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不了这么细致。

“你观察的好细致啊!真不愧是欧阳公子。”白袅象征性的为独孤奕鼓了两声掌。

“你这是夸我吗?”

“是!”白袅点点头,十分肯定。

“那什么,我风疹告假了三日呢,你明天如果有能力告假,我就带你去皇城外去。”

“行,一言为定。”独孤奕答应的十分爽快。

“啊?你们两个背着我偷偷合计什么呢?”欲晓一脸疑惑。

“保密!”独孤奕起来摸了摸欲晓的头。

“啧!你别碰欲晓!”白袅站起来拿开独孤奕的手。

“知道了!”独孤奕转身回房,满脸高兴。

“这个人,他怎么老对你动手动脚的!他是不是喜欢你啊!你可不能看上他啊!”白袅一本正经的告诫欲晓。

欲晓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白袅戴着面纱在清风楼等独孤奕。

独孤奕果然来了。

“你还真有办法!”白袅看着他说。

“那肯定!告个假还不简单。”独孤奕有些自豪的回答。

“走吧。”白袅说着就要去骑马。

“你行吗?”

“什么?”

“你的风疹。”

白袅上马,勒紧缰绳:“这有什么?我戴面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以为我不能见风呢?”

“那就行。”独孤奕也上马。

两匹马就这样一前一后出了皇城。

皇城郊外。

十月之后的郊外总是呈现出一种繁华之后的破败感。

几株开败的小花无精打采的开在路边。枯黄的草破破烂烂的堆在一起。道路两边,杨树整齐有序的向远方延伸。树上枯黄泛黑的叶子随风簌簌飘落。整个官道都被笼罩在一片黄色之中。

白袅他们两个下马,牵着马走在官道上。到了一个驿站,他们两个把马放在了那里,步行去了九州堪舆图上不被记载的道路。

白袅拿了个现在各都通用的地图,沿着地图标注好的地方往前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片树林前面。

“没路了,还往前走吗?”白袅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独孤奕。

“出来玩儿嘛,当然要不走寻常路。走,去林子里看看!”独孤奕拿过白袅手里的地图,收在了自己腰间。

“行!”

林子很大,什么树木都有,各色树木的枝条盘曲折叠在一起杂乱无章。从树的高度来看,像是活了几百岁的样子。直插云霄的枝干遮住了太阳,给人莫名的带来一种压抑感。树木的生长方向毫无规律可言,应该不是人为种植的。

林子里总是莫名出现一些狼嚎和猿鸣,树叶时不时的被风吹动,发出诡异的响动,感觉很渗人。

白袅听到了这些动静笑了笑,很放心的说:“今天果然是来对了哈!没准儿会有重大收获!”

“嗯,我也发现了。这么大的林子只能听见鸣叫却看不见一只动物,这明显就是吓唬我们的嘛!”独孤奕也明白过来。

不到半柱香时间,他们果然就找到了出路,这出路就是堪舆图上尚未被标注的官道。

这条路上的人相比皇城郊外官道的人更少一些,但是从他们的衣着来看,这条路上的人更加富贵。

白袅截住了一个路过的商人问道:“请问,此处为何?此路又通向何方?”

那人大量了白袅和独孤奕一番:“二位公子并无行李伴身相比是迷路才得以至此吧。”

“是的。”

“这是一条官道,只是不被人熟知。是连接皇城和中枢酒肆的近路。和其他官道相比能节省一个时辰的路程呢。”

“好,多谢。”

中枢酒肆就是白袅和独孤奕出使北泽时被刺杀的那个酒肆。

难道,这条路也与陆为敬有关?白袅正在想着,就听见独孤奕在旁边很惊讶的说:“这居然真有路!”

白袅也陪他演戏:“对啊!这条路地图上都没有!”

“我们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嗯,误打误撞。”

白袅心想:装的还挺像!

“这地图有误,我得报告总教习,不然免不了要出什么乱子的!”

“不行!”独孤奕马上制止,然后快速编造了一个“不行”的原因。

“此地图万国通用,既然是通用那必然是经过方国主他们认可的了。此时莫名出了一条官道在这里没被记载,如果是你们国主私开的官道匿贸然上报难道不会坏了他的大事儿吗!”

白袅也不想戳破独孤奕暗自查找官道的心思,毕竟自己也在求证堪舆图的隐藏官道,只得应了一句:“也有道理。”

独孤奕看了看通向皇城那边的路口:“要不,走走!”

“走吧,反正也得回去!”

这条路的尽头在清风里附近的一个港口,距离清风里不过百米距离,小巧而荫蔽,来往商人若不仔细看压根不知道芦苇之下的这里还有个路口。

白袅和独孤奕都假装漫无目的的按照路的方向走,其实都在考证这条路的相关信息。

最后两个人心里都有了答案:九州堪舆图关于这条路的记载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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