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舒慕吃了一颗鱼蛋,腮班子鼓鼓地,“看来,他是想对你委以重任。”

&ep;&ep;“其实吧,现在也流行请职业经理人,他们就是传统,觉得家族企业一定要在自己人手里握着。”

&ep;&ep;陈婉宜家里有两姐妹,姐姐嫁到了国外,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更别说顾家里的公司,她父母想要栽培她,也是情理之中。

&ep;&ep;“对了,你和谢维西进展如何?”

&ep;&ep;提到谢维西,陈婉宜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就那样吧,我前几天来那个痛,我只跟他说肚子痛,没想到他就去给我买了红糖姜茶。”

&ep;&ep;提到红糖姜茶,舒慕想起了一些往事。

&ep;&ep;“你说,他们男生是怎么知道红糖姜茶可以缓解那个痛的?是不是别的女生教过他?”

&ep;&ep;舒慕无奈,“别胡思乱想,男生也是可以百度的。”

&ep;&ep;“那也是。”陈婉宜笑了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对了,我听说我爸说周景庭离职了,你知道吗?”

&ep;&ep;一提周景庭,舒慕顿了顿,“知道。”

&ep;&ep;“那你……”陈婉宜用试探的语气问:“你怎么看?”

&ep;&ep;舒慕喝了一口柠檬茶,轻描淡写道:“投资方的人事调动,很正常。”

&ep;&ep;舒慕把周景庭的离职定义为投资方的人事调动,说明她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陈婉宜无奈笑了笑,“那说点别的吧,高老师的那个俱乐部,我那天路过特意去看了,装修完成一半了,感觉挺不错的,装潢特别温馨。”

&ep;&ep;“是吗,最近都忙,还没抽时间去看。”

&ep;&ep;“高老师说,下个月就能开始投入使用了,你到时候再去也不迟。”

&ep;&ep;听到这个消息,舒慕有些欣慰,几个月前,高远提出了这个想法之后,得到了群里不少人的支持,也很快付诸行动,找到了一个慈善基金机构,设立了一个名叫愈心的慈善基金。

&ep;&ep;愈心这个名字,还是舒慕取的。

&ep;&ep;愈心慈善基金设立之后,秦宇泽和陈婉宜各自捐赠了五十万,舒慕也捐了十万,其余的神经症患者也很支持,很快就凑集了一笔可以建立一个慈善俱乐部的钱。

&ep;&ep;这个慈善俱乐部,也叫作愈心。

&ep;&ep;大家都希望,这个俱乐部以后能给那些生活在神经症困扰中的人心灵上的治愈。

&ep;&ep;——

&ep;&ep;周六下午,舒慕抽空去了一趟愈心俱乐部,愈心俱乐部距离金大不远,将近城郊。

&ep;&ep;俱乐部是一栋三层的楼房,以前是一家西餐厅,门口有一片空地,三楼楼顶是一片空中花园。

&ep;&ep;舒慕去的时候,刚好高远也在监工,他领着她逛了一圈。

&ep;&ep;俱乐部里面设置了读书区,交流聊天区,咨询区,还有楼顶空中花园的休闲区。

&ep;&ep;图书区里面的图书大多跟神经症有关,这可以帮助更多神经症患者了解自己的病。

&ep;&ep;交流聊天区摆放了不少座椅,还能提供茶点,过来交流的患者可以一边喝下午茶一边聊天。

&ep;&ep;咨询区则是做心理咨询的地方,到时候会有专门的心理医生入驻。

&ep;&ep;俱乐部由于是慈善基金设立的,对所有患有神经症的患者免费开放。

&ep;&ep;顶楼的花园种了不少花,设置了秋千椅,舒慕看着眼前的花园,心情舒畅,“这个花园我可太喜欢了。”

&ep;&ep;高远道:“其实这个花园是之前的餐厅留下的,我基本没怎么动。”

&ep;&ep;“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ep;&ep;“应该的,本来就是我提出来要做这个俱乐部。”

&ep;&ep;舒慕和他一起走在空中花园里,一边散步一边聊天,“高老师,有时候我觉得你特别伟大,你为那些患有神经症的人贡献了很多,甚至超出了一个心理医生的分内。”

&ep;&ep;高远笑了笑,“其实,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去做一件事,如果说单纯想要无私奉献,那其实是骗人的。”

&ep;&ep;舒慕觉得高远说得有道理,就像她,她一直很关注慈善基金和俱乐部,是因为她也曾被强迫症折磨,“那你是因为什么而坚定地去做了这件事?”

&ep;&ep;高远指了指前方的长木椅,两人走过去坐下,此时阳光和煦,照着人很暖和。

&ep;&ep;“其实,说起来挺悲惨。在我还读初二的时候,我的父亲留下一封信离开了,他说他对不起我们,可他实在没办法活下去了,那时候我不理解,我甚至恨他就这么丢下了我们母子三人。两年后,比我大三岁的姐姐在大学宿舍楼跳了下去,她跳下去前一天还给我们发了消息,说她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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