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渝话落,全场顿时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ep;&ep;众多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到了彼此脸上的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啊,谁都怕被张渝手里三百多斤的路缘石怼死,于是继续沉默。
&ep;&ep;而一位鲁先生说的对,不在沉默着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等了好几分钟后,众多的打手,也许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一回事,最终还是“勇敢”的站出一名“义士”来。
&ep;&ep;“小子,你……你别欺人太甚了。泥菩萨还有三分火,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别看我们打不过你,要是逼急了我们,我们就和你……和你拼命!”这位“义士”哆哆嗦嗦的说出自己的话,如同打响革命的第一枪,立刻引起了其余打手的广泛响应。
&ep;&ep;“就是就是,我们坏人也是有脾气的,小子你要是再逼我们,我们就不客气了啊!”
&ep;&ep;“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乖乖的放我们走,不然……不然我们就让你好看。”
&ep;&ep;“别以为力气大就厉害,我们这里可是有六十多号人呢,我们……我们不怕你的。”
&ep;&ep;……
&ep;&ep;半响后,张渝听完几十句威胁,一脸蛋疼的挖了挖耳朵,然后看着众多的打手吐气道:“我说诸位,别光说不练啊,你们能不能痛快点,动手啊!我都等心急了!”
&ep;&ep;“你!”这下众多打手可真的有点逼上梁山的感觉,看着张渝气急败坏的喊出声来,“小子,你可恶,我们这就和你拼了!”
&ep;&ep;“兄弟们,我们一忍在忍,已经忍无可忍了,这小子忒可恶了。大家伙不要怕这小子,不就是力气大一点么,干他丫的!”
&ep;&ep;“对,干他丫的!”
&ep;&ep;“干他丫的!”一个极有威力的口号,一瞬间一呼百应,下一刻也不知是谁领的头,“哗”的一下子,就向着张渝冲了过来。
&ep;&ep;众打手呲着牙、红着眼、粗着脖子、喘着粗气,握武器的手臂青筋暴起——这是真的要拼命了。
&ep;&ep;而张渝一点害怕都没有,只是看着整个场面,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嗯,这才像话么,不这么拼命的话,我大力丸岂不是白吃了。
&ep;&ep;有一位先生说的好啊,做人呢,务必惨烈一些才好。这样的话,年轻时的记忆血肉横飞,等到老来诸事相忘,舔舔唇,还可隐约感到当年热血的腥甜。
&ep;&ep;这话,听着多带劲!
&ep;&ep;咳,当然了,前提是能活到那时候。
&ep;&ep;“嘿嘿”,张渝看着向着自己攻来的六十多人,微微一笑,露出了像是恶魔般的狰狞笑容来。
&ep;&ep;嘿嘿嘿嘿!小朋友们,我来了啊!
&ep;&ep;“冲啊,兄弟们干他丫的!”
&ep;&ep;“兄弟们干他丫的!”
&ep;&ep;“干他丫的!”
&ep;&ep;“丫的……砰!”慷慨激昂的口号声,突然被一声沉默的撞击声打断了。张渝手中两块三百多斤的路缘石猛地抡了起来,然后准确的把人拍飞出去。
&ep;&ep;“啊!”一声惨叫响起,然后接着快速远去——这第一个被击中的倒霉蛋,足足飞出去几十米才落地。
&ep;&ep;当然,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
&ep;&ep;“砰砰砰砰”,只一会,远处的草地上,就落满各种姿态的打手。
&ep;&ep;其余的打手看这情景,真的已经彻底绝望了,但没有退路可退,只得咬着牙做最后的挣扎——拿着简陋无比的“铁棍”、“钢刀”,纷纷的继续攻向张渝。
&ep;&ep;然后只一回合,就在诧异的目光中,打手们便看到握着铁棍断了,拿着的钢刀弯了。接着,身体和路缘石来个紧密的接触,腾云驾雾的飞向远处,最终落地。
&ep;&ep;“砰砰!”又是两个。
&ep;&ep;“下一个跟上!”张渝高声道,然后主动迎上剩下的众多打手,“来来来,不要怕,我和你们说,很舒服的。”
&ep;&ep;“信你才怪!”
&ep;&ep;“别这样啊,不试一试,你们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ep;&ep;“傻子也知道是假的。”
&ep;&ep;“但你们不是傻子对吧,所以呢,没准是真的舒服呢!”
&ep;&ep;“刷”的一下,张渝的路缘石再次抡起来,就要拍出。
&ep;&ep;但是张渝突然脸色一变,抡石头的动作戛然而止,就像是石化了一般的停在了原地中,接着忍不住的从喉咙中骂出身来,“靠,作弊啊!“
&ep;&ep;作弊?
&ep;&ep;对,作弊!
&ep;&ep;在这场冷兵器的战斗中,一干打手知道不是对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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