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安暗叫不妙,回身就往衣橱那儿去看,她的衣服全不见了。

&ep;&ep;她走了!她竟然走了!

&ep;&ep;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走了?

&ep;&ep;是回家了吗?他要冲出门,去找她,忽然看见茶几上压了一张纸条。

&ep;&ep;上面连一句再见也没有,只是一张欠款清单,写的详详细细,还打了张欠条。

&ep;&ep;她虽然什么都没说,这样的意思却是很明显的。和他划清界限,分手了,她肯定是这样想的。

&ep;&ep;他是满怀着愧疚回来的,这事,他知道是他不对。她昨晚难得那样需要他,他却走了,她失望难受他都能理解。

&ep;&ep;可也不至于就此分手吧,难道她对他的感情就是这么薄弱吗?

&ep;&ep;搬走东西应该是回家了吧?他要把她抓回来,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容易舍弃和他的爱情。

&ep;&ep;他出了门,气冲冲地捏着那张纸条往她家跑去。

&ep;&ep;走到她家楼下忽然又冷静了下来,她说不定不在家呢。昨晚他离开时已经那么晚了,她应该不会深夜回家,会怕父母担心吧。

&ep;&ep;万一她不在家,他这样上去了反而惊动了她父母,到时候他们和好又多了一层障碍。

&ep;&ep;于此同时,沈可佳也醒了,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p;&ep;她躺在宾馆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被子,旁边躺着一个男人。

&ep;&ep;安俊生开始是坐着的,后来实在是累了,爬上了床躺下了。不过床很宽大,他离她有一段距离,根本没挨上她的身。

&ep;&ep;沈可佳隐约回忆起和他相遇的情景,后来去喝酒。

&ep;&ep;大概是喝多了,完了,肯定是被那什么了。她惊诧地掀开被子,一看,还好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ep;&ep;安俊生被她的动作弄醒了,睁眼看她,见她正怒气冲冲地看他呢。

&ep;&ep;那个表情告诉他,她想找他算账,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衣服是完整的,却不是昨晚穿的那套。

&ep;&ep;“我可没对你做什么,什么都没做。”安俊生很怕别人误会他的品行,先解释。

&ep;&ep;“那我的衣服怎么换了?”他虽然看着老实,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怎么能不质问他。

&ep;&ep;“服务员换的,不信我打电话叫她来。”

&ep;&ep;“为什么要给我换衣服?”她抓住了问题所在,好好的换什么衣服啊。

&ep;&ep;她问的多理直气壮啊,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早知道他就该把她扔大街上喂狗。

&ep;&ep;“你喝多了吐了,衣服全吐脏了,我帮你洗澡了。”在面对她的质问时,他全部老实交代,谁知这话更让沈可佳不平静了。

&ep;&ep;“你帮我洗澡?你帮我洗澡?”她不可置信地看他,眼瞪的铜铃一般。

&ep;&ep;她是不是单纯的少女了,可也不能随随便便让陌生男人给洗澡啊,这像话吗?

&ep;&ep;“对,我帮你洗澡了。”

&ep;&ep;完了,沈可佳心中哀嚎一声。他帮她洗澡了,是不对,可是她不对在先。她喝多了,吐了,人家帮她洗澡,就算占了便宜也好,也是她自找的。

&ep;&ep;她这人就是这一点好,凡事会先找自己的原因,是自己错了的事,不会怪到别人头上。

&ep;&ep;认了,还能怎样?

&ep;&ep;“算了,洗澡了就洗澡了吧,也是我自己不好。”是我不自重,和陌生男人出来喝酒,没有把她奸污就算好的了。

&ep;&ep;话说回来,一晚上睡在一起,有没有碰她,可也说不准了。

&ep;&ep;她一副自责的神情,还有就是对他的极度不信任,可让安俊生心里不是滋味了。

&ep;&ep;“我还没说完呢,我是帮你洗澡了,是给你穿着衣服冲的。从头到尾,我连你一根汗毛也没碰过。”

&ep;&ep;“真的?”

&ep;&ep;“骗你我是这个!”安俊生被冤的一激动伸出一根小指来比划了一下。

&ep;&ep;沈可佳却笑了,看他那么认真,倒真是冤枉了他。

&ep;&ep;“好了,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行了吧。谢谢你帮我的忙,我该走了。”她说着,掀开被子,就要走。

&ep;&ep;“你到哪儿去?”

&ep;&ep;“回家啊!”今天是她的休息日,白天了,可以搬东西回家了。

&ep;&ep;“我和你一起回去。”他言简意赅地说。

&ep;&ep;“和我回去?我没听错吧?”

&ep;&ep;“当然没听错了,你不记得了吗?你现在是我安俊生的女朋友了,昨晚你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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