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余恨,正性情。”

&ep;&ep;“师兄,师兄~你在哪里?”

&ep;&ep;站在空旷的庭院中的粉雕玉饰的男童东张西望,奶声奶气地呼唤着苏凛钰。

&ep;&ep;男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惶恐不满,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ep;&ep;顾怀瑾对苏凛钰有种天然的依恋,好似初生的幼鸟贪恋着父母的怀抱,时时刻刻都要和苏凛钰待在一块。

&ep;&ep;苏凛钰练剑,他坐在小板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

&ep;&ep;苏凛钰打坐,他有模有样地挺直小身板发呆;

&ep;&ep;苏凛钰沐浴,他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地盯梢。

&ep;&ep;[……]

&ep;&ep;[统,顾怀瑾他好痴汉啊……]

&ep;&ep;……

&ep;&ep;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ep;&ep;近日来,这往日风波不起的修真界又开始活泛热闹起来,各宗门中年轻一派的已有展露头角者在说书人口中一一点评。

&ep;&ep;原因无他,十年一次的宗门比试将于近日举行,这次的比试地点设在了阳渝慈新城,这座城坐落于高耸巍峨的宿南山下,慈新城中民风淳朴,气候终年温暖湿润,是以慈新城中草木葳蕤,花团锦绣,是个十足的赏花嘉地。

&ep;&ep;少年英雄郎的事迹总是茶楼酒肆中必不可少的热门话题,风雨楼的集英榜上、穷经阁的千秋录里、绘风流的美人谱中最新排名前十的,往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最为津津乐道的下菜佐餐。

&ep;&ep;在慈新城中最大的酒楼醉霄楼中,一名相貌儒雅的说书人坐在中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身边围着一群兴致勃勃的看客。

&ep;&ep;那人的声音抑扬顿挫,又善于吊人胃口,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说道:

&ep;&ep;“天下人皆知,风雨楼的集英榜是各大宗门中新晋弟子的精英榜,千秋录是叁界中重大事件的记录簿,而美人榜,显而易见,就是各大宗门中声名远扬的绝色美人。千秋录暂且按下不表,今年的集英榜和美人谱中出现了一名黑马,竟然占据了两榜中的前十。”

&ep;&ep;听众中一片哗然,纷纷议论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后起之秀,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ep;&ep;那说书人也不急,慢悠悠地喝了口清茶解渴,惹得性子急躁的听众催促不已,这才娓娓道来。

&ep;&ep;“这名少年郎,名唤安怀瑾,是沧瓯山来岚峰抚泗子座下最小的弟子。”

&ep;&ep;那说书人打开折扇颇为潇洒地扇了扇风,而后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

&ep;&ep;“要说这安怀瑾身世颇为凄惨,自小父母双亡,寄居篱下,某日来岚峰峰主抚泗子见此子根骨卓绝,聪慧乖巧,心生喜爱,便带回来岚峰抚养教导。

&ep;&ep;安怀瑾不过弱冠,已有筑基修为,实乃举世不出的奇才。

&ep;&ep;在某次执行宗门任务时,途遇青霞镇水灾泛滥,探查之下竟然发现乌术河中蛰伏着一只作恶的狡镧蛇,安怀瑾与狡镧蛇缠斗了叁天叁夜,打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终于才将这食人蛇妖斩于马下,拯救了青霞镇的无辜百姓……”

&ep;&ep;那说书人说得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手脚不停地比划,似乎他当时就在现场经历了这场决斗。

&ep;&ep;“那狡镧蛇有筑基大圆满的修为,那时的安怀瑾堪堪筑基初期,他们之间差了叁阶,俗话说得好,隔一阶,隔座山。越阶打斗不落下乘便是厉害至极,安怀瑾甚至越叁阶斩杀狡镧蛇,可谓是旷世奇才。”

&ep;&ep;“你说了这么久怎么没说到这安怀瑾的相貌如何,是怎么排上美人榜的?”

&ep;&ep;一名布衣的中年男子插嘴道。

&ep;&ep;英雄侠义之事佐以仙人之貌才能相得益彰,锦上添花,否则,只能单单夸一句侠义作为,慈悲心肠。

&ep;&ep;说书人见座下的人纷纷被调动起兴趣,一拍醒木,又端起桌上微凉的清茗小酌一口,接着说道:

&ep;&ep;“且听我慢慢说来,安怀瑾仙姿玉质,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生得风流韵致。

&ep;&ep;自然是榜上有名,位列第六。”

&ep;&ep;“看你这读书人说得文绉绉,绕死个人,不就是皮囊好看吗?可这安怀瑾是个七尺男儿,怎么就能排上美人榜?”

&ep;&ep;总有听众稀里糊涂,不服气地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ep;&ep;“这位客官莫要着急,这绘风流的美人榜,并不拘泥于性别。真正的美人,是不分性别的,况且美人榜上第一就是男子。这第一美人,恰巧就是新秀安怀瑾的同门师兄,来岚峰的大师兄——苏凛钰。”

&ep;&ep;“古书云:‘美色足以移人’。其实不然,美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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