芷兰肩膀。

&ep;&ep;“乖,鞋子松了,脚别动。”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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