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我着急啊!我还没换衣服呢,你快点儿!”王欲行咬着牙耐着性子跟玉竹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
“不急”
“看来我们不但有仇,性格也合不来!”
白袅在房间里边换衣服边思考方寒的用意。为什么那么一段路一定要走满两个时辰。她看着皇城的地图突然明白了!
此段路程既能路过方都最繁华的水运港口清风里,路程段都在东轩街,是皇城最为富庶的街道。两个时辰,足以体察民情了!方寒真是用心良苦。
想明白以后白袅对欲晓说:“走”
欲晓问“现在?不是两个时辰之后再到就行嘛”
白袅拍了一下欲晓的头说:“谁说现在就去百尺楼了。我是说带你去清风里。”
欲晓非常激动的说“就是那个唯一一个位于皇城内城的港口!”
“对,走吧。”
他们两个收拾好了就要出发。
独孤奕听见他们的对话说,在门口拦住她俩说“我也去”
白袅瞪了他一眼说“哪你都想去,你去呗。我又没拦着你”
独孤奕说“你不认路”
白袅反驳说“自上艺阁到百尺楼只有东轩街这一条路,清风里就在路上。你觉得我会找不到?还有,这是我的国家,还轮不到你一个遣使带路吧。”
欲晓看他俩大有要吵起来的架势赶紧插话调和说“算了算了,我们走我们吧。他愿意跟就跟着”边说边拉着白袅出去了。
一路上独孤奕都跟在她们两个后面。
白袅转过身来看着独孤奕问道“你一个遣使,你烦不烦啊老跟着我们!”
独孤奕无所谓的说“你也说了去清风里只有这一条路,怎么就一定是我跟着你呢?”
“烦死了”
“没办法,我愿意。”
欲晓看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赶紧找事儿转移话题。
欲晓环顾四周看见了一个牌匾为“中艺阁”的楼赶紧说“我只知道有一个方都最高学府上艺阁,什么时候这里出了一个中艺阁?”
白袅走到中艺阁门前看着里面。院里不时传打架的声音。但是理石盘龙照壁阻挡了向院子里望去的视线。好奇心驱使下白袅走进了那个院子。院中的人正在欺负一个看上去十分瘦弱的男孩子。他们明显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会有外人来到。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看向白袅。被欺负的那个男孩子也得以缓过来抬起头。
欲晓和独孤奕也跟着走进来。
院子里的人更加吃惊。
因为中艺阁这个地方一般是不会有外人进来的。
“白袅!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被打的那个人抬头看清了眼前人吃惊的说。
“肖楚,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白袅一边吃惊的说一边跑过去搀扶肖楚。
周围的人看这个来扶肖楚的人“势单力薄”,并且一起进来那两个人没有要帮助她的意思立马就变得“硬气”起来。
为首的人厉声呵斥道“你是谁?多管什么闲事儿!”说罢一群人围了过来。白袅扶着肖楚根本抽不出手来还击。
情急之下独孤奕亮出上艺阁的腰牌说“上艺之将,位同右相,谁敢造次!”
周围的人都瞬间没了气势。
独孤奕观察周围的人,有不少都是第一次进上艺阁被俘而淘汰的人。必然是懂上艺腰牌的意义。因此亮明身份,转变局势。
白袅扶起肖楚环视周围的人。看见为首的那个人说“我认识你,你就说当初来上艺阁俘获学子的死囚!对吧。”
“劳您记得,我就是。”
“姓甚名谁?”白袅问。
“久居监牢无名无姓,无牵无挂,他们都叫我棋中将。”为首那人说。
“既然已经摆脱死囚身份又为何屡次犯禁,恃强凌弱!”独孤奕质问。
“他们本来应该和你们一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他们被我俘了就是戴罪之身连累本家。我们本来确实获得自由之身,奈何还要看管这群罪臣。这只是例行盘问,谈何犯禁?”棋中将咬牙切齿的说,边说边瞪着肖楚。眼神里冒出的寒光令人发颤。
“生而无根,半世漂泊。白袅,我认命了!你们走吧…”肖楚尽力要挣脱白袅。
白袅说“你为自己挣命了吗就认?”
此时外面的守卫身着甲胄手持宝剑走了进来:什么人胆敢擅闯中艺阁重地。
独孤奕说“来的正好,告诉你们管事儿的,这个人我带走了。”
守卫说“他们是累及本家的罪臣,带走他们要有主上圣谕”
“看不明白主上对上艺阁的态度吗?上艺阁代表的就是主上。我自会向主上解释,你就说你们放不放人!”独孤奕态度坚决。
守卫犹豫再三还是让路给他们并且恭恭敬敬的说“将军慢走!”
刚出中艺阁的门,肖楚看照壁外面的世界,直直的看着外面的世界!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瞬间涌上心头。笑意挂在脸上。紧接着就是啜泣,昏迷。
欲晓连忙上去为肖楚诊脉说“我们得赶紧找一个医馆!”
“最近的医馆在清风里附近,我们赶快去吧!”独孤奕说。
他们连忙赶到医馆里将肖楚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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