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们便不再谈话了,戛然而止。

&ep;&ep;没有争吵,但两人都能体会到,那一刹萦绕的温缓气氛被冻结至冰点。

&ep;&ep;也没有人离开,沉默地对酌。不知虞淮是否是在维持着完整地表象,至少在沧笙心里,今天还是他们成婚的纪念日,他们理所应当要共同待在这个别院之内。

&ep;&ep;一壶酒饮尽,沧笙起身温酒,忽而听闻背后传来声音,低低的。

&ep;&ep;“沧笙,你喜欢我什么?”

&ep;&ep;沧笙回过头来。

&ep;&ep;云溪泉的水雾如烟,笼罩着粼粼水面上倒映的白光。明月拥戴在虞淮的肩头,他的神情很淡,眸中再寻不见一丝微光:“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用错了词?这个词,本该是你我的禁忌。”

&ep;&ep;沧笙知道他情绪地由来,并不回答他的话,低声解释道:“我看过那本残卷,根本没有补心之法。他所说的只是一个概念,没有成功的案例。”一顿,艰难道,“你是不是怀疑司慕是我杀的?我说这是巧合,你信吗?”

&ep;&ep;“你说了,我便信。”

&ep;&ep;沧笙激动起来:“可你不信我是真的没有补心的方法。”

&ep;&ep;“你只要把残卷给我。”他朝她伸出一只手,淡淡道:“无论是否是一个概念,有没有成功的案例,能不能实施,我们可以商量。”

&ep;&ep;沧笙朝后退了一步,一言不发。

&ep;&ep;她紧张且防备,身体崩着,指尖在袖下攥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