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路开往深水埗方向。

&ep;&ep;到深水埗时已经快接近五点,基隆街的大排档都开始陆陆续续迎接食客到来,方记也不例外。

&ep;&ep;车停好后,齐诗允没有跟他告别就下车离开,谁知她才刚走到对面街道,就听见雷耀扬关门锁车,穿着皮鞋的脚步声也在她身后响起。

&ep;&ep;她转过头白了他一眼,看见他就来气:

&ep;&ep;“不用你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ep;&ep;“看样子伯母这个时候照顾不到你,你自己回去如果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

&ep;&ep;多顺理成章的借口,齐诗允也懒得管这斯文无赖,左右她来了例假他也不能对她怎么样。雷耀扬则是自然而然的跟在她身后,拿过她手里的公文包,跟着她慢慢走上楼。

&ep;&ep;一进家后,齐诗允匆忙直奔卫生间去处理,雷耀扬坐在小沙发中等她,双眼再次环顾起这间小屋。

&ep;&ep;他依稀记得之前来时,进门的位置有供奉神像一类的东西,家里有香火的味道,但现在那个位置却空了。不过整间屋子依旧干净整洁,看起来就是只是母女二人的住处,她的父亲,好像从来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ep;&ep;不远处的小茶几上,摆放着一摞楼盘广告单,雷耀扬拿起来随意撇了几眼,都是一些价格相对便宜的住宅区,上面有些还做了标记,看样子她是准备买房?

&ep;&ep;静默片刻,突然很想抽支烟,但在口袋摸了半天才发现打火机被忘在了车上,雷耀扬看见她的卧室没有关门,站起身走进去寻找他上次遗忘在这的打火机。

&ep;&ep;他翻找了半天,终于在她书桌抽屉第二层找到了那枚银色Dupont,还有半包More雪茄。

&ep;&ep;雪茄点燃的瞬间,烟雾在眼前腾起,他抬眸,看到了书桌上的一个立式相框,顺势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ep;&ep;黑白相片上,是童年时期的齐诗允,看起来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她坐在母亲腿上,怀里抱着一只通身雪白的西施犬。

&ep;&ep;女人虽然相貌平平,但主要胜在气质,身上的旗袍华美精致,和现在的烟火味十足的大排档老板娘完全不一样,齐诗允则穿着一条小女孩都喜爱的百褶小洋裙,笑得甜美可爱。

&ep;&ep;从照片上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她曾经应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但为什么现在只和母亲住在这纷乱的市井之中?她的父亲去了哪里?她的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

&ep;&ep;这让雷耀扬心中越发好奇,思绪也慢慢被牵引,这样的照片他曾经也照过,只不过一家三口的表情却都冷漠异常,就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一样才迫不得已留影。

&ep;&ep;罢了,或许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他也懒得细想和追问。

&ep;&ep;一根细长雪茄已经抽完,距离齐诗允进入卫生间已经过去快十多分钟,雷耀扬觉得不对劲,又往卫生间方向走过去,叩响了房门。

&ep;&ep;“你怎么样了?还在痛吗?”

&ep;&ep;他站在门口发问,不知道她在里面怎么能磨蹭这么久。

&ep;&ep;齐诗允揪着自己的衣裤,只觉得自己狼狈不堪,卫生间里的厕纸用完了阿妈好像忘记放新的,M巾也用完了忘记买…她坐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尴尬得想要原地升天。

&ep;&ep;偏偏雷耀扬这仆街还没走,此刻他来询问,她到底要怎么办…?

&ep;&ep;“喂?齐诗允?”

&ep;&ep;“你没事吧?”

&ep;&ep;男人再次追问,语气有些急躁起来。

&ep;&ep;“我没事!痛经而已又死不了人!”

&ep;&ep;“雷老板贵人事忙!你先走吧别管我!”

&ep;&ep;齐诗允也对着门外大喊,雷耀扬走了或许她还有办法解决问题,虽然他们两个已经做过各种下流事,但来例假跟他说还是太尴尬。

&ep;&ep;“你吃枪药了?来M了不起?这么嚣张?”

&ep;&ep;男人虽然嘲讽,但又失笑,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但是突然很想捉弄一下她,抬手关掉了门外的灯。

&ep;&ep;狭小的卫生间一下子陷入一片黑暗,齐诗允瞬间更为恼火,想要起身却也是进退两难。

&ep;&ep;“雷耀扬你疯了!快开灯!”

&ep;&ep;“那你告诉我你在里面干什么,便秘了吗?”

&ep;&ep;“神经!你才便秘!”

&ep;&ep;“那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出来?”

&ep;&ep;“………”

&ep;&ep;空气陷入一片沉默,安静得只能听见外面街道上嘈杂的人声,齐诗允被他逼得说不出话,加上来M火气大,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动。

&ep;&ep;现在与其让自己难堪,不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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